【辛丑原创】女牙医调侃的“牙石”

　　《紫色秋天》（封面）的阵雨一泼洒，坊间就变得什么都是凉凉的。但再怎么凉凉，也没有牙缝透风时那么凉。自从门牙一吸气的就非常酸疼以来，我生活里所有的热烈环节都变“凉凉”——喝热的疼，喝凉的酸。这就是没退路的节奏了。所以尽管秋雨萧索，我照样得顶着凉意去牙科诊所，为自己凉凉的牙求医。 　　牙科诊所门口人行道上的“道牙石”虽然更新了，但下水道翻新置换出来的旧下水道残骸，依然堆放在道牙石下方，让周边环境显得杂乱无章。但牙科诊所里的一切还是井井有条的，特别是年轻的牙科医生，诊断判词的宣读更是有条有理：干嘛要拔掉？不过是一堆牙石罢了，治疗就好，天生的东西不要随便抛弃。 　　₡₱₱……腹诽了一阵后我想：年纪轻轻的说话怎么如此老气横秋呢？后来想起红军时期廿多岁的军长师长比比皆是，和平时期怎就不能有二三十岁的女“老牙医”呢？想通了，服从医生命令的自觉性就提高了。所以在被治疗过程中，除了老老实实忍受“物理治疗”的不适之外，我还在漱口间隙虚心提问。
　　将上述“治疗”定位为物理性，是因为我感觉女牙医治疗时使用了锉、磨、推等钳工手段。于是在下一轮漱口时我笑问：这是物理治疗？女牙医没回答反而诘问：能直接做为何要迂回：你的牙病根源是刷牙时做表面文章，固本强基工作没做好，纠正它就好了。呃……虽然物理治疗感觉不好，但女牙医的话说得好。 　　但秋天的脾气并不好，憋那么久不下雨，憋不住了就吓坏你。小视频里“来的时候好好的，回不去了”的台词，再次被点赞。新修的下水道被瓢泼大雨呛到喉咙，把污水又咳出路面，并登堂入室。辛亏牙科诊所的店面装修时比道牙石垫高了廿厘米，不然就惨了！女牙医望着落地门外“城在水中央”的景象，叹道。 　　叹息当然不止女牙医一人，沿街商户已在自媒体感叹多次，搞得官媒公众号也不好意思，连忙找出“恰逢天文大潮”、“新旧雨污系统未衔接好”等表面理由来回应。唉！如果巨额资金未填到新下水道之前，花钱方拿出上述理由的话可能只被呵呵一下；如今大笔钱刚花完一下雨又花脸，固本强基话题就绕不过了。 　　我也叹息，因为女牙医说“物理治疗”费四百元。嘶一下被物理过的牙缝，入缝凉风表达了我的心疼：固本强基工作差劲，代价巨大！女牙医说三天后复诊，我口头说好，心里却不想再付这四百元打磨费，回家固本强基就好。拉开诊所门，女牙医调侃的道牙石下，水沟盖缝的吸水声，极像我嘶牙缝凉风的叹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