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幸运,叫认识了漂泊诗人黄春明
2021-12-23抒情散文荣西安
他不是三毛,因为他心中的荷西肯定不在撒哈拉大沙漠;他不是武松,他的仇恨不在景阳冈后面的阳谷县。他有固定的户籍地,有稳定的工作地,他不需要到处流浪,但他却很早就给自己起了一个名字叫“漂泊诗人”,我实在无法猜想,他的心,该是多么的属于外界。如今……
他不是三毛,因为他心中的荷西肯定不在撒哈拉大沙漠;他不是武松,他的仇恨不在景阳冈后面的阳谷县。他有固定的户籍地,有稳定的工作地,他不需要到处流浪,但他却很早就给自己起了一个名字叫“漂泊诗人”,我实在无法猜想,他的心,该是多么的属于外界。如今,有一个网络热语叫“生活不仅有眼前的苟且,而且还有诗和远方。”有了这句话作注脚,我立即理解了他,一个诗人,一个有担当,有责任,并有梦想的诗人,原来他的心在飞翔,他的志在飞翔。哦,他就是我的朋友,湖南衡阳响当当的自由体诗人——黄春明。
我认识黄春明的时候,大概是在三十多年前吧,记不得是1987还是1988年了,那时候我们都很年轻,都是文学爱好者,我们的文字都很热情洋溢,火热的青春是我们的注脚。那时候我们被全社会称为“文学青年”,他在湖南衡阳,我在陕西西安。那时候具有超前意识的陕西团省委主办的《当代青年》杂志,搞了一个全国性的交友活动,使我们有幸通过通信联系从而逐渐加深对对方的认知。那一年,也就是在成功开展活动的第二年,《当代青年》交际部还安排了全国各地交友活动中的活跃分子集结到古城西安开了几天隆重而热烈的交流大会。就是在那次活动中,我们相约一起到街上的小酒馆里喝了酒,畅叙友谊,酣醉同归……从此,我们更加通信不断,除了彼此惯常的问候,就是把各自对人生的思索形成诗行寄给对方互相欣赏,并相互鼓励。
虽然如此,但经过时间的沉淀,彼此各自都成立了家庭,都有了各自的孩子。为了养家,不得不暂时放下手中写作的笔,为了谋生而奔波于各自的天地之间。由于当时没有互联网,沟通并没有像如今这么方便,我们暂时失去了联系,但漂泊诗人黄春明的形象与灵魂,那笔下一行行多彩多姿的诗章,却深深地扎根于我的脑海中,多少年都挥之不去。
一直到了2007年,,我终于拥有了一台属于自己的电脑,人到中年的时候,学会了上网。上网的主要活动,仍然是文学,用文学追求我的永恒不变的梦想。在百度里,我不停的搜索往日失联却印象深刻的朋友,大部分曾经的朋友都人间蒸发,不留痕迹,而在一个论坛里,我意外的找见了他,那是一个很激动,也很欣慰的日子。我不仅找到了漂泊诗人这个人,而且很巧,看到的他的第一篇博客文章,还是我曾经寄给他的一篇散文《玄语》,《玄语》的题目下,赫然标注着我的名字,上面写着:原作荣西安。
从此以后我们彼此立马加了对方的QQ,留了对方的手机号码,又通过聊天,我们得知了对方的近况。这时候我了解到,他仍然对文学执着的爱,只不过这写字的方式变成了打字而已。
一如往常,我们彼此关怀着,彼此鼓励着,积极浏览对方的博客,积极在对方的博客下留言谈感想,说体会,交心,就从交文开始。
最令我难忘的,是我们2012年冬天的第二次会面。那一年,我北上吉林省辽源市东丰县一个靠近辽宁省抚顺市清原县的跨省界地方打工。黄兄得知了这个情况,立即打电话说要来看我,这是我非常激动,激动之余,但不过理解成说说而已,毕竟,湖南衡阳与吉林辽源之间,横跨着几千里的距离。几千里的距离就能挡住友谊的脚步吗?没有。黄兄并不是说说而已,他利用到辽宁阜新出差的机会,又把电话打到我的手机上,我二话没说,请了几天假,立即从草市火车站乘车转到沈阳,又从沈阳坐火车到阜新与他会面。那一晚,我们在黄兄下榻的宾馆里彻夜长谈,生活,文学,世界,现实,理想等等仍然是我们不变的话语主题。扯得很远,彼此的心,彼此的情,仍然是属于远方的,远方无论是夕阳还是朝露。
临别的时候,我们相约,下一次再见,无论是西安还是衡阳,我们都会努力实现,到那时,我们最好用出版的个人诗集向对方呈现。
如今,黄兄终于要出诗集了,漂泊了几十年,通过这部诗集,黄兄是不是认为他终于得到了灵魂的归宿?我想是吧?而我,仍将努力,努力在出版个人诗集的路上。
总之,与漂泊诗人黄春明结识,是我的幸运。
最后我想说,我们终将老去,终将成为老朽,在老去的时候,或者依然不被人爱,不被人认可,甚至不被人记住,因为我们所倾心的文字或者永远被所有的人遗忘。然而在活着的时候,我们奋斗了,我们倾心了,我们把我们的文字刻进我们的心灵,给我们将来的墓碑留下一点不属于空白的记录,这就足够了。如今,趁我们还活着的时候,感悟生活,倾听世界,消费人生,将来一旦在天国里相见,不至于坐在一起时,而无话可谈。不管怎么说,在活着的时候,从青春年少一直到渐渐老去,我们爱过,我们恨过,我们纠结过,我们排解过,我们曾经拥有过,我们没有因世间的不眷顾自己而虚度年华,这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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