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滴记忆——话“老戚”（修改版）

时光荏苒，十年已去。多么冀望年华永驻，中年常在，可是它却冷酷无情执意催人老。就这样一步步姗姗走过，直到再也没有永远！今天，回眸过往，很多往事如同烟消云散，不曾留下半点云彩，只剩下哪“点滴记忆”！
起初，冠冕堂皇的带着轻车简从，除却闲散人员，为企业提高工作效率的噱头。一瞬间，下岗风潮犹狂魔乱舞般的风靡社会各个角角落落。再此情况下，馔着这重中之重问题摆在当事者的面前。为了维系素餐果腹、一身布衣简朴苟活，不得不从长计议，别觅所求。
几经周折，或许阴差阳错为人介绍来到了潘XX权下附身为奴。初相此人，明眼便知：彼个子不高，精明能干，有过人之节；仪表堂堂、气势轩昂，处处散发着贵人的气质；谈吐风趣，尚不乏大雅之风度。想必其虚怀若谷、容纳百川，视人不分卑显。所以有了这么多先天性附带的优点集一身，不成为人中之杰、不立于富裕阶层都不可能。简而言之，他不仅仅是一位成功者，更是一位与人为善，才高行厚的绅士。实际这样的评价并非夸大其词，虚言假套，巧言令色讨人欢心，而是民工们推心置腹并无异议的认可。
然而，对这样一位身怀明德的老板且放下不谈，孑说另一位尚可值得称赞的领工者“老戚”。金无足色，白壁有瑕，一个人一生中所作所为不可能面面俱到，止于至善从不犯错误。人历为两面性，有优点宜有缺点。而“老戚”的缺点：善耍小孩子脾气，由“晴转阴”说是疾至；优点，其过后一如往常，和好如初，凡事并非忌恨在心。另则，“老戚”性格不好，但心底向善，不以人为壑，或心怀鬼胎，使计歪歪人，反乐善好施。实在是心眼好的人！尤为重要的是作为总领工者，其功绩甚得道出一二来。
老板和民工是相互依存、亦是对立关系。民工出工出力换取相应的收入养家糊口，为了妻儿老小；老板迫切指望着在打工者身上攫取数不胜数的剩余价值，使自己以及家人金玉满堂，珍馐美馔享不尽。物质上、精神上胜人一筹，荣光无限。辄此需要打工者不怀二心，脚踏实地，致力于埋头苦干，创造出更多的劳动价值，方大功告成！但绝对多数民工偷奸耍滑，煞有少干活多拿工资的想法，故天性使然，几人焉能处身事外？这就需要设立“领工代理老板的人”对众人监管督查，遏制民工怠工出时不出力，想必事半功倍。如此方可满心欢喜，反之不然，岂不哀哉！而”老戚“自从担当总领工重任后，真的把老板的工地当成自己心事。为了不辱使命，他刚直不阿、大胆管理，兢兢业业。数年时间，其所作所为恰似无声胜有声，证明不负所望！
几年的时间，亲眼目睹了前前后后，使我感慨万分。心中偶有欣慰、也颇有伤感！
有人群地方就有左中右，就会有“淤泥浊水”混迹其中，民工当然如此，不可能千人一面不出异类！民工和几个“小领工”的人也是千差万别，有好有坏、有优有劣。只是老潘工地好人不多，懒人赖人成群结队。自来水公司有20多个老板，窥视他们手下的民工的工作能力，奈不使人扶掌叫好！相形之下这边未有之奇！成为一道晦暗的风景！
早期刚刚成为老潘民工中的一员时，身寓的地点是“草XX镇”“北XX”村门朝西的生产队期间留下的饲养室。当时的民工总数有几十号人之多。领工的有日照“老龙”、乳山“老殷”、乳山“大刘”，会安污水管道看图纸和仪器的“老梁”等为骨干一班人马。
1、我的记忆：初见“老龙”60多岁，带有西部人苹果脸共性的脸庞，个子不高、顿顿实实，目光如炬。头一遭干活是在“草XX”镇玻璃厂东侧门岗前脸挖水沟，见识了“老龙”岁数年迈，但势冠群雄，能力非同凡响，其干活生猛如虎，胜过一般走卒。那段时间，亲身体会、亲眼目睹了工地在他的看管下，人们鸦雀无声，匆匆忙忙、势头正劲，每天都是马不停蹄忙的不可开交。可惜翌年带着手下另走他乡。作为老潘工地他是难得的好人！昔日，“老戚”时常至工地查看动向，不曾对他有纤丝不悦之意！
2、 乳山“老殷”，此人闷头苦干，每天无从有停顿之时，自然随从者或多或少要按部就班，亦步亦趋紧随其后，至少罔敢明火执仗的偷奸耍滑，步人后尘，群体性的堂而皇之的三五成群的扎堆不动。他领工尚可，还能说的过去，不过此人心术不端、阴阳两面，德行浅薄，不可以用。关键是一年中只干一百多天活，对老板来讲其存在的意义无从谈起（可有可无“）。
说“老殷”领工尚可，自然有不尽人意之处。不焯是否因为仅仅在某个一定时间、一定地点，才会一时疏忽、一时失误，对具体工作细节举手无措，无解事宜，尽出一时门外汉之事？还是唯恐得罪人，在心知肚明的情况下，佯装糊涂，端着希有一事胜过多一事的想法，充当好人，不去很好的管理民工？为此，据我所知，种种迹象也能说明起码在“慢山”一处工地没有把民工的积极性完完全全的调动起来。 2010年左右，那年春天在“慢山小区”进行自来水改造。改造自来水就需要挖沟，挖方池子，焊接塑料管子，然后砌表井和回填泥土方得完工。首先要挖沟、挖长宽各一米多、深90厘米的方池子，为后期安装做准备。工地人数十几名，其中就有枣庄数人。枣庄民工是彻头彻尾的头号不要脸的龌龊奸诈之人，其厚颜无耻，不自觉性的程度罄竹难书！现在回顾前因后果，我都萌生痛心疾首，切齿厌恶的心，有时还屡屡自问：老板怎的启用了这么一群人？
早晨夙起，民工坐上手扶拖拉机一道赶往工地。两眼望着浮尘远去的背影，怎不心生快意，浮想联翩，喜出望外。高矮相差无几，粗细不相上下，各个目光明亮，精神饱满，无疑于是一群“精兵强将”，勤勉耐劳之人。有了这样一群民工何虑工地进程不“一日千里”，捷报早传，“日进斗金”？但事不由人，往往希望的越大失望的越多。小区里，大家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开始劳作，而枣庄数人手握锹镐上下晃动，左右摇摆，整天忙忙碌碌不曾有歇息之时。如果恰遇粗枝大叶的人看到此情此景必定会误认为他们是无惧辛苦，不知劳顿的上乘好人——太能干了。谁会想到他们时时不停的干，其结果没有劳动量，盖不出活，徒以2天挖一个池子。这些人为了轻松如是攫取工资，就是如此偷奸耍滑，轻举慢放，根本不用力。宁肯有损老板，也要把良心抛之九霄云外，真不是东西！一个池子的收入无外乎几十块钱，两天的工资是220块，自然老板自掏腰包与人。
前有车后有辙，枣庄民工一举一动，被人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有事没事就忿忿不平的悄悄叨唠，中为人人皆知的话题，自然大家心中怒涛滚动，屯能平静。都认为：同样的工资，他人有板有眼的2天挖一个池子，相映之下，自己怎能徒劳无功，多干少得，吃亏明处！强者恒强，弱者恒弱，受此影响，从此心照不宣，有样学样，也磨磨蹭蹭混一时之工。还好，余下这些人的良心尚未彻彻底底泯灭的荡然无存，一天还能挖上一个池子。总是先进一步，也好交代一些。
不是不知天高地厚，不是不自量力滋生得意忘形，自夸自大，本人挖水沟举镐扬掀动作迅速骤快，能力出众，周围无人可及，这是经过了多次验证的结果。能干还得想干、真干，自觉自愿的干才是名实相符的被雇佣人，如此老板、打工无疑双赢；能干不思进取，松懈懒惰，偷奸取巧，在这种情况下，就是可上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身揣命世之奇才，煞有可欺天凌云的颖异本事，亦是镜中花、水中月，废物一坨，与人无益。干好干坏是本性问题，无法改变，值得庆幸的是我非后者。
不知道是不是哪阵风吹偏了，不知道是不是老板一时兴起，从别的工地遣我至此小区安装管道。安装管道的长度只能根据已挖的水沟长度所决定。那天9点半安完管道，无需吩咐，马不解鞍的手执工具挖水沟去了。从9点半至11点半收工前一个池子妥妥当当的呈现在人们的面前；下午的12点半至下午4点半两个池子稳稳当当的呈现在人们的面前。未及收工时段，便撇下工具逛商店清闲去，工地众民工无人敢恶语相加，攀比成风；”老戚“欣然无语，默认允之，甚至高兴得不得了。因无人相提并论，一较高下，安敢争锋？因工资相差甚微劳动量却有天壤之别，自不会群情激愤口吐怨气。想来想去，算来算去，我的劳动量是枣庄8倍、其他民工4倍。如果在早晨7点正式上班，专心致志挖水沟的前提下，一天能挖4个池子。这是多大差距？因挖水沟秒快，顺便带动其他民工（除枣庄外）一天挖两个。要说功盖一时，何谈与事不符，空穴来风！即便如此，枣庄的民工还是隐居一偶，按部就班，一如往常2天挖一个，你说多么不要脸！千言万语书写不出无耻程度！
枣庄民工实情相信大家都有所了解，而作为领工“老殷”不可能不知之甚详。可为何装聋作哑，熟视无睹，不闻不问，漫不经心？为何对老板工地进程漠不关心，置身事外？我设想两方面缘由：一方面不想得罪人，只为同事之间相处融洽，其乐融融，不想看到彼此冷眉冷眼的抵触行为；一方面心底阴暗，包藏祸心，有意渎职，见不得老板财运亨通，倘若每况愈下倒是心花怒放，乐见其成！有一件事至今记忆犹新：当年，由草XX至“冶X”村南北通往一条污水管道。那天本人，“老殷”、“杜工”，用50米长卷尺丈量长度算工程量（“杜工”一旁监察并不记数字）。量到中间地段，感觉测量的次数不少了，稍有疏忽就会出现数字混乱。当时存有素心，商议其缩短尺头，志数适可增加，工程量自然有增无减，多多益善！听到这里，他转过头面色阴沉的回答：多量多计数能给你一分不！此事就此作罢！千载难逢之机却擦肩而过，人为无情的委遗一遭！从此了解其心地黯然！歹意昭然若揭！
这个小区，除了“老殷”也就是“草XX镇”的十几个民工外，还有“老戚”从蒿X"拉着“老夏”的民工也一同参加进去。要说这些人能出奇的一天挖两个池子，很大成分真不是因为我大干快上带动他们齐头并进，人人拼力的结果。而是因为最近几天来，每当辰光曦微，东方发亮；暮日萧萧，太阳落西时，“老戚”都要朝气晚归接送“老夏”和民工至工地和返回蒿泊居所，所以数天内只能逗留，别无去处。也正因为如此，他可以不用东看看西逛逛分心几个工地，能静下心来安然固定一处，专心致志，心无旁骛的看管这个全体民工快马加鞭，趱赶进度，工作量才一增再增，才有这样的成绩。他在工地中间站立不动，真的立见成效。这些民工见状必定诚惶诚恐，竭尽全力轮番表演，就算独一无二门缝吹喇叭名声在外的第一的懒汉“小夏”也不甘落人骥尾，处于下风，倒是扮演的栩栩如生，人模狗样！
3、 老梁对官瘾情有独钟，亦嗜好管事方心为怡。以前都是“老殷”独揽大权，主宰工地，“老梁”长此以往手无重权，久而久之曾一度愤愤不平，耿耿于怀，牢骚满腹，可见为官的欲望真的快要到了急火攻心的地步。5到6年前，终于如愿以偿，因“老殷”无一技之长，不立职位，后为罢免。他走马上任当上了小工头，但缘此力小体微，言不生威，自然靡握威震他人之神器，尚属碌碌之辈，因此领工之职其不可胜任。更因压不住民工，民工对他甚不畏怯，简明扼要的说就是民工干好干坏，干快干慢只能缄默一旁，不敢有只言片语的说辞，惟能放任其随心所欲，从懒如流，何况自身本就是好逸恶劳之徒，无疑会随波逐流，组成了懒散的共同体。
这群人干活磨洋工，跬步阑珊，举镐杨掀慢条斯理。就这样日久天长、天长日久得过且过混日子（若是老板和领工者对这群人 寄以厚望，希望不再身边时能行动敏捷，大干快上，那是枉费心机，事如愿违）。如此这般养老环境就心满意足了？不！只要”老戚“不就一处，必定围之四顾，悠锹而立、纹丝不动消闲一气。然后海阔天空、家长里短无所不谈。少则半个小时，接着再干一会，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往复不绝。当然，常在河边走不愁不湿鞋。因“老戚”深谙下作伎俩一事，以至于对群龙无首的工地心绪不宁、牵肠挂肚，放心不下，时不时驱车迂回窥视。一天，卒使发现这群人懒洋洋的席地而坐——不干活。老戚面色阴沉，没有往日心平气和的口吻，而是眈眈相向，怒目而斥、大发雷霆。事后，这些人并没有悔过自新，自问自责，重新做起，创造与工资相辅相成的成绩。而是续结前嫌，颠倒黑白，恶人参本，在老板面前编叙微词，为自己开脱“罪状”。本来违规犯错在先，反倒巧舌如簧陈诉苦楚，把有戕老板恶行诡辩成益事，其无非还想一如既往，轻轻松松的拿工资。不为知晓：老板会不会皂白不分，偏信一面之词，坚信这一排毁言黠语，由衷的把巧诈之徒当好人？倘若如此何不伤哉！他人又如之奈何！
当时，无论是是非非，谁对谁错放下不谈，单说工地有“老戚"这个领工的存在，犹如一把亮晃晃的利刃，不怒生威，起到有影的威慑作用，使整个民工群体罔敢放开手脚，从头至尾，不折不扣的蒙蔽老板；民工们终究或多或少要有些忌讳胆怯，顾虑自身利益得失一时。
4、最近几年，老板还启用了“王XX”除“老戚”以外为总领工。自然喜出望外，信心满怀。有雄心、有抱负，只身担揣一腔热血全权上位，准备施展周身解数大展身手，献殷勤，把工地管理的井井有条，至善至美，以此获得赏识。可是事悖愿违，因为初来乍到不知道老潘工地的民工鹤立鸡群，与众不同！其它工地的民工有令则行，有禁则止，听吩咐、善管理，干劲十足，想必工地进程一日飞天。他太小看老潘的民工，确确实实“神来之功”。这群走卒相向而行，刁蛮至极。
其中一次在山峻中链接黑塑料管子。因为山中林木茂密，杂草纵生，地形峙峭，便于隐藏不为人发现，所以他们心花怒放,不肯错过任何偷懒时机，蓄意泛起怠职之心。王XX看后感觉工作量甚微、进度迟缓，言说心中的不满。尔等数人自以为是，怨恨油然而生，萌发了报复之心。为了捉弄领工的，耍大牌第二天不干了，换来另一批人。这批人干这种活想来就不是轻车熟路，反人生技疏，尤不出活，一天下来王XX方气不成声，更无以计出。事后，这些民工以胜者的心态，在休闲时、劳动中时不时能冷嘲热讽而后快，嘲笑领工无计可施，奈何不了。
过了一段时间，在大道边，另一个民工链接白塑料管子。此人恶习不改，欲与往常，忙里偷闲少干活。然，收获微乎其微难能弊人双眸，王XX实则看他不过，一扫和善神态，当即盛怒呵斥，厉声责之！从此结下怨愤世仇！打这以后，此人无论在休息时、劳动中，都会怒火中烧，隔三差五，时不时就在其他民工面前窃窃私语的进行一番声讨，说的王XX一无是处，自己静出道理。旁人听的有滋有味，点头赞许，也义愤填膺感觉自己身临其境深受伤害一般。真是同味相投，同气相容，坑瀣一气！（我了解此人：此人与人有矛盾，对错永远是自己的理，没有他承认错误的时候。其他人亦是如此，只不过其人为甚，有过之而无不及。此人不讲道理。）。从此后，致使其他民工对王XX另眼相看，搭理者寥寥可数。王XX作为总领工者，在这群希有胸襟的民工摈斥下自此逊位，大权旁落，两者之间的关系也随之土崩瓦解。其中这位到今天还对王XX恨之入骨，贬损之词频出；至今居此混饭。此人干活长此以往“从容不迫”，慢慢悠悠，如无人看管必定坐上一个时辰，且没有纤毫羞耻感！实际工地寡廉耻之徒何止此一人！
5、”老夏“领工。简简单单的说几句，说多太累。 阴差阳错与“老夏”共事。10年前在高区自来水工地初次相迕，当时对此人不大了解。第二年带领本乡人走进了老潘工地。作为领工者，老夏真是欺世盗名，有名无实，凡失水准，甚至起反作用。他彻头彻尾渎职，愧对老板，不配那份工资。
几年后，同在黄金顶安装自来水.正值立秋时节，太阳高悬，烈日炎炎，火辣辣的光线映射空中，烤的大地一片灼热，人们被这火焰般的太阳烧的喘不过气来。到了中午时分，吃完饭，这群民工寻觅黄金顶旧小区极南楼栋的东侧阴凉处仰卧起来。至12点半，我睁开眼看看到了动工时间，呼喊了一声，就地夙起走向工地。而这群人无动于衷、安然如故，晏倒熟睡直到2点。同样几天后的一个中午，睡起后，其在“为人师表“领工的带领下，虽然群体民工走进工地，但又一动不动，蹲坐起来休身养性起来。都知道“老戚”去了其他工地，才目空一切，斗胆包天、无所顾忌，漠视老板，至3点开始干活。
“老夏”这群民工来自日照和沂蒙山交接处，属于沂蒙山地区。这些民工同属老乡，多数人还都是远近不一的亲戚。可想而知，如镜的水面不会风平浪静，一股暗流正在悄无声息涌动，暗中较劲；公正的天枰摆在明面上，它不会再持久，虾皮蟹将们正心照不宣，配合的天衣无缝的踩向另一端。在老板和民工之间的利益选择上，阒然倾向后者，觊觎趋利以为家用。
这群民工，有身患重疾，随时倒床不起，或去往医院还得老板掏钱的；有老态龙钟，人老珠黄，行走不便的，随时由兴至衰，猝然殒命的；有年轻力壮，人逢中年的春秋鼎盛时，却拈轻怕重不想多干活的。这些人，只要“老戚”不在身边，各个精神萎靡，其动作无疾而徐，贯彻始终，无论挖沟砌井动作不慌不忙，火上房子不发急，更甚者晚走早归，上午时常11点收工、太阳高悬正当中的4点半回营。工程进度延迟一拖再拖、老板的腰包掉进了无底洞。眼无章法，不能慧眼识人，雇佣他们江河不振，也就顺理成章，水到渠成了！
作为“老夏”领工者，拿着老板的工资，却对自己的职责敷衍了事；对民工怠工误时不闻不问，若无其事；对老板成败荣辱袖手旁观，干当局外人，甚至自己置身其中，成为头号的始作俑者。凡此种种，必然有他自己如意的算盘。设想：一则，这些民工都是自己亲戚，是亲三分向，自己的人手，少干活多拿工资，肯定私心所盼。这是一种惺惺相惜血缘关系的偏袒，固天然本能的认可，深深的嵌入每一滴血液里，这种动物界的自然法则不可渝变（当然这是在不损害自己的前提下的一种说法，万事以我为中心，一旦触动了自身利益，亲戚就会疏远，朋友成为劲敌）；二则，伤害的是老板的利益，主人蒙在鼓里，甚至反向操作，视害群之马、慈面歹心之人为大道行者。利益反向输送，亲戚友人得到好处，必定感恩戴德，答谢舍惠之情，亲情关系愈加厚重紧密；舍本忘义、背信弃义，反其道而行之侵害他人，并没有引火烧身，身负责惩，反被视其为擎天栋梁，忠臣良将，常常重用得到好处。贼心泛起，歹意横生，践踏大义，虞上媚下，奸诈之心花样百出、阴谋诡计玩的风生水起，尚可两全其美双丰收，何乐而不为！有了这种”老谋深算，精明之极”的如意算盘，什么良心！什么道义！早就抛之南山阴暗处！
数年时间，他们就是如此相互配合，反反复复玩世不恭，且每每得手。“老戚”经常去工地查看施工现场，可是“老夏”和这些民工也许能掐会算，似乎嗅觉什么，总能摸透“老戚”来龙去脉，沉着冷静，审时度势的应对不出差错！于是乎就神乎其神，致人讶异！这群民工，就是这样一种深藏不露的一股暗流，既不兴风作浪，为人所知，又能蠢蠢欲动大行其道！
老夏这群人和老板手下民工大同小异，如出一辙。只要“老戚”领料或在其它工地，”能混则混，出工不出力，甚至常常坐立不动，海说天聊，不见尽头。自来水公司施工员“刘工”深知“老夏”何等之人，其在“老夏”面前也如此评价：嘿嘿，老夏，你真行，领工能领着玩！（原话无删减）这群民工包括“老夏”也夤惧“老戚”威严，生怕被抓给正着，攸以投机钻营，都多有提防！ （1）顺便数落一下。世界万物皆出自本能所在，而动物界的虎狼之兽无外乎以食肉为生，至之卒年仍无渝之事，就算人为幽养起来，设想能变成和顺听话的大猫亦是枉然，说不定那天野性大发张开血盆大口反噬主人何足为奇；人有好有坏、有善有恶。好人故以行善积德，乐此不疲，以之为荣；凶神恶煞之徒秉性使然，要他们改弦易辙，心地向好，那是痴人说梦，臆想连连。真实中我还确确实实的遇见几个这样的人，其中一位是本村的一名盗贼，从小辄偷以至于殁年已矣，前后牢房三进三出；一位是在自来水公司“老潘”工地的一位龌龊之徒。这个人的坏有别于人：干活能力自不必说，就说他为人处世的行为真的要人不肯启齿。他有事没事就频频繁繁的对别人评头论足，说说张三长、说说老李短；说说这个干活不行，说说那个缺心眼等等（实际谁干活都比他强），满工地的人员前前后后被讥讽挖苦个遍，以至于“老潘”也难避其口舌，时不时成为谮伤的对象。不仅仅在民工面前如此，每逢遇见施工员“王XX”更是顺势而为不肯缺失时机，。在谈话中，存心把话题转移到老潘身上，然后添盐加醋，不着边际的乱喷一气。实际臭“老潘”同时一并把“老戚”带入其中，这种添枝加叶的行为造成了施工员对其二人怨入骨髓。这是一种习惯性的行为，也就是本性的问题。他常有一句话：谁得罪他算倒霉了。（这其中的过节我就在身旁，就不一一细说）
（2） “老潘”平易近人，性情蔼然，说话语气平和。因此，这个人不识好歹，反自高自傲在老板面前飞扬跋扈，口气凌人，呛音不绝入耳。这种习惯久而久之也如此对待“老戚”，其本来性格不好，那肯听之任之，宥他放任自流！“老戚”按耐不住心中怒火，脸红耳赤的狠狠的叱责一通，而此人表面上闭口无言装作老实。打那以后，怨恨藏在深处，伺机报复。所以每逢见到施工员“王XX”信步至工地一处，有意无意就近身边打上话语，尤为变本加厉，不遗余力贬损老板。最后得到“王XX”答复：老潘工地不能要他挣钱！其对本人亲口所言，铭记在心！此人罪孽深重，老板启用损失巨大！此人在“老夏”手下干活多年。
“老戚”也时常久留“老夏”工地。只要“老戚”在此，民工就不敢得过且过混日子，劳动强度也不逊于自来水公司其他老板的民工。记忆深刻的是崮山海边的张家滩小区。进入新工地，为了赶进度、增效益，“老戚”灵机一动、奇思妙想，合理安排：规定民工一天的劳动份额，吩咐所有民工必须一天垒砌4个井，并且全部抹上。在哪个工地，他寸步不离，严加看管，功效卓著。累的这些民工发誓次年不想干了！（这个工地不大，但相信收入十分可观）。以前的新建筑小区，民工一天仅仅垒砌2个井，而且还不抹墙。这种劳动效率何谈包住自身的工资？其实实在在、完完全全在用老板的挖掘机挖沟养活懒汉、千千万万的是在养老。老板从头至尾曾几时知晓一二，何人剖肝沥胆，倾吐心扉？
6、还是同“老夏”及其民工在黄金顶干活的那年那段时期，有传言：刘家台还有一个工地的民工在施工。工地一侧便是建筑公司工地，建筑工地钢筋很多，民工馋涎欲垂，贼心泛起，视老板工地而不顾，全体性，一个不漏、一股脑的撇下手中工作满地的偷捡钢筋去，大半天不见回来。相信这种现象非指一端、一次性，而是长此以往，只是时间和方式各异罢了。这些民工要脸吗？是人吗？有良心？不坏吗？我看是一群衣冠禽兽！你就说老板有了这群民工能多挣钱，那才奇谈怪论，天方夜谭！这群民工通人性，讲道理！存仁心是日不落的太阳！
只要”老戚“不能涉足，目不触及的地方，这些人必定忙里偷闲不干人事！
7、7到8年左右时间，温泉菜市场北脸的东西走向的大道安装污水管道，管道粗有80厘米、井深8米。当时的民工，包括领工”老殷“有20左右人。走卒们能不割上口把井砌上，直至完工，领工的甘愿作壁上观，置若罔顾，“坦然处之”，竟然连民工也没有一个人把情况反映给老板的。
不知道为什么，菜市场的污水管道的污水是昼夜不停的流，其水流能有15厘米之粗。这条污水管道有三个井没有开口，底部亦没有用水泥凝固，单遗天然的沙土做底。如此一来，白昼不间歇的排放污水，广域的纯净地下水一概污染完蛋，可能数百年都无法还原，要人回想起来真是深恶痛绝！罪过！民工没有压迫式的看管看来真不是好东西！
数年后，自来水公司知道污水排不出去，错认为是堵塞，电话命其疏通。“老戚”招呼一班人马拉着机器和其他工具来到了菜市场北端。此时离春节还有10天左右，大多数民工怀揣着工资兴致勃勃的走了，就剩下几个人正欢天喜地，翘首以盼，等着发工资回家过春节呢！听说要疏通管道，人人勉为其难，不能不为！
这里的城市几十年前类似一个比较大的乡村一类，说的具体点就是一个县级城市，市民都是来自农村的农民。起初，农民们饱受大集体风霜雪雨般的辛酸，所以企盼后代即便不能鸿运当头徵拜爵职，至少也要脱离人朝黄土，背朝天，朝出晚归，大汗淋漓的那种艰辛的农村恶劣环境。因此，家中在城市里有亲戚和朋友关系，有门路的人都遮遮掩掩、偷偷摸摸暗中送礼托关系把孩子送入国有和集体工厂。
改革开放后，随着私人工厂与雨后春笋般的布满了城市市区和街道两旁，从那时起，农村找工作进工厂再也不是什么高达上遥不可及、高不可攀的门槛。而这种既没有劳动保障，又没有养老金缴纳吸血成性的私人血汗工厂，却偏偏又成为了最没有门路，送礼都找不到庙门的人，饥不择食、寒不择衣，为了维持生活的一种选择；当初和时下有亲戚为官和有神通广大朋友关系的农民们依旧双目紧盯着国营单位不放。国营单位成为了求人拜朋友，心急火燎、急不可耐欲以进入的殿堂。
自来水公司就是这样一个没有私分的国营单位，这里面被转为半脱产懒汉的正式工的老中青农民们蚁集成群，包括拉关系进去的当地和外地的一些大学生。这个公司德行与其他单位包括私人工厂迥然不同，其他单位的管理者少有信口不恭，以管理下层依次骂人为家常便饭，而它却如是唯一。回顾他们所为真的是缺爹少娘没有教养。这些由农民一夜间转换成吃皇粮的正式工，就感觉自己脱胎换骨，高高在上，视农民工为无物下等人，恣意欺负，吆五喝六，凌辱成习。就连与工地和民工互不相干的货车司机都对着民工骂人爹妈，指指点点随意使唤。极个别人因为骂人有被揍，但依旧恶习难改直至今天依然如故。民工痛恨至极.，切齿咬牙的恶评他们是死了爹妈没一个是人的。民工的老板在自来水公司的地位也不会高到哪里去，为官者，无论大小，包括施工员怒斥甚至泼妇骂街，作为老板都要故作谦卑，堆笑盈盈，有心强平肝火，以图事业顺夷无恙。因此，公司有令疏通污水管道，老板铁定不敢随吐托辞，搪塞一处，必定满口应允，循命履行，不得有忤
新年将至，不管民工是不是投机取巧少干活，终究要付出一定辛苦，所以留下的几个人心中或多或少有些浮躁，就等着放假美美的休息一下，放松一年中始终绷紧的神经。突如其来维修污水管道的消息传到耳边，大家犹一盆凉水自上而下倾灌全身，顿时身不由己打了个冷颤。都心领神会，知道玻璃钢管子没割上口，污水源源不断的渗入地下，年深日久沉沙塑料淤积成堆，污水雍堵井中；都明白当初这种下作是人人脱不了干系，但历不以为然，也无愧疚之心（民工真的很坏）；都知道维修污水管道且脏且累，屎尿粘身，臭味弥漫，熏天缭绕，犯怯不愿意干。这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是时机不到。民工脏心眼子强奸天意，上苍震怒，为了顺天应人，寻根求源算账来了。就这么弄巧成书，准确无误：这次自来水公司下令复修污水管道，在20多个老板中一矢中地的还是选上原班人马。真的是自做自受，咎由自取，活该如此！（以上以自来水公司转正的农民和真实的民工用实例说明农民才不善良，不作恶只是没有机会）。拿人钱财，替人散难，本义不容辞，不去也得去！
打开污水井盖，人们眼前一片惊愕，因为污水水位与井齐平有8米之深。“老戚” 看管并敦促大家赶快挪动柴油机，接上水泵抽水。少时准备就绪，水泵不停的抽，污水不停的排。一个时辰终于见到底部，而几个人轮流的往下一望还真感觉挺瘆人的！因常年淤积，估计井中的泥沙沉土略有3米深。由于以前的民工坏偷奸耍滑，砌的污水井不符合标准，仅仅比一个人粗点，如若虎背熊腰之人下去也不便劳作，惟命矮小身材之人穿上雨衣至底部才能转身。矮小之人在井中转身都十分屯困，何况头顶的污水犹山间瀑布流急，打的雨衣哗哗作响，干活的难度可想而知。刚开始没有经验一天之内挖70厘米深，后重新换人，因睿智过人，速度加快，一天多能挖一个井的泥沙。然后用手提据在玻璃钢管子上割口，能有80厘米粗的玻璃钢管子的管皮很厚实，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割完。手提据不停的转动，飞扬的粉末在井中肆无忌惮无情无意的弥漫，就这样在肺中来来回回的吸进呼出，想必对人有多大的危害！井上面的几个人不停抽水、拉泥沙，还要照看下面。正值北风呼啸，雪花飞舞，冰天雪地，寒气袭人的天气，这几个人被冻的不停的抖动。能有一天多时间挖完一个井。
为民工所想，为民工所思，希望进程加快，都能早早放工回家过年，“老戚”脑子也没有束手伫立，闲来无为的站一旁，而是突发奇想，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提醒大家下2个井的管道无需手提据开口，直接用6米长、5厘米粗的钢管套上长度适中的粗4厘米细钢管对准玻璃钢管顶端奋力的撞击，进水口可一举而成,如此这般,省心省力,皆大欢喜；白天，排水管出水口用大把塑料纸塞紧堵住水流，以方便干活；夜幕降临，夕阳落山收工时再次抽出来。点子精妙灵验，“老戚"一番说辞值千金，干活进度可谓快上加快，3个污水井不出3天疏通完毕。
倘若“老戚”不在现场,不对几个民工寸步不离的监管，想必就是垂近春节档口，依旧不会“加快步伐”早早完工,反照常拖泥带水，动作迟缓，混一天算一天。在这种情况下,断定无人义无反顾，奋勇当先试身井下，反过来会悉数推辞，退避三舍，即使站立井上也是东张西望,侃侃而谈，安歇不够哪肯罢休！ 。
假设：当初自来水公司人员验收发现问题的存在，惩罚老板不必晓幸躲过。也许这个工程分文不得只是问题一处，关键被民工败坏的名誉在自来水公司无力回天，销声匿迹。这些民工不仅仅懒庸而且还坏的透顶！在自来水公司其他所有老板中的民工被看管的严严实实，没有如此坏的无以复加！
实际，细心入微的、慢慢的一步步回忆10年左右时间的那段不堪回首的经过，包括文中所写的人物事件，我肯定的讲，这群民工真的是好人不多，屈指可数。
为什么这群人胆敢如此肆意妄为？因为老板工地几处，”老戚“忙不过来或没有被发现。他们见风使舵、见缝插针榨取老板利益。
8、 作为老板的领工者—— “老戚”，深蒙厚爱，愿为股肱之臣、左膀右臂。可谓真心实意、尽心尽力，一身担当的把老板的事业当成自己职责。日常驱车臻至这个工地哪个工地搬运货物，那是分内之事，义不容辞，大可不必满篇累牍一一说明。就说对民工监管方面：一个工地工程进度快慢、好坏，完全掌握在领工的执事方寸和尺度。老板的工地很多，“老戚”常常送货至某一工地，下车骤步、猝不及防的出现在民工面前，然后冷眸相向，看看有没有务工者扎堆谈天说地不干活的。如有此事，为了维护老板的利益，尽不会明哲保身、充当好人，有失原则的姑息迁就；不会把摆在面前的事实视而不见、默不作声，任凭其坐而论道、逍遥自在、谈笑风生 。反而大发雷霆，严厉呵斥，其这种管理方式，尺寸可谓把握的恰到好处。为了老板，他宁肯得罪人也不就此作罢！时至今日无怨无悔！好样的！“老戚”也如往常一样从无不间歇的各个工地转悠，看管督查工地民工的行为，其呕心沥血，不惧栽赃陷害的所作所为对老板起到了至关重要的正面作用！
9、 根据我的观察审视：这群民工，除”老戚“外任何领工无法管理，也管理不好。善始善终不得志，多为反噬的心中伤痕累累，智者隐退！避而远之！只有”老戚“能压住他们！这些人确确实实的心生畏惧！只要“老戚在身边能累死他们，一时不能闲着、还不能慢了。窃无诩言，亦无玄语，言之凿凿，那几年没有“老戚”领工损失不计其数！所有经过我亲眼目睹！
很早以前， 老板也就是老潘曾经使用自己的妹夫当工头，他管理的尽心尽责，十分严厉。从这以后，民工失去了故时里清闲的日子，摆在面前的是连绵不绝的忙碌。民工叫苦不迭，不堪辛苦，以集体辞职不干挟持老板开除领工的！他们说在明里，如若彼人不走，集体而去！深惧淫威，老板屈身就范，心如磐石的执意辞退。 "老戚”是老板（老潘）的亲戚，也就是连结。下场与其妹夫如出一辙，仅仅几年光景也被“踢出”门外。这次民工使坏的手法与往日不同，不是要挟老板开除了事，而是花样翻新，巧用詈夷为跖，归咎对方，褒奖自己的手法，致使老板翌年不再启用。不干工头到今天已经有4年的时间。
虽然“老戚”能压住他们，但其结果与其他总领工的一样，也被反噬的伤痕累累。只不过前者有的人是半途而腿，只求冗事一了百了，只身清净轻松。 根据工地民工的所作所为，无论本人、“老戚”，还是当时的部分民工都百感交集，私下挚意议论：如果老潘要想青云直上，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其在用人方面还是拒改故辙，还是步履旧习，无惟另作文章之心，必定拂汤止沸，于事无补。明智之举应该釜底抽薪，从根本上切断顽疾，把原来的人马统统换掉，一个不能留，留一个都会后患无穷，有背事业！不过，今天这些民已工不见踪迹，不知道都到了那里去了，只剩下2人继续混饭。。 现在每每回想过去，还是尚存点点感慨。心中偶有欣慰！欣慰“老戚”做为领工者，心如胶漆，坚贞不渝，不会知难而退，怕得罪人；夺其锋芒、强其淫威，使其有所顾忌，不干放开手脚任意妄为伤害老板。正能量满满的！也颇有伤感！伤感缺德之徒！自私自利，唯利是图，为了个人得失，可以有恃无恐，投机钻营，侵茹他人！
10年时间，岁月恍惚东去眇，然而前前后后，所见所闻，历历在目，闪在眼前，响在耳边。时日，专注几件事，系展拙笔卑文，表露点滴记忆——话“老戚”，以赏之！
心思笔述的事很多，有千言万语惟思翻江倒海的一股脑吐露出来，认认真真笔叙前前后后那段不堪回首的风风雨雨的记忆，把主要的人物是事件细致入微铺展开来，包括对话，场景等。要人读后犹入其境，亲临其中，感悟这群民工是非曲直，评判其奸宄陈事。试想几次却无功而退，因为没有数万字拿不下来。昔日曾写了一篇20000字的杂文，过后就感觉劳神伤身，无以适从。这次必然就此罢笔，徒以13600少许文字略谓之。实际并非很多往事如同烟消云散，不曾留下半点云彩，我心里记的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