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边其人
2020-09-17叙事散文梅边
梅边其人 梅边平日不修边幅,随便吃点(这没人看见),随便穿戴(姨夫妹夫甚至姨的妹妹的衣服也穿,这还不包括妹妹的校服。女儿上大学时军训的衣服我穿不下去也就算了,因为我瘦瘦的,不愿系大皮带,更没扎外腰的派头,我对大皮带是一点不善睐。她这身军服的
梅边其人 梅边平日不修边幅,随便吃点(这没人看见),随便穿戴(姨夫妹夫甚至姨的妹妹的衣服也穿,这还不包括妹妹的校服。女儿上大学时军训的衣服我穿不下去也就算了,因为我瘦瘦的,不愿系大皮带,更没扎外腰的派头,我对大皮带是一点不善睐。她这身军服的腰带,因为传说军用的结实,小女孩用的,窄窄短短,我就特意要了。——也不结实,用了没两年,就断开了,提了半月的裤子才找到换的。并且还给女儿说,你宿舍的女生如果有不要的,再给我拿家来一条。)母亲有时候守着媳妇说,也不给俺儿买新衣服穿。我说都是你,到处给我往家拾掇这些旧衣服(真的都是母亲捡的,就差没从舅舅那里拿,虽然我有五个舅舅,最小的才比我大两岁。)母亲笑笑:也是,都是她自己拣化的。给别人别人不要,给我也不知道是我要还是向我。我穿衣就如我好吃锅里剩的饭,别人都不吃了,看锅里还有,就想盛了(再吃下去不用松皮带的,一是皮带不长,一是松了皮带肚子也松不了,肚皮永远紧巴巴贴在腹上。别说将军肚了,细胳膊细腿,有时光着膀子吃饭,女儿看见了,大的就对小的说:“梦苑,别看咱爸爸瘦,肉都是肌肉哎!”),不想浪费,也为着好刷锅洗碗(虽然我从不洗)。这样穿衣,虽然三毛说了从不追求时髦所以衣服常新,但在走亲串友的外场上,和同族的一个个兄弟比起来,还是暗淡了色彩。他们一个个穿的笔挺,站的笔挺。这时候男的女的穿出来,正是要面子好作比的时候。我这件几百,他那件件快一千,他们这样说着的时候,我不躲开去,可也没的比。就是心里想笑笑,我也笑不起来。到底是啥样脸色,我看不见。我说“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吧,别人也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回来我和别人说起,我说我今年买的书就有几套好几百的,他们要真和我比,我一年买几千元的书,换成衣服,比他们的贵气。即使我这样穿戴,如果有机会在主人面前一站(也没那样的机会),主人如果是个识人的人,也能看出我是那个目贼贼一边捉刀的曹阿瞒。又往往我上不了台面,上台面的机会人家都不给我。族里有事,要找有头有脸的,能说会道的,财大气粗的,平时善于逢迎会来事的。这些我都不行,不会。对牛弹琴,本不是牛的错,也不是人的错,是这时人和牛处在了同一智力。以前我在新浪博客上写诗文,一个叫眉子的美女看了我的字,非要见见我这只下蛋的鸡,结果她在她文章里写下我“猥琐”的词语。我当面反驳了她,我怎么着也不会是“猥琐”吧?这美女不会说话,虽然在她任责编的《新诗》上发了我的诗。也是一个女文友,去年春上我来南昌,我和我一个兄弟登了滕王阁。滕王阁上我给他发照片,她说这个不是你,眼睛无神;那个是你,眼神里有诗书。就是我这个兄弟,那年夏天在工地上干着活,村里组织免费查体,他跑家来查,结果查出癌瘤。我给我那位女文友说这些,我说真悬啊,差一个人就是我。 2018-07-28下午南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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