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味瘦成一片云(修改稿)
2021-12-23抒情散文张金彪
年味瘦成一片云 流浪在远方,望见故乡一片云,轻悠悠飘过那树、那田,宛如老屋前萦绕的袅袅炊烟,情系一份牵挂,儿女情长久久回荡心间,直至年的到来。谋生异乡,用脚步丈量的人生,永远能够看到故乡的那片云,云里飘荡着一丝丝乡情,最浓的就是年的味道,……
年味瘦成一片云
流浪在远方,望见故乡一片云,轻悠悠飘过那树、那田,宛如老屋前萦绕的袅袅炊烟,情系一份牵挂,儿女情长久久回荡心间,直至年的到来。 谋生异乡,用脚步丈量的人生,永远能够看到故乡的那片云,云里飘荡着一丝丝乡情,最浓的就是年的味道,唯有年味才能让心回归故乡,惦念生养我们的那片故土,那白发斑斑的双亲。平日里很少常回家看看,在合家团圆的日子里,无论漂泊的道路上铺满鲜花还是布满荆棘,我们都没理由不回家。年来了,我们要回家。 记忆里,吃了腊八饭就把年来办,每一丝香气都充满着对新年的期盼和眷恋,至今萦绕心间。儿时的年,让人留恋,向往天真无邪的伙伴。 上世纪80年代,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故乡人,常常守望着那片故土相依为命,平素生活不是黑黑的窝窝头,就是难咽的杂面条,红薯、玉米粥是他们日常的主食,只有在年关才能吃到白面馒头。小时候,父亲总是在未进腊月就淘洗好过年的小麦,趁天不亮就拉着小麦去磨坊磨面,然后把雪白的小麦面小心翼翼地储藏起来,等到腊八用白面去炸麻花、炸丸子等准备过年吃的食品。童年时节,年是最令我向往的节日。 有一次,父亲、母亲和大哥都去推磨去了,把我反锁在家里。当我醒来时发现家中就我自己,大门已经上锁,胆怯的我即使在自己家中依然害怕,可能是平日里听惯了姥姥讲的鬼故事的缘故,心里越发害怕,把大门晃得咣咣响,借以消除胆怯,直到累的精疲力尽,才躲在被窝里,战战兢兢地等到天亮也没发现一个鬼的影子。直到读了初中,稍谙世事,父亲偶尔也会把我带到磨坊帮助推磨,有时困的实在难受,父亲总爱哼起他最拿手的戏曲,帮我解困。那时的日子虽然苦了点,但我感觉很快乐,那段时光很美好。 故乡的年味渐行渐远,犹如那片云,飘向远方。世事变迁,乡土如故。老屋依然傍着小河水,静静地坐落在村庄西头,在瑟瑟的寒风中迎接新的一年。 记忆中,无论老人、孩子,还是俊男靓女,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处处充满年的味道。弟兄中间,我是家中读书最多的,每到大年三十,左邻右舍总是拿着红红绿绿的纸张来到我家,让我帮其写对联。我甚是乐意,这不仅让我得到练字的机会,还帮助了父老乡亲,何乐而不为呢?父老乡亲在这一天贴完窗花,贴对联,大门贴,二门贴,甚至鸡窝、猪窝都贴上吉利的对联。 如今,故乡的村庄在变,年味在变,人也在变。一处处树木掩映下的村舍静的出奇,一望无际的麦田变的日渐稀少,偶尔发现一片片被承包的西瓜大棚,一幢幢钢筋水泥浇筑的西式洋房…… 近了,沿着通往故乡的路,踏着凸凹不平的泥巴路,我看到了那座熟悉的老屋,还有那两棵老枣树,离家越近,心里越是忐忑,很想念但又害怕看到那步履蹒跚的老父亲…… 马年来了,父亲的病会被那片云带走吗?
---------[ 本帖最后由 张金彪 于 2014-2-8 22:00 编辑 ]
流浪在远方,望见故乡一片云,轻悠悠飘过那树、那田,宛如老屋前萦绕的袅袅炊烟,情系一份牵挂,儿女情长久久回荡心间,直至年的到来。 谋生异乡,用脚步丈量的人生,永远能够看到故乡的那片云,云里飘荡着一丝丝乡情,最浓的就是年的味道,唯有年味才能让心回归故乡,惦念生养我们的那片故土,那白发斑斑的双亲。平日里很少常回家看看,在合家团圆的日子里,无论漂泊的道路上铺满鲜花还是布满荆棘,我们都没理由不回家。年来了,我们要回家。 记忆里,吃了腊八饭就把年来办,每一丝香气都充满着对新年的期盼和眷恋,至今萦绕心间。儿时的年,让人留恋,向往天真无邪的伙伴。 上世纪80年代,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故乡人,常常守望着那片故土相依为命,平素生活不是黑黑的窝窝头,就是难咽的杂面条,红薯、玉米粥是他们日常的主食,只有在年关才能吃到白面馒头。小时候,父亲总是在未进腊月就淘洗好过年的小麦,趁天不亮就拉着小麦去磨坊磨面,然后把雪白的小麦面小心翼翼地储藏起来,等到腊八用白面去炸麻花、炸丸子等准备过年吃的食品。童年时节,年是最令我向往的节日。 有一次,父亲、母亲和大哥都去推磨去了,把我反锁在家里。当我醒来时发现家中就我自己,大门已经上锁,胆怯的我即使在自己家中依然害怕,可能是平日里听惯了姥姥讲的鬼故事的缘故,心里越发害怕,把大门晃得咣咣响,借以消除胆怯,直到累的精疲力尽,才躲在被窝里,战战兢兢地等到天亮也没发现一个鬼的影子。直到读了初中,稍谙世事,父亲偶尔也会把我带到磨坊帮助推磨,有时困的实在难受,父亲总爱哼起他最拿手的戏曲,帮我解困。那时的日子虽然苦了点,但我感觉很快乐,那段时光很美好。 故乡的年味渐行渐远,犹如那片云,飘向远方。世事变迁,乡土如故。老屋依然傍着小河水,静静地坐落在村庄西头,在瑟瑟的寒风中迎接新的一年。 记忆中,无论老人、孩子,还是俊男靓女,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处处充满年的味道。弟兄中间,我是家中读书最多的,每到大年三十,左邻右舍总是拿着红红绿绿的纸张来到我家,让我帮其写对联。我甚是乐意,这不仅让我得到练字的机会,还帮助了父老乡亲,何乐而不为呢?父老乡亲在这一天贴完窗花,贴对联,大门贴,二门贴,甚至鸡窝、猪窝都贴上吉利的对联。 如今,故乡的村庄在变,年味在变,人也在变。一处处树木掩映下的村舍静的出奇,一望无际的麦田变的日渐稀少,偶尔发现一片片被承包的西瓜大棚,一幢幢钢筋水泥浇筑的西式洋房…… 近了,沿着通往故乡的路,踏着凸凹不平的泥巴路,我看到了那座熟悉的老屋,还有那两棵老枣树,离家越近,心里越是忐忑,很想念但又害怕看到那步履蹒跚的老父亲…… 马年来了,父亲的病会被那片云带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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