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识神木
2021-12-23抒情散文红山
初识神木朋友从江苏打电话过来说那位曾经风风火火想干一翻事业的老大,在单位实在混不下去,在QQ上留了一个法号出家当和尚去了。我唏嘘了半天,我想皆有可能,在这神奇的单位,什么神奇的事情都会发生。我想他是适应能力差,我何尝不是。过完年在广东呆了第……
初识神木
朋友从江苏打电话过来说那位曾经风风火火想干一翻事业的老大,在单位实在混不下去,在QQ上留了一个法号出家当和尚去了。我唏嘘了半天,我想皆有可能,在这神奇的单位,什么神奇的事情都会发生。我想他是适应能力差,我何尝不是。过完年在广东呆了第十四天。基本适应,有人说调我去陕北了。我不信,因为去年就有人给我说调我去新疆了,让我的思想在火车上颠簸了好几天,最后没有动静。这次我想可能是骗人的,没当回事,然而竟然是真的。唉!调了还是走吧,慢慢适应吧。 没有到过陕北,对陕北有一种无限向往的感觉,同时有一种神奇的感觉。尤其对神木更是一种无法表述的感觉,反正什么感觉都有吧,是一种依恋、是一种漠然,神木其实并非神秘,在唐代时在寨子外有三棵几人合抱的古松树而得名,其实并非神秘兮兮。 让我回归到古代胡地的是沧桑的挺拔峻山上残缺的烽火台,这是胡人防中原大军的战争设施。塞外,胡地风光,四月的劲风,吹落我仅有的体温,满目枯草,寥寥几笔的枯树,给人以雁鸣、鹰翔的无助与失落。 我拉着行李箱,从山下一直走到山上,期间看到一个村子,几户人家,还有男人,勾勒出一幅乡村味很浓的水墨速写画。怎么没看到女人?因为我是男人,欣赏女人是天性,而并非好色。其实,在火车上,陕北口音的神木女人,我已欣赏过。高鼻梁,脸部宽,大个子,体魄强健。给人以与众不同的感觉,很美,不知大家怎么看,这就是古代所说的胡人。 我从山下走到山上,走了五公里多路,用了一个多小时。半道上碰见一个当地村上的一个年龄大的人,他给我说,他们走的话只用半个小时。我佩服他们是走惯了山路,我的脚走得有些肿疼,就一直走,前途未卜。半路给经理打电话,经理说顺着路一直走就能看到单位。也没有说用车接一下,听到这,我心里哇凉哇凉的。半路见到好多上山下山的车,应该是单位出来的,竟没有一辆为我而停。 到山上我工作的地方,我的脚好疼,走路生硬,有人用诧异的眼光看着我,好象觉得我腿有问题。唉,没办法,猜就猜吧,我走路实在不好看。脚真的疼,以至于我脚不敢活动,终于学会了正步走,迎来更诧异的眼光。 胡天风很大,好冷。我把我仅有的衣服,长的、短的、薄的、厚的全穿在身上。看着自己臃肿的样子,我暗问自己,以前潇洒的样子去哪啦? 新的环境,我要学会适应。我被安排到一个宿舍,我推开门,床上躺着一个人,光头,眼皮耷拉,看起来年龄很大,说话有气无力:''你来啦。'' 我吓一跳:''哦!''我忙回答。 ''发配过来的?'' ''啊!''我忙说:''调过来的。'' ''我们住一个号里。'' 我忙说:''是,是。'' 如果不是企业强硬的牌子,我还真以为是劳改所。 ''我认识你。'' 又是有气无力,似笑非笑,又是干咳。 我说:''你有病吗。'' ''我没病。那年在江苏……。'' 哦!我记起来了,曾经一拳把当地一个地痞打爬下,被地痞请吃饭的大侠。他给我说他多年没上班,只因那年打了单位领导,自己甩胳膊走人,然后又去领导家门口做生意。领导每次碰见都得陪着笑脸,不然又怕挨打。最后领导终于找到挽回面子又讨好的机会,陪着笑脸对他说:''大哥,再不上班就被上面开除了。'' 于是他又回单位上班。 新环境我得好好表现,看领导能多发些钱不。只要领导出现,都能看到我坚守在自己岗位上。那天,一个技术员钻在帐篷里面睡觉,被领导当着我的面大骂了一顿,我想我真是表现对了。我对我同宿舍的大侠说起这事,他说:''表现个锤子,现在好人少,让他给你多发钱做梦吧。'' 那我白表现啦,我感到自己神叨叨的,还得打回原形,我行我素,向大侠学习,不能把自己身上仅有的人格尊严都丢了。如果没有大侠,在众多陌生,怪异的眼光下,我会怀疑我是否光着身子还是穿着衣服。幸好我以前还有几位被人称之为神叨叨的朋友,能从全国各地打电话和我神聊。使我倍感安慰。终于有一位陕北口音很浓的神木美丽女人出现,无缘无故地问我是哪里人,做什么的。我说是世外人,什么也不做,什么也做,一切皆空。她惊讶,然后上下大量自己,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病。最后确认自己一切正常,然后灿烂地大笑,我也大笑。
朋友从江苏打电话过来说那位曾经风风火火想干一翻事业的老大,在单位实在混不下去,在QQ上留了一个法号出家当和尚去了。我唏嘘了半天,我想皆有可能,在这神奇的单位,什么神奇的事情都会发生。我想他是适应能力差,我何尝不是。过完年在广东呆了第十四天。基本适应,有人说调我去陕北了。我不信,因为去年就有人给我说调我去新疆了,让我的思想在火车上颠簸了好几天,最后没有动静。这次我想可能是骗人的,没当回事,然而竟然是真的。唉!调了还是走吧,慢慢适应吧。 没有到过陕北,对陕北有一种无限向往的感觉,同时有一种神奇的感觉。尤其对神木更是一种无法表述的感觉,反正什么感觉都有吧,是一种依恋、是一种漠然,神木其实并非神秘,在唐代时在寨子外有三棵几人合抱的古松树而得名,其实并非神秘兮兮。 让我回归到古代胡地的是沧桑的挺拔峻山上残缺的烽火台,这是胡人防中原大军的战争设施。塞外,胡地风光,四月的劲风,吹落我仅有的体温,满目枯草,寥寥几笔的枯树,给人以雁鸣、鹰翔的无助与失落。 我拉着行李箱,从山下一直走到山上,期间看到一个村子,几户人家,还有男人,勾勒出一幅乡村味很浓的水墨速写画。怎么没看到女人?因为我是男人,欣赏女人是天性,而并非好色。其实,在火车上,陕北口音的神木女人,我已欣赏过。高鼻梁,脸部宽,大个子,体魄强健。给人以与众不同的感觉,很美,不知大家怎么看,这就是古代所说的胡人。 我从山下走到山上,走了五公里多路,用了一个多小时。半道上碰见一个当地村上的一个年龄大的人,他给我说,他们走的话只用半个小时。我佩服他们是走惯了山路,我的脚走得有些肿疼,就一直走,前途未卜。半路给经理打电话,经理说顺着路一直走就能看到单位。也没有说用车接一下,听到这,我心里哇凉哇凉的。半路见到好多上山下山的车,应该是单位出来的,竟没有一辆为我而停。 到山上我工作的地方,我的脚好疼,走路生硬,有人用诧异的眼光看着我,好象觉得我腿有问题。唉,没办法,猜就猜吧,我走路实在不好看。脚真的疼,以至于我脚不敢活动,终于学会了正步走,迎来更诧异的眼光。 胡天风很大,好冷。我把我仅有的衣服,长的、短的、薄的、厚的全穿在身上。看着自己臃肿的样子,我暗问自己,以前潇洒的样子去哪啦? 新的环境,我要学会适应。我被安排到一个宿舍,我推开门,床上躺着一个人,光头,眼皮耷拉,看起来年龄很大,说话有气无力:''你来啦。'' 我吓一跳:''哦!''我忙回答。 ''发配过来的?'' ''啊!''我忙说:''调过来的。'' ''我们住一个号里。'' 我忙说:''是,是。'' 如果不是企业强硬的牌子,我还真以为是劳改所。 ''我认识你。'' 又是有气无力,似笑非笑,又是干咳。 我说:''你有病吗。'' ''我没病。那年在江苏……。'' 哦!我记起来了,曾经一拳把当地一个地痞打爬下,被地痞请吃饭的大侠。他给我说他多年没上班,只因那年打了单位领导,自己甩胳膊走人,然后又去领导家门口做生意。领导每次碰见都得陪着笑脸,不然又怕挨打。最后领导终于找到挽回面子又讨好的机会,陪着笑脸对他说:''大哥,再不上班就被上面开除了。'' 于是他又回单位上班。 新环境我得好好表现,看领导能多发些钱不。只要领导出现,都能看到我坚守在自己岗位上。那天,一个技术员钻在帐篷里面睡觉,被领导当着我的面大骂了一顿,我想我真是表现对了。我对我同宿舍的大侠说起这事,他说:''表现个锤子,现在好人少,让他给你多发钱做梦吧。'' 那我白表现啦,我感到自己神叨叨的,还得打回原形,我行我素,向大侠学习,不能把自己身上仅有的人格尊严都丢了。如果没有大侠,在众多陌生,怪异的眼光下,我会怀疑我是否光着身子还是穿着衣服。幸好我以前还有几位被人称之为神叨叨的朋友,能从全国各地打电话和我神聊。使我倍感安慰。终于有一位陕北口音很浓的神木美丽女人出现,无缘无故地问我是哪里人,做什么的。我说是世外人,什么也不做,什么也做,一切皆空。她惊讶,然后上下大量自己,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病。最后确认自己一切正常,然后灿烂地大笑,我也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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