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门为界（一）
2021-12-23叙事散文敬一兵
以门为界（一）敬一兵冬天赖着不走，春天姗姗来迟。这个情形经历了多次，让我觉得写在日历上的立春，成了一句谎言。立春并不是冬天和春天之间的一道门，只有温度才是。人一走进春天，身后的那扇温度之门，就把冬天关在了外面。黄铜色的阳光与春风合谋，把阴霾……
以门为界（一）
敬一兵
冬天赖着不走，春天姗姗来迟。这个情形经历了多次，让我觉得写在日历上的立春，成了一句谎言。立春并不是冬天和春天之间的一道门，只有温度才是。
人一走进春天，身后的那扇温度之门，就把冬天关在了外面。
黄铜色的阳光与春风合谋，把阴霾和低温在眼睛里制造的白内障摘除了。从我身边走过的年轻女人，全部成了衬衣短皮裙勾勒出来的曲线，穿过晃动的街景抵达我的肌肤上，活泼的元素可以让汗毛齐刷刷竖立起来。温度在我的肌肤上打开了春天的门，给我体内的激素，提供了蠢蠢欲动的可乘之机。
依凭这个经验，我一直觉得门的出现，安全因素是次要的，遮挡视觉和听觉才是主要的原因。开着的门是一个不完整的界限，事物或者想象可以被温度这副担架抬进抬出，构建出无穷的变化。只有关闭起来的门，才是一个完整的界限，事物或者想象才会从忙忙碌碌的搬运中停歇下来。流淌中的秘密，还有想象，都是在视觉无法抵达的封闭地方定型下来的。坐在路边长椅上的男人，眼睛会从女人衬衣勒出的乳房轮廓上，迅速滑行到皮裙包裹的部位，封闭在他脑袋里的想象可能是下流的，但绝对是隐秘的，无人知道。
衬衣和皮裙是女人身上一道关闭的门。它把窥视和秘密隔在了两半边，同时也就把人体和环境隔在了两半边。几公分厚的门板，或者薄如纸张的衣服，成了想象和真实的距离，甚至成了生与死的距离。除非在特殊情况下才会开启秘密通道外，要想跨越这道并不太厚的封闭界限，完成穿越与想象的上升和破解，大概得终其一生的时间。人是这样，生活也是这样，例外的情况不多。
生活舞台上的一幕幕戏剧，都是围绕门开门关这个主题展开的。等到关闭的门再度打开，呈现的就是物非人也非的结果。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事情既可以出现在门的这边，也可以出现在门的那边。在我的记忆里，女人的身体，更容易与一道关闭的门发生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与这个女人相关的男人，则会因为一道门的关闭和开启，轻易就改变了他在别人感官里的印象。
我要说到的张华，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
夕阳把照在墙上的红铜色一点一点挪走的时候，门厅的长椅上，副所长和办公室主任投在墙壁上的身影就越变越长。酒足饭饱，夕阳西下，没有人影的空楼……这些条件组合在一起，暗暗助长了肆无忌惮的冲动。看看大厅玻璃门外疯长的三角梅便知道，生长的激素是如何的不安分。两个光棍边打酒嗝边聊天，内容和白天大不一样，难以平息的骚动之心，让语言充满了情色味道。
一道暗影投在他俩的脸上，惊扰了关于女人的讨论。一个女人推开大厅玻璃门的瞬间，高跟皮鞋的声音还在身后回响。来人是一个姑娘，像一条游在水里没有穿裤子的鱼，摇摆着鱼尾鲜蹦活跳荡进了大门。她确实没有穿裤子，代替衣服和裤子的是一款波西米亚风格的红色长裙。副所长并非孤陋寡闻之人，成天和微生物研究打交道的工作，并没有妨碍他涉猎音乐、电影、新潮杂志和罗曼蒂克的想象。像曼哈顿计划里那帮研究原子弹的美国科学家，白天搞核子试验晚上搞女人一样，只有广泛涉猎才能出类拔萃，已经成了他根深蒂固的认识。所以，他一眼就认出了姑娘穿的是波西米亚风格的裙子。还知道一条质地优良的波西米亚裙子，可以穿出一个城市女人的档次和气质。夕阳的光线打在裙子上，裙子就传递出了姑娘婀娜多姿的全部神秘韵味。还没有看清楚脸庞，她已经轻盈飘过他俩的身边，朝楼上走去。她的背影很耐读，尤其是恰到好处的腰肢轮廓和紧绷绷的臀部扭动出来的弹性感，具有大美的所有性质，一下子就把副所长追在她身后的视线拉得又细又长。
老哥，刚才还说得憨扎劲的，现在来真的了，我看你有啥本事把她搞到手。主任用肘关节碰了一下副所长的胳膊。你在这里等着不要走，看我的。副所长压低嗓门丢下这句话，还幽默地给他比划了一个大拇指朝下的动作后，就朝已经走到楼梯拐角的姑娘追去。喂——，你找哪个，咋个招呼都不打一下就上楼？对不起，我找老丁。姑娘感到自己确实有点大咧咧的，所以用愧疚的语气回答道。副所长一听这话，就像尾巴被踩了的狗，心里直冒鬼火。姓丁的小子鸟本事没有，骗女人倒是一套一套的手段。于是，他提高了腔调说：老丁不在，是急事你就给我说！姑娘停住了脚步，仔细打量了一下他才说她是来找老丁谈应聘的事情。
副所长听见这话心里就绽开了花。他倒不是因为发现了姑娘想到这个民办科研所工作的急迫愿望，瞬间洞悉到了她还没有工作因此没有底气的软弱内心，而是觉得自己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可以以所长的身份处理事情了。平日都是所长说了算，别人也只听所长的调遣，他成了可有可无的摆设，这让他深深感受到了虎落平原被犬欺的滋味。此刻，在一个陌生的姑娘面前他除了想借机炫耀身份外，更重要的是要检验一下自己征服女人的智慧，到了何种境界。这样一想，他脸上就有了暗自得意的神色，身上的学者味道也跑出来了。
他告诉姑娘说这件事情老丁拍不了板，只有他自己才能够定夺。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他把工作证掏出来递给姑娘。姑娘翻开工作证，英俊的照片上压了一个钢印，名字写的是张华，职务是副所长。姑娘看见张华的年龄只比自己大几岁，却已经是副研究员级别的知识分子，还是副所长，敬佩羡慕之情油然而起。她合上工作证，腼腆而又略带紧张地用双手把工作证捧还给张华。她不敢再抬头看张华，不知所措地扳弄着自己的手指头。当然，这只是一个短暂的过渡阶段。对于一个求职者来说，直接面对领导选择的机会，肯定是不会保持沉默和矜持等待男人说话，也不会吝啬自己的魅力表演和美言之词。
她能够感应到张华的眼睛像刷把一样一遍遍扫过自己的身体。她调整了一下站立的角度，选了一个侧立姿势，以便完美地烘托出自己高耸的胸部曲线。女人天生就懂得如何展示自己的魅力和语言，尤其是在赞美和敬仰一个男人的时候。他的脚步踩在哼出来的英国电影《百万英镑》熟悉的旋律上，手揽在姑娘的腰杆上，把她引进五楼铺着红地毯的卧室里，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悄悄跟在他们屁股后面的主任看不见门里发生的事情，只能听到房间里立即传来了《美好的世界》这首小资情调的音乐。主任的脸上露出了诡秘的笑容。这类事情他干得多了，所以关在门里面的事情他虽然看不见，但一点也不妨碍他推测出张副所长此刻正在音乐中，一边与女人拥吻，一边为她解开乳罩的画面。主任轻手轻脚又退回到了大厅。
直到她说她写了很多诗歌，希望得到他的指点时，张华意识到机会来了。她让姑娘把诗拿出来让他看。姑娘很焦急地说诗歌没有带上，在家里，如果所长认为有必要的话，她可以马上去取来，只是她的家离研究所比较远。张华接住她的话说我当然要看看你的写作能力，这非常重要。他乘机用手拉住姑娘的手说，现在我就陪你回家去拿诗歌，快走。在楼梯拐角处，主任暗自满意地看着姑娘完成了对男人的一次非正式勾引，副所长也完成了对姑娘的一次生命的侵略。
张华牵着姑娘的手走过主任坐的长椅前时，故意把牵姑娘的手暴露给主任看，还给他抛了一个诡秘的笑脸。这么快就走啦？主任调侃道。
不要问女人的年龄，不要打听别人的收入，不要根究男人的夜生活，不要问谁是谁的秘密情人，已经成了城市里上班一族共同的潜规则。只不过，在张华供职的这个研究所里，还多出了一条潜规则，不准私自泄露考验人的秘密。所以在这个民办研究所里打工的人，心扉的那扇门都是紧紧关闭着的。一般的职员都不知道研究所里存在有一个巨大的秘密，就连主任也不晓得。主任都是按照所长的要求做事情，从来不问原因。这个夜晚属于你们了。主任望着张华和姑娘的背影喃喃自语。他掏出手机给所长老黄打了一个电话，说张华和那个女人搞定了，而且还在房间里闪电般完成了性的结合。黄所长听后很高兴，夸奖了主任一番。主任觉得黄所长很有人性味道，对所里的光棍很关心。主任被所长关在了一道无形的大门外，绝对不知道这是黄所长暗自安排的一次对张华的考验。要跟境外的人做武器和毒品的生意，必须要有信得过的人才行。当然，所长和主任都不可能知道，张华的真实身份是警察。
倒拐就可以看见一个崭新的世界。开门关门再到开门这个短短的过程，足够一个人在别人的眼睛里完成不同角色的转换。以门为界，不问过程，不问缘由，只看结果，这就是快节奏生活的内在层面。
[ 本帖最后由 敬一兵 于 2012-4-13 08:38 编辑 ] 敬一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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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赖着不走，春天姗姗来迟。这个情形经历了多次，让我觉得写在日历上的立春，成了一句谎言。立春并不是冬天和春天之间的一道门，只有温度才是。
人一走进春天，身后的那扇温度之门，就把冬天关在了外面。
黄铜色的阳光与春风合谋，把阴霾和低温在眼睛里制造的白内障摘除了。从我身边走过的年轻女人，全部成了衬衣短皮裙勾勒出来的曲线，穿过晃动的街景抵达我的肌肤上，活泼的元素可以让汗毛齐刷刷竖立起来。温度在我的肌肤上打开了春天的门，给我体内的激素，提供了蠢蠢欲动的可乘之机。
依凭这个经验，我一直觉得门的出现，安全因素是次要的，遮挡视觉和听觉才是主要的原因。开着的门是一个不完整的界限，事物或者想象可以被温度这副担架抬进抬出，构建出无穷的变化。只有关闭起来的门，才是一个完整的界限，事物或者想象才会从忙忙碌碌的搬运中停歇下来。流淌中的秘密，还有想象，都是在视觉无法抵达的封闭地方定型下来的。坐在路边长椅上的男人，眼睛会从女人衬衣勒出的乳房轮廓上，迅速滑行到皮裙包裹的部位，封闭在他脑袋里的想象可能是下流的，但绝对是隐秘的，无人知道。
衬衣和皮裙是女人身上一道关闭的门。它把窥视和秘密隔在了两半边，同时也就把人体和环境隔在了两半边。几公分厚的门板，或者薄如纸张的衣服，成了想象和真实的距离，甚至成了生与死的距离。除非在特殊情况下才会开启秘密通道外，要想跨越这道并不太厚的封闭界限，完成穿越与想象的上升和破解，大概得终其一生的时间。人是这样，生活也是这样，例外的情况不多。
生活舞台上的一幕幕戏剧，都是围绕门开门关这个主题展开的。等到关闭的门再度打开，呈现的就是物非人也非的结果。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事情既可以出现在门的这边，也可以出现在门的那边。在我的记忆里，女人的身体，更容易与一道关闭的门发生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与这个女人相关的男人，则会因为一道门的关闭和开启，轻易就改变了他在别人感官里的印象。
我要说到的张华，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
夕阳把照在墙上的红铜色一点一点挪走的时候，门厅的长椅上，副所长和办公室主任投在墙壁上的身影就越变越长。酒足饭饱，夕阳西下，没有人影的空楼……这些条件组合在一起，暗暗助长了肆无忌惮的冲动。看看大厅玻璃门外疯长的三角梅便知道，生长的激素是如何的不安分。两个光棍边打酒嗝边聊天，内容和白天大不一样，难以平息的骚动之心，让语言充满了情色味道。
一道暗影投在他俩的脸上，惊扰了关于女人的讨论。一个女人推开大厅玻璃门的瞬间，高跟皮鞋的声音还在身后回响。来人是一个姑娘，像一条游在水里没有穿裤子的鱼，摇摆着鱼尾鲜蹦活跳荡进了大门。她确实没有穿裤子，代替衣服和裤子的是一款波西米亚风格的红色长裙。副所长并非孤陋寡闻之人，成天和微生物研究打交道的工作，并没有妨碍他涉猎音乐、电影、新潮杂志和罗曼蒂克的想象。像曼哈顿计划里那帮研究原子弹的美国科学家，白天搞核子试验晚上搞女人一样，只有广泛涉猎才能出类拔萃，已经成了他根深蒂固的认识。所以，他一眼就认出了姑娘穿的是波西米亚风格的裙子。还知道一条质地优良的波西米亚裙子，可以穿出一个城市女人的档次和气质。夕阳的光线打在裙子上，裙子就传递出了姑娘婀娜多姿的全部神秘韵味。还没有看清楚脸庞，她已经轻盈飘过他俩的身边，朝楼上走去。她的背影很耐读，尤其是恰到好处的腰肢轮廓和紧绷绷的臀部扭动出来的弹性感，具有大美的所有性质，一下子就把副所长追在她身后的视线拉得又细又长。
老哥，刚才还说得憨扎劲的，现在来真的了，我看你有啥本事把她搞到手。主任用肘关节碰了一下副所长的胳膊。你在这里等着不要走，看我的。副所长压低嗓门丢下这句话，还幽默地给他比划了一个大拇指朝下的动作后，就朝已经走到楼梯拐角的姑娘追去。喂——，你找哪个，咋个招呼都不打一下就上楼？对不起，我找老丁。姑娘感到自己确实有点大咧咧的，所以用愧疚的语气回答道。副所长一听这话，就像尾巴被踩了的狗，心里直冒鬼火。姓丁的小子鸟本事没有，骗女人倒是一套一套的手段。于是，他提高了腔调说：老丁不在，是急事你就给我说！姑娘停住了脚步，仔细打量了一下他才说她是来找老丁谈应聘的事情。
副所长听见这话心里就绽开了花。他倒不是因为发现了姑娘想到这个民办科研所工作的急迫愿望，瞬间洞悉到了她还没有工作因此没有底气的软弱内心，而是觉得自己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可以以所长的身份处理事情了。平日都是所长说了算，别人也只听所长的调遣，他成了可有可无的摆设，这让他深深感受到了虎落平原被犬欺的滋味。此刻，在一个陌生的姑娘面前他除了想借机炫耀身份外，更重要的是要检验一下自己征服女人的智慧，到了何种境界。这样一想，他脸上就有了暗自得意的神色，身上的学者味道也跑出来了。
他告诉姑娘说这件事情老丁拍不了板，只有他自己才能够定夺。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他把工作证掏出来递给姑娘。姑娘翻开工作证，英俊的照片上压了一个钢印，名字写的是张华，职务是副所长。姑娘看见张华的年龄只比自己大几岁，却已经是副研究员级别的知识分子，还是副所长，敬佩羡慕之情油然而起。她合上工作证，腼腆而又略带紧张地用双手把工作证捧还给张华。她不敢再抬头看张华，不知所措地扳弄着自己的手指头。当然，这只是一个短暂的过渡阶段。对于一个求职者来说，直接面对领导选择的机会，肯定是不会保持沉默和矜持等待男人说话，也不会吝啬自己的魅力表演和美言之词。
她能够感应到张华的眼睛像刷把一样一遍遍扫过自己的身体。她调整了一下站立的角度，选了一个侧立姿势，以便完美地烘托出自己高耸的胸部曲线。女人天生就懂得如何展示自己的魅力和语言，尤其是在赞美和敬仰一个男人的时候。他的脚步踩在哼出来的英国电影《百万英镑》熟悉的旋律上，手揽在姑娘的腰杆上，把她引进五楼铺着红地毯的卧室里，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悄悄跟在他们屁股后面的主任看不见门里发生的事情，只能听到房间里立即传来了《美好的世界》这首小资情调的音乐。主任的脸上露出了诡秘的笑容。这类事情他干得多了，所以关在门里面的事情他虽然看不见，但一点也不妨碍他推测出张副所长此刻正在音乐中，一边与女人拥吻，一边为她解开乳罩的画面。主任轻手轻脚又退回到了大厅。
直到她说她写了很多诗歌，希望得到他的指点时，张华意识到机会来了。她让姑娘把诗拿出来让他看。姑娘很焦急地说诗歌没有带上，在家里，如果所长认为有必要的话，她可以马上去取来，只是她的家离研究所比较远。张华接住她的话说我当然要看看你的写作能力，这非常重要。他乘机用手拉住姑娘的手说，现在我就陪你回家去拿诗歌，快走。在楼梯拐角处，主任暗自满意地看着姑娘完成了对男人的一次非正式勾引，副所长也完成了对姑娘的一次生命的侵略。
张华牵着姑娘的手走过主任坐的长椅前时，故意把牵姑娘的手暴露给主任看，还给他抛了一个诡秘的笑脸。这么快就走啦？主任调侃道。
不要问女人的年龄，不要打听别人的收入，不要根究男人的夜生活，不要问谁是谁的秘密情人，已经成了城市里上班一族共同的潜规则。只不过，在张华供职的这个研究所里，还多出了一条潜规则，不准私自泄露考验人的秘密。所以在这个民办研究所里打工的人，心扉的那扇门都是紧紧关闭着的。一般的职员都不知道研究所里存在有一个巨大的秘密，就连主任也不晓得。主任都是按照所长的要求做事情，从来不问原因。这个夜晚属于你们了。主任望着张华和姑娘的背影喃喃自语。他掏出手机给所长老黄打了一个电话，说张华和那个女人搞定了，而且还在房间里闪电般完成了性的结合。黄所长听后很高兴，夸奖了主任一番。主任觉得黄所长很有人性味道，对所里的光棍很关心。主任被所长关在了一道无形的大门外，绝对不知道这是黄所长暗自安排的一次对张华的考验。要跟境外的人做武器和毒品的生意，必须要有信得过的人才行。当然，所长和主任都不可能知道，张华的真实身份是警察。
倒拐就可以看见一个崭新的世界。开门关门再到开门这个短短的过程，足够一个人在别人的眼睛里完成不同角色的转换。以门为界，不问过程，不问缘由，只看结果，这就是快节奏生活的内在层面。
[ 本帖最后由 敬一兵 于 2012-4-13 08:38 编辑 ] 敬一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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