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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2021-12-23叙事散文繁星点点

雪  从小到大,我总觉得如果是冬天却没有下雪那就感觉没有冬的韵味,甚至还会莫名伤感冬到底有没有真切地来过。我喜爱从天而降的雪花,感觉那就是冬的精灵,那就是冬的舞者,那就是冬的生命。那雪花,纷纷扬扬,随着风漫天扑来,轻轻绕在你的脸颊,落在你……
  从小到大,我总觉得如果是冬天却没有下雪那就感觉没有冬的韵味,甚至还会莫名伤感冬到底有没有真切地来过。我喜爱从天而降的雪花,感觉那就是冬的精灵,那就是冬的舞者,那就是冬的生命。那雪花,纷纷扬扬,随着风漫天扑来,轻轻绕在你的脸颊,落在你的身上,融在你的心田。那雪花轻轻地盖在屋顶上,盖在菜地里,盖在没有行人走过的路边。
  盼望了很久,终于盼来了第一场透彻的雪。孩子们看到傍晚时分飘落的雪花,眼里流露出的是惊奇,是喜悦。他们悄悄地跑出去,在雪花的相伴下追逐、嬉戏,临了还不忘手捧雪球躲在门外,准备给开门的我一个迎面扔来的惊喜。在我的尖叫声中,孩子们欢笑着跑上楼。是呀!儿时的自己不也是这样在雪里玩耍,雪里奔跑,让雪带给自己无限的欢乐吗?
  我的记忆里,小时的雪比现在的雪大,那时冬天的山、树、房很多时候都是白的,还有很多的冬日早晨我都可以在自家的屋檐下找到那一根根挂着的像猪尾巴一样的雪棱。我们还可以在下雪的夜晚用小碗装上糖水,然后再用一根毛线栓在一根小木棍上,另一头的毛线扔进碗里没进水里,等第二天的时候我们自制的冰糕就做好了。我们几姊妹常常在雪地里奔跑,我们相互用雪打闹,父母常常叫我们去烤火,可我们就是不愿静静地坐在那里,母亲也一次次询问说小孩子难道就真的不知道冷吗?我想当时的我们应该还是冷吧,只不过那雪中玩耍的喜悦让我们忽略了那份冷。
  童年的雪,让我有着很多的快乐,也伴着我慢慢成长。还记得,我很小很小的时候的那场大雪,那是一个白天,那场雪大得让人睁不开眼睛,我记得一家人在田地里撒种。我在旁边看着父母一直来来回回的忙碌,自己却无力在厚厚的雪地里行走。我记得不知过了多久,父亲对母亲说天太冷了,说我一个小孩子可能受不了这份冷,于是他就让母亲带我回家。我记得回到家里,家里没有一点火星,也是一样的冷。母亲没有办法,只好脱掉衣服把我抱住躺在床上用她的身体温暖我,我现在还隐约地记着自己那冰凉的身体和母亲温暖的怀抱,还记得自己躺在床上望着外面的雪花,雪花就那么飘呀飘的。
  我也记得我读小学时的那一场雪,那也是一场让人睁不开眼睛的雪。早晨出门上学时穿的棉鞋被雪水弄湿了,那冰冷的鞋子弄得我的脚冰凉,我都不知自己是怎样艰难地穿着湿湿的棉鞋回了家,是怎样颤抖地对母亲说自己的鞋子湿了脚冰凉的,我只记得母亲忙乱地为我在屋子里到处寻找可以替换的鞋子。从那一天起,我就知道了永远有一个地方可以给我温暖,那就是我的家。我记得我换上鞋子后,坐在门前抬头笑嘻嘻地望着漫天的雪花,看着才走过的路上又慢慢地变成白色。
  我还记得我读的那个小学校,那个小学校的门口有一截很陡很滑的斜面。那个地方平时没有什么,一到下雪后的日子要想走过那一截就变得异常的艰难。因为雪,那里变得很滑,很多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脚已经快要走上去啦,可是一不小心就又滑下来啦。有的同学眼看着就快爬上去了,却一下子跌倒滑下来,又得重新攀登。虽然,自己每次登上那段路程后都不想再走那里,不过我却是很乐意看别的人在那里费力地攀登甚至跌到。其实,我知道有我这种心态的人还很多,不然每天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人就站在不远处不想走了呢。那飞舞的雪花,那挣扎的同伴,那不时的欢笑,偶尔会伴着新的雪花再次进入我的心田。
  我还记得我曾经工作的那个小学校,还记得那是新修了学校的那个冬天,那是下了一个夜晚的雪的第二天,目之所及的地方全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我记得我是被孩子们的尖叫声闹醒的,当我从窗户那里看到外面的美丽雪景后,我就再也按捺不住了,我急忙翻身起来。当我走到门外,只见一个个的雪球从操场上飞过来,二楼的几个老师正躲着那些雪球。当那些进攻的雪球刚停,他们便探出头从身旁的桶里抓起雪球就往下面的操场扔,下面不时传来孩子们的尖叫声和欢笑声。下雪时的我,最喜欢跑到楼顶看雪花,看那如童话般的世界。看着那美丽的雪景,我也会觉得人生很美妙也很美好。
  现在的我,也还是很喜欢下雪,我喜欢下雪的日子一家人围坐在家里,要么弄点烧烤,要么弄点火锅,一家人再选一部大家都喜欢看的电影看着。外面下着雪,我们一家人待在屋子里,我不感到寒冷,我也不会让自己的孩子们感到寒冷,因为从小我就知道有一个地方永远可以给自己温暖,那就是自己的家。现在,我也希望自己的家能给自己的孩子温暖,可以让他们既欣赏美丽的雪景,又享受成长的快乐。
  久违的雪花,你就那么下吧,你就继续下吧。雪后,,我想将会有很多的人走进你的世界,人们会在你的世界里玩耍、嬉戏、拍照、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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