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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后会无期

2021-12-23叙事散文蜗牛也会飞
后会无期 文/蜗牛“我叫理想,我梦想成为一位出色的摄影师。”“我叫铁头,我梦想成为一名出色的摄影师。”“我叫如风,我梦想成为一名出色的摄影师。”三位刚毕业的青年,放弃了城市里的生活怀揣着摄影的梦想来到了大山,他……

后会无期 文/蜗牛
“我叫理想,我梦想成为一位出色的摄影师。”
“我叫铁头,我梦想成为一名出色的摄影师。”
“我叫如风,我梦想成为一名出色的摄影师。”
三位刚毕业的青年,放弃了城市里的生活怀揣着摄影的梦想来到了大山,他们同时担任了大山里孩子们的老师。五年里三位青年寄出了成千上万张照片,但都石沉大海,他们并没有放弃,他们相信总有一天他们的成果会得到人们的认可。
“理想,铁头我们终于得到走近梦想摄影社的回信了,这是一个激动人心的消息。”如风扬着手中的信从很远的地方快速地跑过来,他气喘吁吁地嚷着宣布这个令人激动的消息。
“快快快……把信封拆开。”理想迫不及待地从若风手中一把抢过信封,撕开,把信抽出,摊开。理想认真地审视着上面的每一个字。理想看了一遍又一遍,理想由一开始的激动最后变得灰头土脸的失落。
“怎么啦?信里都说了什么?”铁头和如风异口同声地问,他们急切地想知道信里的一切,但是他们看到理想失落的表情又害怕信的内容会是一些糟糕的回应。
理想把信递给铁头和如风,铁头和如风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读着上面的每一个字,连每一个标点符号都会努力地去解读。铁头看完信后长舒一口气,刚才紧张得涨红的脸洋溢着兴奋的笑容。
信里的内容写着:“追梦人你们好,你们的执着和大山里的孩子天真的笑脸感动了我们,我们愿意资助一大笔钱帮助那群可爱的孩子。你们的摄影是充满活力的,但是摄影这条路太难了,祝你们好运。”
“理想这可是个好消息啊!”铁头伸手去抚慰沮丧的理想。
理想把铁头悬在半空的手给挡开,“不,我可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了。”
“什么?你说什么?我觉得你需要静下来思考一下。”
“不,我已经想得很明白了。”
“难道你要放弃我们曾经说过的梦想?”铁头的声音很激动。
“我的梦想在这一刻已经死啦!”理想变得心灰意冷,好像失去了往日那个青春的灵魂。
“你在说什么?你这个懦夫。”铁头一拳打在理想的脸上,理想和铁头扭打在一起。还在解读着那封信的如风跑过来把理想和铁头分开,三个人都花光了所有的力气瘫坐在地上。大家互相看着对方占满了泥土的脸哈哈大笑起来。
“理想难道你不想和那群可爱的孩子告别一下?”说话的是铁头,铁头深深抽了一口烟,把烟递给理想。
“我觉得我现在必须要尽快离开,越快越好,一旦和孩子们见了面那就再也走不了啦。”理想深沉地吐出一口烟,把剩下的半截烟递给如风。
“你也要走吗?”铁头问一直默不作声的如风。
“我不知道。”如风一口气把剩下的烟抽完,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反复地捻着地上的烟头。
“走啦,再见。”理想摆了摆手,转身离去。
“理想,你的相机。”如风突然想起了什么。
“留给孩子们吧。”理想的身影越走越远,最后消失。铁头看着远去的理想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没有说。
十年后理想,铁头和如风再次相聚在山区的学校,曾经的孩子已经走出了大山,现在山区里的孩子还是天真的孩子,山区得到了好多有钱人的资助,正朝着很好的方向发展。理想当上了大老板,在很多贫困的山区建立了小学。如风在铁头离开后的第二天也回去了城市开了家书店,现在如风的书店遍布了每个城市,如风每年都捐助大量文具和书本给山区里的孩子。铁头没有离开山区,一直坚持在大山里支教,因为那里的孩子离不开他,只是铁头再也没有去摄影。
“如果能再选一次,你们会怎么选?”如风点燃一根烟深深抽一口,然后递给坐在身旁的理想。
“我也许还会坚持一会吧!”理想哈哈大笑起来,把烟递给铁头。
“你会怎么选?”铁头眼睛闪动着泪花,把话和烟一起慢慢地吐出来。
“我不知道。”如风别过头去不敢去看铁头。
他们坐在山坡上对着远方落霞的天空又像当初一样喊着他们的梦想。
“我叫理想,我希望我能把我的企业做得更好。”
“我叫铁头,我要让每个孩子都走出大山。”
“我叫如风,我要把每本书交到每个读者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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