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曲随想三则
2021-12-23抒情散文万里山水
马铃响来玉鸟唱《阿诗玛》这部电影,在懵懂的青春期,居然一直都没看,但是不影响喜欢胡松华,杜丽华,他们用声音塑造和讲述了美丽聪明,勇敢乐观的帅哥美女的爱情故事。青春期的嗓子没有那么高,那么亮,那么在山涧水谭边回响悠扬和浪漫的劲儿,所以只能在想……
马铃响来玉鸟唱
《阿诗玛》这部电影,在懵懂的青春期,居然一直都没看,但是不影响喜欢胡松华,杜丽华,他们用声音塑造和讲述了美丽聪明,勇敢乐观的帅哥美女的爱情故事。青春期的嗓子没有那么高,那么亮,那么在山涧水谭边回响悠扬和浪漫的劲儿,所以只能在想象和实践中,自由地臭美和有限度的模仿。
一直都在喜欢着电影里的歌曲呢。还顺便想起了记忆中与之相关的一件事情。记得班级里有俩男女同学,学习成绩比较牛。同学们私下说他们俩关系不错,怎么不错,说是有一句话可以说明问题,那句话叫军铃叮当响。男女同学名字中各取一字,谐音美妙。令人遐想和瞎想。马铃在马的脖子上摇响,军铃,就是军马脖子上的铃铛了吧。都好成了一个名词了:俩人能搞对象不?
参加工作后,偶尔会有演出,让一些人山寨歌唱家充当歌唱家的角色。我也想当啊。有些歌,一般人唱不好,比如这首。但是有人能唱,我记得领导让我去催这个能唱这首歌的一位中年男,别耽误排演。我在他家等,他端着大碗,在那一会用筷子拔拉,一会加点菜的样子,心里很是着急,可人家不急。我怕领导怪罪我,他倒是不怕,说是还想喝一碗汤啊。我当时就想啊,什么时候啊,我能熟练轻松地唱下这首歌就好了,可以让他在家想喝多少碗,就喝多少碗,我才不在这儿让两头都厌烦呢。
一首歌,在音乐片里长久地散发着魅力。后来我喜欢上了胡松华演唱过的所有的歌曲。尽管有的不算太喜欢,因为难度太大,曲了拐弯的民歌啊,没时间去学去听。马铃响来玉鸟唱,多么喜庆,简单而难唱啊。我肯定唱了很多遍,由声音正常到嘶哑,我忘了多少次了,反正词烂熟于心,要不然不会一张嘴就可以唱出来了。
在网络里乱逛,就混入了一些唱歌的论坛,看到有人在此唱歌,喜欢。结果又学会了唱歌录音的方法,学会了跑演唱的基地。以前一听基地二字,感觉和恐怖分子会有所联系。现在知道了,和喜欢唱歌的分子,会有联系。
结果又看到了有俩人经常在这个唱歌的版块互相参乎,好像关系不错。都没敢想是不是俩口子。那样想多庸俗啊。万一人家不是,多么让人害臊啊。所以一直没敢乱想。但是称呼多啊,看得稀里糊涂,好像也可能是一对呢。是的很好,不是的也好,被一个人喜欢,被很多人喜欢,都是快乐的事情。
马儿,铃铛,组合在一块就是马铃,玉鸟是一种什么样的鸟,没见过,但是想当然会是一种吉祥和美好的鸟,它要和马铃带来的铃声相和。马铃响起来,玉鸟就要歌唱了,如此就成为了一首歌的名字。时光荏苒,而我早已经可以流畅地唱出来这首歌了,尽管我不像年轻的时候,声音那么单薄,透着一丝细细一听能听出的稚嫩。俺知道自己人早已经到了中年,马铃声声,在岁月深处,逶迤传来,俺看到了喜欢的人,喜欢的事情,就要漫过了俺的心思,视野,眼看着就要被温暖的情绪覆盖。
幸福的火车
在经历的深远处寻找、打捞,有时候不知道思想会跑多远,有时哑然失笑,有时茫然若失,但总会离不开那些属于自己的有限的往事,尽管你有时也把握不了它的行踪。
在童年时代里,有着许多好听的歌曲,那么最热闹、最优美、最令人难忘的一首歌是什么﹖这样的问题一提出来,脑袋里就集中起所有的思考,很有信心地想,一定有这样一首歌,它欢快、明亮,独树一帜,有着阳光和苹果的气味,令人遐想又朴素实在。它呼之欲出,渐渐成形,呵,是一列火车,携带着悦耳的轰鸣声热烈地驶来了——《火车向着韶山跑》。
进入小学,学会的第一首歌是《我爱北京天安门》,第二首就是《火车向着韶山跑》。学会这首歌以后,大家有机会就要唱一唱。那时似乎许多场合都要唱歌,列队练习、游行、背沙往返途中、去拾麦穗的路上,都要唱到它。因为身为班长的那位高鼻梁同学,每次起头唱时,总是把握不住列车轰鸣的节奏,像是火车出了明显的故障,不是弄自己一个大红脸,就是把同学们逗得轰堂大笑。
为了庆祝六一儿童节,全校要进行文艺会演。我们班要出一个歌舞节目,这就是《火车向着韶山跑》。班里的十几位文艺骨干,被老师委以重任。排练节目是琐碎而紧张的。那时没有普及收录机,排练都是靠哼唱进行。老师按照剧本严格排练,同学们打破男女生不说话的屏障,手搭在对方的肩上,一会儿模仿列车一会儿模仿人物,藏族大爷摇头晃脑,新疆姐姐舞姿翩翩,蒙古叔叔愉快洒脱,同学们各顶角色,各负其责,一遍一遍练习。本来藏蒙维三个少数民族角色由三个同学饰演,衬托在人数较多的汉族同胞之间,很突出,可是有两个老师的女儿都想演新疆姐姐,让教跳舞的老师皱着眉头有些烦,最后创造性地让两个女孩都演了这一个角色。这让我们很小的时候就懂得了人情的通融和艺术的改编是可以在一首歌曲里实现的。
演出的时刻来临了。男女同学被老师浓墨重彩地描眉涂唇,胭脂红红地搓上双颊,在镜子里都认不出自己来了。老师交待说,不许乱摸脸,不许舔嘴唇,几番交待,苦口婆心。更精彩的是,老师又从别的地方借来了演出服。金边鲜艳的新疆长裙,绿色宽大的蒙古服饰,藏族同胞的长绒帽子,五彩缤纷,美不胜收,带给同学们激动和忙乱。穿戴收拾整齐,老师又交待不许弄脏、不要弄皱、不要紧张、注意节奏。领头的同学要往舞台中央走,不要往台前走。 在容纳上千人的演出现场,座无虚席,灯光明亮,马上就该我们的节目上场了。报幕以后,该我们上场了。响亮的音乐响起来了,我们列队像火车一样驶进了舞台,灯光打在舞台上,把我们的眼睛照得很明亮。我们的歌声也响起来了: 韶山松树青又青
湘江两岸红旗飘
红呀红旗飘……
我们的舞姿认真、准确,男女同学比任何时候都配合默契,我们在模拟的车厢里载歌载舞,表现着新社会儿童们幸福快乐的生活,完成了我们清贫童年里颇为华美的一段记忆。那个穿着“蒙族叔叔”服装的小小男孩,不会意识到,几十年后的一个中年人,想到这一幕情形的时候,内心忽然感到一些模糊变得清晰起来,眼角里好像也有了一些潮湿的东西。
精忠报国 热爱祖国的情感,是埋在每一个男儿心里的火种。只要有风吹草动,国家动乱黑云密布,就会有男儿的火种被点燃,被呼啸在内心里的飓风助燃。火焰在心底,让男儿们响应祖国的召唤。一个儿子,被母亲刺上四个大字,在背上,在记载里,在民族的记忆里,在每一个想到了,在内心里有着一腔硬朗之气的男人感应,是那么自然,又是那样激情。
跃上战马,兄弟们奔行在天地之间,向北,向南,向东,向西。遵从祖国和民族的召唤。弟兄们不喜欢流泪,那是给母亲留下的喜悦,给喜欢的女子的礼物。好了,登上战马,呼啸沧桑,让故乡的温暖飘动在耳边。
我的母亲是一个普通的家庭妇女,对越反击战的时候有一首歌,叫《再见吧,妈妈》,让一个时代的军人和平民喜欢和牢记。妈妈曾经对我说,这首歌,我一听,感觉就像你的哥哥在对我说话呢。我问妈妈,心里会难受吗?妈妈说,没有,如果真的那样,会很自豪和光荣。一个家庭妇女的心思里,也会有一颗为国之心,慷慨如风。
我们的民族伤痕太多了,所以渴望胜利的补偿和洗涤。外族的侵扰,列强的涂炭,内忧外患的颠簸和伤害,从未停息。中日之间的争斗,还不是像外交辞令那样温文尔雅,那样充满幻想。中国和日本,是世仇,上一辈子,欠下无数人们的血债。这一辈子,又挑起事端,觊觎霸占我们的岛屿。伤害我们的感情。中国永远不会和日本是朋友。中日一定会战。
学习,觉悟,奋争是多方面的。一个民族的血腥和残忍之中,有我们可以借鉴和警醒的部分。时刻准备着,卧薪尝胆,日夜奋斗。为了一个灾难深重的祖国,做出属于自己的微小但是绝对纯度不容置疑的努力,祖国会感应到,她的心跳和儿女们总是一个节奏,一个温度,一样的寒凉和炽热。
《精忠报国》,一个英雄的故事,一个穿越了古今的不变情怀。当初是被一个喜欢模仿港台歌手唱歌的歌手屠洪刚演唱的。感觉不如原歌手唱得自然和舒服。但是我们后来看到了一个英姿勃勃,朔风大旗之下,牛气和帅气于一身的屠洪刚,人还是那个人,嗓子还是那条嗓子,显而易见的是,精神里注入了一腔男儿之气,英雄的气势。
郁闷之中,夜晚醒来.多少人们无法入眠,多少人们走上了街头。有人在车上挂上了红旗去避嫌,有人开始觉悟不买某类商品。从一首歌曲里,我感到了一种畅通无阻的情感,从冷兵器时代的砍杀声中传来,从民族的血泪和嘶喊中传来,从很多人的内心里传来。身居现实,时刻准备着,像祖先的英烈和群雄们那样,精忠,报国,刻在心底。警醒在每一刻,每一秒。
风声响处,有更为激烈的国歌,宣布着警号着永不能麻木的心脏和眼睛。召唤着一颗颗属于祖国的青春和壮年,走向风暴,走向属于自己的选择和光荣。 [ 本帖最后由 万里山水 于 2013-8-15 10:0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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