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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飞翔的翅膀

2021-12-23叙事散文云南张礼
有一声呼唤,如鲠在喉,不曾喊出。有一滴泪水,藏在心间,也不曾流出。很久很久不再哭泣了,可今天早上醒来,感觉昨晚梦里见到母亲了,摸摸自己的眼角,竟有些明显的湿润,自已突然间就软弱下来,不想再虚饰男人的硬。母亲,我真的想你了,好多日子没见了呢,……

有一声呼唤,如鲠在喉,不曾喊出。有一滴泪水,藏在心间,也不曾流出。很久很久不再哭泣了,可今天早上醒来,感觉昨晚梦里见到母亲了,摸摸自己的眼角,竟有些明显的湿润,自已突然间就软弱下来,不想再虚饰男人的硬。母亲,我真的想你了,好多日子没见了呢,你是否还能再走进我的梦中,今晚我等着你。好多年又过去,母亲却很少走进梦中,母亲偶尔出现在我的梦中,总是很累很憔悴的样子,我不想母亲再出现于梦中了,梦中的母亲还是那么操劳那么忙碌。
有段时间,我总做一些特别累的梦,早上起来感到特别累。其中一个梦是在大山里种树,一个晚上都在挖坑,浇水,植树。而种的树,总是东歪西倒,怎么扶也扶不正。做这样的梦,早上起来,总会很疲惫。还有一个梦,突然间自已成了个船员,船航行在茫茫大海上,恰好就遇上风暴,船舱里灌满了水,我一盆盆往外舀水,但水还一直漫进来,总也舀不完,这让人很颓废。这样的梦做多了,总让人精神恍惚。
我去找心理医生看过,医生说:“问题不大,平常间把思想放松一些,睡前最好听听音乐。”我这样坚持了一段时间,但效果不大。梦境,总是漫无目的,有时候,我总会重复着做同样一个梦。有一个梦是这样的,我走在疏疏密密的森林间,一个人弯弯绕绕地在丛林间蹿来蹿去,感觉城市就在不远的地方,却怎么也走不出森林,总在丛林里绕来绕去。与一个朋友谈起此事,朋友笑着说,做梦时你肯定缩着脚睡觉,这样你做梦总会迷宫一样走不出去,睡觉时别把脚缩起,平坦点自然一些。想想也是,睡觉时,我总喜欢把脚缩卷着,这一直是个不好的习惯。
还有一个梦,总是循环往复地做。我刚开始工作时在百货公司,当时我做公司办公室主任,单位公开招聘经理,我去应聘了,理论分数第一,但没做上经理职位。后来我换了几个单位,包括去乡镇上挂职。但我去应聘百货公司经理一事,总是不断地在梦里出现,而且每次都没有应聘成功,这一直是我梦里绕不开的一个结。
心理学家弗洛伊德认为,梦是潜意识欲望的满足,人在清醒的状态中可以有效地压抑潜意识,使那些违背道德习俗的欲望不能为所欲为。但当人进入睡眠状态或放松状态时,有些欲望就会避开潜意识的检查作用,偷偷地浮出意识层面,以各种各样的形象表现自已,这就是梦的形成。显然,我上面所说应聘百货公司经理一事,符合这个原理。也就是说,梦是人的欲望的替代物,它是释放压抑的主要途径,以一种幻想的形式,体验到这种梦寐以求的本能的满足。隐藏在人潜意识中的欲望之火,由于现实的原因遭受压抑不能满足,而潜意识中的冲动与压抑不断斗争,形成一对矛盾,进而形成一种动力。这种动力使欲望寻找另外一种途径或满足。单纯从这个梦来说,我赞同弗洛伊德关于梦的阐述。
人为何总是如此,当一件事情离自己遥远时就不住地去幻想,而当它来到自己的面前时却又不知所措。有时梦境很长,就若一道绵长的回廊,里面只有我一个人在演一个无声的哑剧,好象有一种诡异的力量在驾驭着我,紧紧地缠住我。
昨晚我做了这样一个梦,我跨出屋外,看到了外面伫立的一间间厂房,高耸的烟囱里冒着一阵阵的浓烟,天空失去了原有的光泽,好象笼罩着一层灰色的纱,空旷的沙地上还有一条黑黑的河。显然这个梦是有关环境的,梦里的一切,都是暗灰色的,空旷的视野里看不到一个人,只有一幢幢的物体向我靠近。梦,人们都很熟悉,却又说不清道不明,它始终蒙着一层薄薄的面纱,任由人们一层层把它拆开,却什么也找不到。
根据弗洛伊德的观点,梦大都是“愿望的满足”,梦中某一形象通常并非它们显现的样子,需要用潜意识的结构进行更深的解释。著名心理专家郝滨认为,梦在某些情况下是心理冲突的显现。其著作《催眠与心理压力释放》中阐述:“梦中会出现欲望,情绪等各种感受,虽然这些都是你的神经系统产生的,但并不能完全代表你,不能说梦中出现的需求就是你的本能所在。”郝滨的理论显然不同于弗洛伊德的观点。
美国的研究人员公布的对梦的研究结果表明,梦其实更可能是大脑根据过去一周里发生一事情形成的,而不是产生于童年时代的某种心里创伤。尽管梦都很奇特,似乎来自另一个世界,但它们很可能是由平凡、单调的日常生活塑造的。往往我醒来翻一个身,有时梦就忘了,记得不大清楚。有人说梦太多,晚上最好不要喝水。两者我尝试过,都有些道理。
有人说,梦境是人的第五维世界,是大脑潜意识状态的发挥,意识越强烈,则梦境越真实。目前已有研究表明,梦境是可以控制的。美国一项调查发现,64.9%的参与者能意识到自己在做梦,34%的人认为自己能控制梦境。
诗仙李白一生与梦结下了不解之缘,他在《梦游天姥吟留别》中直抒心怀:“我欲因之梦吴越,一夜飞度镜湖月。”诗人凭借丰富的想像力,出于对名山仙境的向往,描绘出神奇瑰丽、虚无飘渺的梦游奇景。李白的幻影在梦中倏忽而现,表现出诗人的一种喜悦和欣慰。杜甫在《梦李白二首》中写道:“故人入我梦,明我长相忆。”是把对朋友的怀念融入梦中。苏轼是我最喜欢的宋代词人,苏轼的《江城子》:“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第一次看到时,曾让我潸然落泪。
老百姓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又有人说,人生如梦。梦境与现实,有多少的距离,在两重世界之间,我们该何去何从。梦是很难变成现实的,由此,我知道什么叫“梦想”了,你梦里想的东西,总是些虚无缥缈的遥远,梦想总是非常模糊,而且都难以实现,许多梦是天马行空,一个人想超越“梦想”非常难。
什么是幻觉呢,有人说幻觉是一种虚幻的知觉。通常指个体在没有现实刺激情况下,感觉器官出现的直觉体验,它是一种虚幻的影像。幻觉有幻视、幻听、幻嗅、幻触、幻味,常见的幻视,是看到死去的人或鬼,或是看到天上开了天门,从天门中走出了个美丽的仙女。幻听,是听到墙壁里、天空中,或者肚子里有人在同他说话。幻嗅,则是闻到了实际并不存在的香味、臭味或者特殊的气味。幻觉,可以说是假的,不真实的知觉,但对病人来说,却是他真实的知觉,他确实感觉到有这类客观对象的存在。
幻觉与错觉不一样,错觉是对客观事物的一种不正确的歪曲知觉,是人们观察物体时,由于物体受到形、光、色的干扰,加上人们生理心理原因而误认物象,而产生与实际不符的判断性的视觉误差。
从幻觉,我想到了李白之死,历来众说纷纭,而民间有一种说法,极富浪漫色彩,说李白在当涂的江畔酒楼上赏月,一边对着月亮饮酒,一边吟诗作赋,突然间看到天上的一弯月亮不小心掉到了河里,河水中月亮不断地晃动,这时李白确实是眼看花了,从文德桥上一跃而起,跳入河水中捉月。
这个时候是大半夜了,情况可想而知。后人为了纪念诗人李白,在文德桥上建了一个得月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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