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文学的怪圈
2021-12-23叙事散文红山
出文学的怪圈结束一天的工作,倍感无聊。我一直是独来独往,在有些人看来怪怪的。结束青海的工作,我出现在广东惠州绵延的群山中,好在有一条省道能通往广州和深圳,寂寞感并不是太强烈。一个同事从甘肃打电话过来,告诉我说有一个女的是从青海过来的,同事在……
出文学的怪圈 结束一天的工作,倍感无聊。我一直是独来独往,在有些人看来怪怪的。结束青海的工作,我出现在广东惠州绵延的群山中,好在有一条省道能通往广州和深圳,寂寞感并不是太强烈。
一个同事从甘肃打电话过来,告诉我说有一个女的是从青海过来的,同事在电话中说:“女的说是认识你,她说你看起来怪怪的,喜欢一个人在戈壁滩散步,见人带理不理的。”
我想了一下,是有这么一个女的,不关她是在讽刺我,还是无意说的。我就问我的同事,“是不是那个眼睛长得象青蛙眼睛一样的女的。”
同事说:“是的。”
我也见她散步,我没感觉到怪,怎么她见我就怪怪的啦。是的,不光是她,好些人见我是出入戈壁滩、沙漠、还有草原。是怪怪的,写文的人是被人看的怪怪的。
下午下班,在惠州这边的一个山区小乡镇,有一个小广场,好多人在这跳广场舞。那音乐的旋律能感染人,我喜欢那种让人震撼的音乐。在那散散步,听听音乐,工作的枯燥,还有来自工作的压力,都会暂时远离。有些人就会好奇,总想知道这一个人究竟是干什么去了,我周围就有那几双好奇的眼睛,男男女女,在观察我。
其实我也是好奇,这里的历史文化是什么,这里的人是原有的还是从哪里迁移来的?他们对我好奇就好奇吧,我不在乎,我对什么都无所谓。我们单位是有这样一个人,晚上在大街上,他听到一个银行里面有猫叫声,他由于好奇就趴在银行的窗子上往里看,最后被警察抓去询问了好久才给放了。好奇有多种多样,也有些是善意的。
总感觉挺无聊的,就在中财论坛上写些文字,对自己的失落感也是一种安慰。写了一两篇没有放弃,总感觉这里有一种亲切感,有一种回归草原的感觉。
今天看着自己的文章发呆,感慨万千,猛然想起省作协的会费还没有缴。会费拖欠了会在作协的刊物上通报的,自己会有点丢人现眼。我在中财论坛上写了五十多篇首文字,一篇散文加精挣了五十元,一首诗歌加精挣了三十元,总共挣了八十元稿酬。算起来成为省作协会员已经有十年了,会费已缴过两回。会费五年缴一次,一次缴五年的,每年三十元共一百五十元。我把在中财论坛挣的八十元取了出来,又添了七十元,共一百五十元缴下五年的会费。一个同事去县城,我让给我捎去,从惠州这边邮局汇给省作协创联部,我另外又给了十元钱作为手续费,我说付完手续费剩下的几元钱让买两瓶饮料去喝。过了几天,我收到了邮局的短信,说钱省作协已取走。我知道钱已汇到。
靠写作挣的钱真的是很微薄的,我写作挣的最多的钱是曾把某人写成全国五一劳模,被奖励八百元,这就是最多的了。写作不但获利微薄,而且还会被人嘲弄,还更有甚者,有一位女作家朋友告诉我说她写了一部小说,就有村上一个人找她闹事,说是里面的一个人写的是他。这位女作家说小说里面的人物都是虚构的,人家还是不信。我也不知道我写的文章有没有伤到别人的感情,我写文章一般都很仔细,要揣摩别人的理解和思维方式,要换位思考,不能光站在自己的角度去思考。如果有人觉得伤到自己,那我还不如不写,还不如去写诗歌,诗歌是半醉半醒的,是似懂非懂的。不会伤到任何人的感情。
说到挣钱,挣钱其实是一种艺术,看你会不会表演。还要看脸皮,看你的脸皮厚不厚。那次去杭州,刚到工地不久,那天在工地上,我看见一个高大身影的人向我正步走来,一看就是一个军人形象。走到我跟前来了一个标准的军人式的敬礼,我忙回之以少先队式的敬礼,说真的在学校就是学会了这种敬礼。我知道这个人在开玩笑,这个玩笑开得怪怪的。最后才知道这个人是施工队的老板,是位退伍军人,在部队曾是位营级。一次他找到我们的经理,泪流满面,哭着说他包的活亏啦,连饭都吃不起啦,就差卖老婆孩子啦,一把鼻滴一把泪。经理深受感动,马上把单价给抬了上去。等那个章子一盖上去,等合同揣进自己的口袋,从办公室一走出来,他开始大笑,对人说:“我没亏,我亏什么啦,不就是几滴眼泪吗,你们知道这几滴眼泪又换来多少钱吗。”
呀,众人无不佩服其高超的表演艺术,还有那厚如城墙的脸皮。有时,我们挣不了钱,是我们太在乎自己。有时我们挣不了钱,是我们太在乎别人。还有,我们不懂表演艺术,脸皮没有城墙厚。记得看过赵本山演过的一个电影,他为了骗人家一顿饭吃,对着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死人大哭。最后还是被死人给识破,原来死人是假装的。在文学这方阵地上,还有多少人能坚守住?有多少人不为金钱所动?不过,能有人捍卫文学的尊严已值得庆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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