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书的故事之三 我与《安娜·卡列尼娜》
2020-09-17抒情散文梅边
我与书的故事之三 我与《安娜·卡列尼娜》在世界文学作品中,我最喜欢两个女性人物——冬妮娅和安娜·卡列尼娜。有个她喜欢我,我说她瘦,她说我骨感啊。我说,我喜欢冬妮娅和——,她打断我的话:和安娜·卡列尼娜。喜欢安娜·卡列尼娜,从喜欢列夫·托尔斯
我与书的故事之三 我与《安娜·卡列尼娜》 在世界文学作品中,我最喜欢两个女性人物——冬妮娅和安娜·卡列尼娜。有个她喜欢我,我说她瘦,她说我骨感啊。我说,我喜欢冬妮娅和——,她打断我的话:和安娜·卡列尼娜。 喜欢安娜·卡列尼娜,从喜欢列夫·托尔斯泰起。那时候他是我心目中最伟大的作家。安娜·卡列尼娜可谓我最初的恋人,她一度代替了我的初恋。那时候我还很小,我有个姑姑,姑姑对我说村里你建明哥那里藏书多,他有套《安娜·卡列尼娜》。我就去借,他不借给我。那个夏天,我在打麦场上的一个个夜晚,就坐在高高的麦秸垛上,看着星星,或望着穿云度风的月亮,一个人痴痴地想着安娜,想着暗恋的那个小女生。 初中到高中,书店里,见过《战争与和平》,就没见过《安娜·卡列尼娜》。高中毕业回到家,一个考上大学的兄弟假期里从学校图书室里借回一本《安娜·卡列尼娜》(上册)。那个假期,他读我也读,读完了这册《安娜·卡列尼娜》。后来又央求他,给我借来了下册,读到一半,还没读完,他开学就给我要走了。 这是周扬译本,只署名周扬。现在听说,这部书,周扬由于精力和体力不支,又拉来谢素台和他一同译完。现在的通行本,译者都是标注的周扬和谢素台。书中人物的名字,也不是我读的吉提而是吉蒂,渥伦斯基而是沃伦斯奇。我怀念我的初读,也不主要是因为先入为主,那一版,的确好。 后来,我就一直寻那一版。青海退休的一个舅老爷住到我们村,带回来一部分书。我终于在他的书架上看到《安娜·卡列尼娜》,喜形于色,兴冲冲,可再怎么找,也只有上册一本;一遍遍问舅老爷,他说也不知怎么就这一本了。 我把它推荐给妹妹读。妹妹是老师,拿到她学校办公室去。她也没读,放办公室抽屉里。老放着,有一夜办公室被盗,那盗贼也真行,把那本《安娜·卡列尼娜》都给盗走了。我可惜,心里嘀咕:怎么还遇上一个盗书的盗贼。 2014年,我在北京新街口新建35中打工。顺便说一声,那时我还见到了鲁迅写的那棵槐树。35中对过就是新街口新华书店。那些日子,过午我下了班就去蹲新华书店。书店有许多新译本的《安娜·卡列尼娜》,我没买。新华书店对过有一家旧书店。在书架上,我见到《安娜·卡列尼娜》的周扬译本,可惜还是只一个上册,叫书店管理员去后库房找,也没找到下册。我家里朋友书架上也有一本《安娜·卡列尼娜》,我当时记得也是上册,这一会我怕不确定,我往家打电话问,要是他那是下册,我就把这上册买了,凑上一套。到底是上册,不免一声叹。 那些日子,也去小胡同走。有个每晚摆小书摊的,就有一次,他那里扔着一套《安娜·卡列尼娜》。这套是草婴译本,这可是公认的《安娜·卡列尼娜》的好译本。那时我庆幸,亏我早来这一会,我想我再晚来一会它就要被人买走了。我赶紧把书揽在我手里。他要10元,我还他8元买下这一套。第二部开始不久,安娜回家偷偷去看她的儿子谢廖莎,草婴译,确实胜过周扬。而周扬译第十八节,渥伦斯基在火车站初遇安娜,草婴又不及周扬。安娜有一种灵光放射,一出场便攫住了渥伦斯基的心。安娜的敏捷,安娜的明艳,安娜的清秀,在周扬绵长断叙的句子里,着实表现得令人迷恋。 在那一年,其后我又买了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插图本的周扬谢素台译《安娜·卡列尼娜》。家里还有妹妹给我买的湖南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利蓉译本的《安娜·卡列尼娜》,秘倩译本的《安娜·卡列尼娜》。我没全读过来,但都部分的对照读过。 和女文友聊天,我说我喜欢冬妮娅,安娜,德瑞纳夫人……她说你怎么都是喜欢的夫人啊?我笑了。是啊,我怎么喜欢的都是夫人啊。我说和冬妮娅谈恋爱,和安娜做情人,和德瑞纳夫人做夫妻。我说我是保尔,我会丢了冬妮娅。她就骂我“臭虫”;她告诉我,她对她喜欢的人才这样的叫。她于我,是情人,是安娜。 如今中财的文友闫广慧闫兄给我购得一册周扬译的《安娜·卡列尼娜》,就是我一开始读的那版,怎么这么还是只上一册?我亦哭亦笑。我说我也要,你先保存着,等你再淘来下册,给我寄来。我再最后读一遍《安娜卡列尼娜》。
2017-08-2522:53 北京亦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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