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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朋友,再见

2021-12-23叙事散文卫斯理
舍金舍银,舍东舍西,甚至舍弃一切都可以,唯独难舍香烟。我是一个资深烟民,我十七、八岁时开始抽烟,开始每天抽一包烟,后来稳定在每天两包烟。几十年来,我对香烟的依赖咋说呢?举个例子吧,如果情人和香烟让我选一样,我会毫不犹豫选择抽烟。哈哈哈,当然……
  舍金舍银,舍东舍西,甚至舍弃一切都可以,唯独难舍香烟。


  我是一个资深烟民,我十七、八岁时开始抽烟,开始每天抽一包烟,后来稳定在每天两包烟。


  几十年来,我对香烟的依赖咋说呢?举个例子吧,如果情人和香烟让我选一样,我会毫不犹豫选择抽烟。


  哈哈哈,当然这只是一个比喻,老卫这熊样属于三无人员(无房无车无钱),没人会看上俺,俺也没所谓的情人。


  由于抽烟,老婆孩子经常说我。


  我嘴上答应少抽,转身依然如故。


  我知道抽烟危害健康,也知道家人抽二手烟对他们健康不好,但就是戒不掉香烟。


  我曾经以为这辈子不会戒烟了,哪怕是有戒烟的念头,没想到这次生病以来到现在真的一支烟没抽过。


  十一月十八日晚,我坐在椅子上一手夹着香烟,一手拿着手机玩。


  忽然一阵咳嗽后,竟然晕倒了……


  到了医院做各项检查。


  大夫拿着照片说:“你看看你的肺部,你的肺气肿很厉害,还有血压高和脑梗,如果再不戒烟,如果再次晕倒……”


  听完大夫的话,我后背发凉。


  老婆和孩子回到病房给我说:“这次你的病很严重,必须戒烟。”


  由于没做手术,只是住院输液,我不需要家人陪护。


  由于我每天两包烟抽习惯了,看到她母子倆离开医院,我久久地徘徊在商店门口。


  我不知该怎样形容当时的心情,感觉不抽烟犹如丢了魂一样。


  好几次,真的好几次我手插就口袋里紧紧地、紧紧地攥紧钞票。


  甚至有一次从口袋里拿出钞票,大踏步来到商店柜台前。


  当服务员问我买啥时,我紧张地话也说不利索。


  过了一会,柜台人很少了,服务员再次问我买啥时,我结巴道:“别急,让我想想……”


  看到服务员疑惑的目光,我忽然想起,既然答应她母子了,决不能再抽烟。大丈夫要言必信行必果。


  回到病房,烟瘾犯了,虽然心里犹如百抓挠心般难受,我咬牙硬挺,硬挺,硬挺。


  特别是看到邻床陪护说道:“我出去抽支烟。”


  不知怎地,我竟然鬼使神差跟着出去了。


  那个陪护给我一支烟道:“来,抽一支。”


  我竟然飞快地接过烟,熟练地在拇指指甲上磕了磕烟,然后麻利地叼在嘴上。


  当看到对方打火机的火苗凑到我眼前时,我忽然拿掉嘴里的香烟讪笑道:“对不起,我真没出息。说好不抽烟了,看到你给我敬烟,居然条件反射接受……呵呵。”


  “我看你很难受,要不就抽一支吧。”


  “既然答应老婆孩子了,再难受也要忍着。不好意思,我必须离开这里,不然我也许会忍不住。”


  虽然至今未抽一支烟,但看到别人抽烟,我的心理仍很难受。


  我不知这次戒烟是否成功,但我知道必须坚持、坚持、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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