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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鬼才”麦聃

2021-12-23叙事散文邱俊伟
具体是在什么时候认识武汉的麦聃,我竟真的想不起来了。认识麦聃时,我应该是在美国南部加勒比海的某一海岛上。网络没有国界,大概是在某一个文学论坛或者文学博客上,麦聃很偶然就走进了我的世界。最先打动我的,是麦聃博客上独具个人风格的诗句。那些看似信……
 


  具体是在什么时候认识武汉的麦聃,我竟真的想不起来了。
  认识麦聃时,我应该是在美国南部加勒比海的某一海岛上。网络没有国界,大概是在某一个文学论坛或者文学博客上,麦聃很偶然就走进了我的世界。
  最先打动我的,是麦聃博客上独具个人风格的诗句。那些看似信手拈来的语句,写得自然、流畅、洒脱、凄美,却又浑然天成,让人爱不释手。
  比如:“我,拉起风/走在夏的中央/想象着萤火虫的夜晚/我靠在六月的肩冬眠”(麦聃诗歌《爱情冬眠》),再比如:“一个人创造出林峰/竟找不着高山流水/一个人/开始守护/任人贱踏在泥土里的枯萎”(麦聃诗歌《生命孤独》),这些让人爱不释手的诗句,这些来自于灵魂深处的话语,让人每读一次,就不由得生出万般感触来。
  麦聃写的诗很多,那首《注定写诗歌的人》里面的结尾:“注定要写诗的人,在金字塔的交点/终极悄然流逝的分秒/于是稔熟缄默/折翅掠过淡薄的笔锋时,凝结成晶莹的情茧/来买卖无须包装的泪盐”,这些如闪亮流星划破夜空的文字,读着读着,就读出了灵魂深处的疼痛。
  因为痴迷于文字的缘故,我和麦聃之间没有丝毫的生疏和腼腆,一见如故,从此惺惺相惜,并情同手足。这是偶然的邂逅,也更像是命运必然的安排,我们是在文学道路上苦苦跋涉的两颗孤苦的灵魂,麦聃对文字的痴迷更甚于我。
  2014年秋,麦聃出版了诗集《月亮树下》,我出版了散文集《一纸书香》。那时我们双方约定,五年后,即2019年,我们各自出版自己的小说选集。
  然而近几年间,我为了生计在四处奔波,期间去了以色列两年。麦聃却每天夜以继日的埋头写作,几乎每晚都熬夜至凌晨,渐渐憔悴,却愈战愈勇。
  2016年秋,麦聃二十一万字的长篇小说《清风醉人》脱稿,这是一个在乡村突变下的留守妇女与打工农民为生活而活,为生活而执着的悲喜故事。散发泥土气息的乡土文学,展示出乡村突变下留守妇女的坎坷命运。
  鄂西北穷乡僻野的石竹岭村,朱越秀、朱杏花、吴添、夏寡妇,这一个个各具特色的人物形象,塑造得很成功,读后让人印象深刻。
  麦聃,原名朱凤丽,70后,祖籍湖北竹溪县人,现居住武汉市硚口区,任职于硚口区一事业单位,是单位小有名气的文化人,中国散文家协会会员,湖北省作家协会会员。公开发表散文、诗歌、文学评论300余篇(首)。
  当今的社会,大多数人都在埋头抓经济,只有麦聃,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管做文章。麦聃对文字的情怀,让我钦佩,让我动容,让我惭愧。
  “小雪已过/熟悉的冬天并不寒冷/这片土地,小路弯长/长得不见尽头/走过去/人很多/回来的人却很少/土地依然是土地/打坐在原地/等待着那些需要温暖的人们/一会儿,告诉/门在哪儿/一会儿,再告诉/灶在哪儿/哪里才是人间烟火... ...”(麦聃诗歌《错误》)
  “我几乎忘了做个女人需要的元素/只素妆,不浓妆/只勤劳,不撒娇/只沉默,不作声/久而久之,失去了女人品牌/生活,金戈铁马/背叛得一塌糊涂/没有了情趣,没有了雅致,更没有了品味/那是微笑作崇/突然间,我试着留住青山/取白云一朵,然后行走”(麦聃诗歌《微笑》)
  这些文字,如夜间璀璨的烟花,如清晨晶莹的露滴,让人越加咀嚼,越是唇齿留香、欲罢不能。
  麦聃于公元2019年创建“巴山"派小说,分麦子与牛奶两个系列。麦子代表乡土,牛奶代表城镇。用“生命意志"思想体系构建小说故事内核。我知道她不是说着好玩,她是认真的。不管别人信不信,我是深信不疑。
  麦聃的中篇小说《三个女人一条河》,写了几年,改了几年,有时改得面目全非,却依然如故。外人看起来,她是凄苦的,麦聃却深陷文字的沼泽地中,并自得其乐。
  武汉“鬼才”麦聃,我永远的文学挚友,我永远的良师益友,我永远的精神好友。
  一直担心麦聃的身体,因为她长期熬夜,在此,谨期愿麦聃健康快乐、硕果累累。
   2019年8月31日于江苏连云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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