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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雪印(五)红叶两片艳 , 雪瘦春将来(修改版)

2021-12-23叙事散文红秋叶
积雪漫枝喊梅宿,若梅紫嘀眉梢翘。独院轻灵两片红,两只喜鹊报春来。看!这树上的红叶很有喜鹊的模样,样子真的好纯美,一高一低在树枝上迎风站着,翘首弄姿,摇头摆尾,可爱之极。是两只喜鹊在报春吗?显然不是,这会儿那里还有什么喜鹊呀!莫非是这大雪天,……
  积雪漫枝喊梅宿,若梅紫嘀眉梢翘。独院轻灵两片红,两只喜鹊报春来。
  看!这树上的红叶很有喜鹊的模样,样子真的好纯美,一高一低在树枝上迎风站着,翘首弄姿,摇头摆尾,可爱之极。是两只喜鹊在报春吗?显然不是,这会儿那里还有什么喜鹊呀!莫非是这大雪天,飘在天上的雪纱,障眼了我的视线。但我还是感觉到春天的气息已经飘近了,裸露的树枝渐渐的多了起来,很显然他们在裸露中寻找到了轻巧的感觉。快一个冬天了,雪无理有理地就这么压着,托举的姿势看起来彬彬有礼,可老这么举着,免不了筋骨有点酸痛,该轻松一下了。
  空气里略带一丝湿气,慢慢地传达到我的脸颊,我感觉到春天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正痴痴地张望着。雪一直在下,雪花的鳞片收拢起来,像不听使唤一样,下落时匆匆忙忙,落在树枝上的雪已经显得圆滑。这是柔软的表现,是为春天的软着陆做的铺垫。春天像一个离家已久的孩子,虽然飘泊天涯,可心里仍旧装着家乡。回家的眷眷之心,不知承载了多少的不忍和无奈。
  我下意识地感到自己的脚步声,已经没了清脆咯吱的节拍,换而发出了低沉的闷响,听起来不很过瘾。是的,一个走样的声响,听起来好不习惯,但我还要去努力适应。这细微的变化,意味着季节在悄然地轮换,春天把它温暖的信息悄悄地渗透给了冬雪。春天的幼芽在雪的身下,山盟海誓般地摆开了活泼的阵势,等待着生命在雪后隆重点燃。
  不过当我看到这洁白的雪时,还是不自觉地要和那脆性十足,利落起来会很自信的脚步声联系起来,我想再次去聆听它那抑扬的节拍,是人类制造的最简单的声音。告诉自己那是心儿发出的声响,是坚强的意志在酷寒天气下的吟唱。唱些什么,怕只有自己听得懂,并且有了瘾,是雪家族在脑海里的附属品,是我对雪印象中不会被删去的一部分。我夸张地紧跑几步,忠实缠绵的脚步声纷扰在耳畔,是那么悠缓。我确信这不是错觉,是我走过时真实的雪声,它怕我走得太急,所以拉长了嗓音,动情地挽留我。
  无奈节气是人无法改变的,我怀疑是阳光把雪揉捏得没有了棱角,把铿锵的脚步声变得柔情碎碎。我把脚步放慢下来,有一种放不下的缠绵,紧跟在我的身后,是那雪的绵柔掺杂在我的脚步里,是一首妙美的歌,雪原来也它柔情万种的时刻。
  春节前后,白天要长于夜晚,有大把的阳光可以去享用。太阳的行为似乎也变得迟缓许多,在云的后面时隐时现的,它还不习惯在冬季里纳凉,最后的几场雪尾随着和悦的阳光,慢悠悠地纷纷踏来,快忙活一冬了,想好好休整一下,可它却磨不过阳光。并不是它不够硬,阳光会以柔克刚,除非有些被安置于角落,不再被阳光记得。
  在林子里踱着悠闲的方步,飘雪阻断我和城市的联系,没有汽车的尾气,只有散落一地的雪絮,一切似乎是童话里的景色。
  那两片红叶,仍旧在翘首盼着春天,我猜想一定是去年春天安排的少兵,在站岗放哨。注视着路过的晨光飘移,感悟傍晚的灵犀寂静,听落雪之轻柔,习晚风之宴娆。
  它们是春天的守望者,我的到来会使得他们惊愕不已吗?我不想去打搅,他们在哪里好安静,是相互的伴儿。互相搀扶着在迎风摇摆,相互鼓励,谁也不愿意跌落树下,相依为命。
这感人的场景打动了我。有很多时候,我们确实需要一个伴,需要相互的照应,需要相互的鼓励和关怀,认同感会传递出巨大的能量。


联想起前几天的一幕场景,有点相仿,何为老相伴。在小区的便道上,结满了溶雪的冰,早上看到相互搀扶而行的老年夫妇,他们都八十多岁了,很吃力地在冰坡上前行,上下往复很多次还是上不到坡顶,但他们并没有放弃,相互鼓劲,我看在眼里,好羡慕这样的默契,他们几十年风风雨雨,朝夕相处,实在难得。我不忍去妄自在看下去,忙上前推着他们向上攀去,那一刻我的心头是热乎乎的,因为在他们前行的路上有我的身影,我多么愿意融合这份协作之美。
[ 本帖最后由 红秋叶 于 2013-3-6 10:1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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