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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初识张守仁先生

2021-12-23叙事散文冉令香

初识张守仁先生
文/冉令香“我是78岁的老人了,我的日子不会太多了。我度过的每一个日子都很金贵。”8月20日下午,“2011年中国旅游散文创作年会高峰论坛暨‘行走天下’大赛颁奖会后,这是张守仁先生讲座时说的第一句话。我心里一动,不由得抬眼……
初识张守仁先生
文/冉令香
“我是78岁的老人了,我的日子不会太多了。我度过的每一个日子都很金贵。”
8月20日下午,“2011年中国旅游散文创作年会高峰论坛暨‘行走天下’大赛颁奖会后,这是张守仁先生讲座时说的第一句话。我心里一动,不由得抬眼再次细细打量这位老人。一头稀疏的白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白边眼镜后笑吟吟的眼睛里满是慈爱与睿智,淡灰绿色横条纹T恤让这位老人更显得精干利落、精神饱满,一口绵软的上海普通话让人倍感亲切。
张守仁先生出生于1933年,从大动荡大转变的民国时期一路走来,经历见证过太多历史事件。回首往昔,总有些特殊的时间和日期撞击着老人敏感的内心。讲座一开始,他就满怀激情地告诉我们:“再过50天就是辛亥革命100周年纪念日!三周年前,2008年8月18日12:50是华国锋同志去世的日子!”张守仁先生在《交城的水柳》这篇文章里深情地向我们描述了一所小学——离华国锋老家仅仅200米的一所小学,那里有一棵水柳,它飘扬的柳丝抚慰过一个孩子成长的足印。
张守仁先生在《关于游记文学的六个问题》的讲座中陈述了自己的写作观点、治学态度。他惜时如金的人生态度、严谨治学的学者风范以及对文学的真诚和执着让人感动。
张守仁先生在“怎么写精彩”这个问题里面谈到了学养问题,鼓励大家要学古文和外文,这也是让我更加钦佩张先生的地方。张先生自1961年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新闻系始发表作品,至今已著有多部散文集,出版了多部译文集。他历任《北京晚报》文艺编辑,北京出版社编辑,《十月》期刊编辑部副主任、副主编,编审。他于1980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是北京作家协会理事。他精通俄语、英语等多种外语,足迹所到之处都能用当地语言自由阅读、交流。
在机场,他偶尔看到一位外国学生的旅行包上的一句话:“如果你不出去旅游,等于你把生活这本大书掠夺了一页”,引起了他思想上永久的共鸣。在意大利的墓园,他欣赏着墓文中流露的人间真情:“如今一切安息,我终于在绿地上安息了。”“当我们仰望星空,总有颗星温暖着我们,照耀着我们直到世界尽头。”张先生每到一地之前都做充足的准备,首先阅读大量的文史资料,将当地文化习俗、历史知识等熟记于心。比如,去澳门之前就看了关于澳门的14本书。
“一脸盆水千万不要装一桶水,那一桶是空空荡荡的。”张先生朴实的话语谆谆告诫着一颗颗浮躁的心。据说,某省作协会员中的好多“作家”不写东西,或年纪轻轻不再写东西来说,某位“国家一级作家”买市作协某人的作品,属上自己的名字堂而皇之出版。面对如此种种,你不能不说当前文学的悲哀与恐怖。
对于当前散文的现状,张守仁先生很坦诚地说,“不满意!散文杂志太多、太滥。有些散文太长、太空洞,浪费读者时间!”“真正有学问的人都是化繁为简的,精短为主。”“好东西很少!一个人的生命很短”。“希望大家写得精短一些,少些空话、废话。”是啊,面对目前浩大的文集出版浪潮,铺天盖地的散文热,真让人有坠入汪洋大海的迷茫。每次参加笔会都有基层文联、散文学会自办的刊物,也有很多文友真诚地捧出自己的文集相互切磋交流。不可否认,这是对初学者的鼓励,也是对当地文化的宣传,但真正静心深入去读的又有几人呢?更有甚者因携带不便,直接将散发的集子抛在了宾馆。无疑,这是对作者最大的伤害。
我一直在犹豫:我该不该出自己的专集?我的集子有谁会读呢?某同学直率地对我说,我全力支持你出个人专集,不要买什么书号,自己找家印刷厂印几百本,散发给同学、亲朋好友以及那些真心关注你的人足够了。这话说得我心里有些悲凉,但切中要害。我非常感激这位对我说实话的同学。
张守仁先生在讲座结束时再次强调:“写作是一种勤奋的事,应精益求精。文学艺术品应该反复打磨修改。”“艺术从来是以少胜多”。他将一篇1240字的散文修改了24遍!
张守仁先生的讲座结束了,热烈的掌声长时间响彻了会场。我知道这是最真诚、最感激的掌声。这是我这次沂源之行最大的收获。(2011-9-14)
[ 本帖最后由 冉令香 于 2011-9-14 10:5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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