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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宝贝宝贝】就为一字爱

2021-12-23叙事散文北雁
电话一接通,就听到你嘶天哇地的哭声。爸爸在当时被重重地吓了一跳。奶奶说,电话一响你就和奶奶在争,结果是奶奶先接听了,争不到电话的你便不依不饶地哭了出来。爸爸于是告诉奶奶,说你想我们了,快把电话给你。奶奶于是赶紧把电话送到你耳边,跟着在一边说……
  



  电话一接通,就听到你嘶天哇地的哭声。

  爸爸在当时被重重地吓了一跳。奶奶说,电话一响你就和奶奶在争,结果是奶奶先接听了,争不到电话的你便不依不饶地哭了出来。爸爸于是告诉奶奶,说你想我们了,快把电话给你。
  奶奶于是赶紧把电话送到你耳边,跟着在一边说:“是爸爸,快叫爸爸!”

  爸爸在这边也听得真切,于是嘴里也跟着一遍遍地喊道:“女儿!我的宝贝女儿!”

  哭声没有了,倒是还留着奶奶急切而又耐心地催促:快叫爸爸!

  我也正在焦急地等待之中,电话却断了。我知道,在你抢来电话之后,就不停地在手里按来按去,于是电话就断了。

  傻丫头!我心里一阵好气,想象着你淘气的样子,又在心里发笑。过不久重新拨过来,电话通了一两秒,没有任何声息,跟着又断了。如是再三,终于听到你在哪边轻轻地唤了声:爸爸!

  听到那两个字,爸爸就满足了。确切地说,这就是我在连续好几天的挂牵之后,得到的最好的回答。

  你一直都很喜欢电话。也许你很早就明白,远在他乡的爸爸能在电话里说出话来。事实上,爸爸也只能用这种方法来表述对你的牵挂。偏偏你又是这么心清得早,所以一听到电话铃声响起,你便也要那么迫不及待地抢去接听,以至于一次次都因此而哭了。

  在摔坏两架游戏手机后,那些便宜的电子塑料货已经再也引不起你的注意。可真正抢过电话后,你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同时还上演了这一次次的闹剧。   其实爸爸从不怪你,宝贝。你在电话里一次次都哑然不语,也许正是因为紧张、激动或是思念之极吧!何况你至今都还没完全学会说话,根本没法用语言表达出心里的那份真情。奶奶解释说,你平时都很健谈,常常会用小胖手把电话举到脑壳后面,贴在脖颈上,对着电话说道:爸爸!爸爸!片刻之后又接着点头应道:噢噢噢!就象真的在和爸爸通电话一样。

  而这已经不是一两天前的事了,早在你方只六七个月的时候,你就喜欢把电话架到后脑勺上,奶声奶气地一次次说道:喂!喂!……有一次我回来,牵着你的手,在院子里学步,你高一脚矮一脚地走着,另一只手里,提着被放在一个小提袋里的手机,高兴得嘴里“哇哇”地发出许多欢悦的语言。

  每想到这样的情景,我心里又禁不住一阵感动。说实话,正还牙牙学语的你,其实还十分地懵懂。可你的意念之中已全然知晓,可以用这一种方法表达对远方亲人的思念和热爱。于是宝贝,你的这一切举动,常常又让爸爸感到多么地自豪。正如奶奶一直将之当作你聪明和夸耀的资本一样,爸爸会一直将这种热爱和思念所包含的情愫,珍藏在脑海之中,稍有空闲,便一次次地翻出来回味、翻出来沉醉。



[ 本帖最后由 北雁 于 2011-10-25 16:0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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