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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靶归来

2021-12-23叙事散文若水

打靶归来
若水/文小时候曾有一个梦想,就是长大后能像父亲一样当一名军人。这个梦想不知多少次出现在我的梦里,梦见自己身穿橄榄绿,手端冲锋枪,英姿飒爽,好不威风。可事与愿违,自己的军旅梦被父母不断叮咛我考大学的“唠叨”所击碎,我整天钻在书山题……
打靶归来
若水/文
小时候曾有一个梦想,就是长大后能像父亲一样当一名军人。这个梦想不知多少次出现在我的梦里,梦见自己身穿橄榄绿,手端冲锋枪,英姿飒爽,好不威风。可事与愿违,自己的军旅梦被父母不断叮咛我考大学的“唠叨”所击碎,我整天钻在书山题海里,并最终赢得了父母的笑容和村民的称赞。
从农村走进城市,先是求学继而工作,但那个深埋在心底的梦却仍不时地光顾我的大脑。我常常在梦中见到自己一身军装尤其是回乡探亲时,置身于儿时的伙伴中,真有点众星捧月找不着北的感觉。可每次正当我沾沾自喜时却悠悠醒来,茫然间顿感一种失落。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成立了家庭有了自己的孩子,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忙不完的家务,已成人父,也许自己这一生再也不能摸一下钢枪过一把枪瘾了,参军梦渐渐地随着时间老人悠忽远去了,只是偶尔冷不丁地还会在心海中闪过,但却怎么也激不起我的激情,心早已被紧张的工作和家庭琐事占满了。
正当我对今生可能无缘踏入军营时,却突然柳暗花明。一天,我忽然接到公司保卫部通知要组织基层基干民兵去打靶,而我恰恰被选中,有了和最可爱的人零距离接触的机会,更令人振奋地是还要学习实弹射击,这着实给了我一个惊喜。就这样,我和一群年轻人,还有几个年龄和我差不多的职工一起登上公司的大巴车,奔往德州市军分区训练基地。看着大家兴奋的表情,我的心忽然沉寂下来,我甚至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沉浸在小时候伙伴们拿着棍棒当枪、自制火柴枪、水枪等在一起玩游戏的往事中。忽然一阵大笑打断了我的回忆,我按奈不住好奇也逐步加入到大家的谈话中,心情也再一次激动起来。此时,马路两旁优美的风景顾不上欣赏,城市的花容月貌来不及观看,我一边和大家交谈着,一边在心中想象着枪的样子和自己打靶时的姿势。其实我知道,虽然我还坐在疾驶的大巴车上,我的心却早已飞往那神秘的打靶场。
打靶场位于德城区解放军训练基地内,在德州市的北郊。走进基地,我首先被这里整齐划一的道路、树木、营房所吸引,更为这里的开阔、干净所陶醉。操场上的训练器材、远处正在操练的军人、墙角处神情怡然正在吃草的小羊,还有远处不断传来的枪声,把这里勾勒成一幅安详静谧而又风生水起的自然图画。
按照事先联系,我们的车由一名军人指引着直接来到了基地西南角的打靶场。我第一个跳下车,眼望远处的打靶场:只见一个大大的、高高的土堆矗立在眼前,土堆顶还修了一些类似长城墙的装饰物,土堆跟前立着五个枪靶,在离靶子一百米处是人们练习射击的地方,这里事先放好了架枪的小水泥垛,还铺了棉垫子,以免弄脏练习射击人的衣服。排在我们前面的是来自德州学院的师生们在练习。轮到我们射击的时候,我们二十几人分为五排站立,然后一组五人分两轮练习。由于是实弹射击,基地的教练员先是给我们讲解了所使用的枪支构造及射击要领,并告诉我们要注意安全,服从指挥。接着我们便依次上场。枪声脆响,弹壳飞舞,群情振奋,心潮激荡。终于轮到我上场了。我不由先摒心静气做了几个深呼吸,然后把悸动的心压了又压,便匍匐在射击点处。我伸手拿过我魂牵梦绕的五六式半自动枪,然后把弹夹装上,顺手拉了一下枪栓,三点一线瞄准……射击……枪响。一连串的动作,虽然我做的并不熟练,但我是怀着一颗敬畏的心、激动的心、保家卫国的心扣动了扳机。十五发子弹转眼间便被我全部射向了靶子,枪的后坐力使我的肩胛处红红的,射击带来的刺激感、神圣感早已把这些掩盖,只是感觉发给我们的子弹太少,不过瘾。就这样我们带着打靶后的喜悦和不舍返回了公司。
打靶归来,我一次次地向我的同事好友讲述我打靶时的场景,浑然不觉甚至也没想过打靶的意义。是啊,我们身处和平年代,战争仿佛离我们很遥远,我们该做的就是把我们的工作做好,把生产搞好,可战争真的来临了呢?我不敢往下想,但我想有一点是肯定的,就是希望世界和平国家繁荣,国和家定人民安宁,子子孙孙都幸福地生活在地球村中!
[ 本帖最后由 若水 于 2010-10-19 22:1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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