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心里都住着一个妖
2020-09-17叙事散文夜莺
其实,我们心里都住着一个妖木门玩笑,夜莺是“精”,和“妖”正好一对,“妖精”是也。“妖精”组合,我居然欣然接受。换在一个月前,我心里肯定不乐意,也不高兴。瘪嘴巴,皱眉头,这些咬手指的小动作虽然不会一个接一个上演,但旧社会的模样肯定会有。因为
其实,我们心里都住着一个妖
木门玩笑,夜莺是“精”,和“妖”正好一对,“妖精”是也。“妖精”组合,我居然欣然接受。换在一个月前,我心里肯定不乐意,也不高兴。瘪嘴巴,皱眉头,这些咬手指的小动作虽然不会一个接一个上演,但旧社会的模样肯定会有。因为妖总是与艳相搭,妖艳连在一起,对四川老乡来说,都知道它的言外之意。性别歧视自然不消说,不正经,才是她致命的杀手锏。当妖与精,不再孤零零单挑时,其味道就芬芳四溢了。妖精聚众经常出没的地方,现实版中,在中财。理想中在西游在聊斋。你看,这些妖精哪个不漂亮,不千娇百媚,不灵慧聪秀,不惹人牵肠挂肚?那气质,那风韵,不要说成人,就是那些小屁孩也会叽叽喳喳议过不停。 可是,如果成了千年老妖,那就闭口卷舌,不可设想了。能绕就绕,能避就避。对法力魔力深厚的妖精我们只能想象,不能实探。 传统文化里的女容妇德,浸骨入髓,象鲜红的血液,一刻也不停息地在躯体里循环往复。小时乖乖听话,大时乖乖听话。听爸妈,听师长。成人了,还是听话,听社会规范,听道德约束。所谓女人骨子里的那一点点日月之精气,天地之灵气,都被这些听,一点点压抑,一点点压制,被吃干抹尽后,就只好低眉顺眼地俯首称臣。在家儿臣,女臣,夫臣。在外装聋作哑。孙子的基因,奴隶的脾气,不经风历雨就修成正果—终于成了一个人模狗样的社会人。做臣子的哪有自我。循规蹈矩,亦步亦趋。做好了,就是贤妻良母。做不好,就是口水唾沫的练兵场。看到女儿就清爽。这是富家公子的调情之语,有几人愿信,能信,自信? 男女平等,早已被美言忽悠惯了,但不信。它象套在女人身上的一件貂皮大衣,华而不实。冬不保暖夏不生凉,有几人穿得起,经常穿?粗麻布服,一日三餐才是正经。一些有形的篱笆无形的枷锁,象唐僧的紧箍咒,耶稣的十字架,把女人牢牢圈住,钉在贞节牌上,供认瞻仰。一些小绵羊女人只好保持缄默不语。夜深人静内心却常常翻江倒海,花红柳绿。怎么办?没有出走的勇气和决心,就寻找出口,用文字开辟出属于自己的桃花源。欲望,甚至名利,在文字的牵引下跌跌撞撞,摔得碰头流血,皮青脸肿,没人怜就自怜。春花秋月,凄风冷雨,阴晴不定。情绪发酵,一遇合适的土壤,欲望的种子就破土而出,好似干渴的禾苗碰到充沛的雨水,卯足劲儿吮干吸尽,全然不顾一切。爱了,恨了。恨了,爱了。奔在这条单行道上,红灯,绿灯又能奈何?等午夜梦回,落入俗世就一个劲儿避。回避、逃避。即使有实力向死而生,也因为面子名誉等问题而不敢暨越。 所以,很多时候,我们站在阳光之下,光鲜明丽,似乎看不到身后那一片阴影,貌似天使的面孔,其实只有在灯火夜幕的布景下,与黑暗孤独对饮,我们才会发现自己内心有多少魔音在气势汹汹,喧嚣不已。一个个德瑞·那夫人,一个个安娜,一个个郝佳斯,马蒂尔,朱丽叶等,会走马灯似的在体内变来换去。同样,一个个于连,一个个侯爵,一个个市长,猛太古等也会瞬间变脸。于是我们看到了衣冠楚楚中,那些隐藏在聚酯纤维下的邪恶,孤僻,偏执等杂念欲火,烧不尽吹又生,在诱惑的红唇皓齿间,渐渐苏醒,以致绿叶素荣。 天使的打扮,是我们内心深处潜伏的一个甜沁沁的期待;魔鬼的纠缠,又总是在噩梦中出现,平衡这二者的是性,人性,或叫本性。也是最初最原始的智慧—食色性也。这三者不是并列关系,而是递进关系。扑腾在这中间,七情六欲就蜂拥而上。是挑选,是占有?犹犹豫豫,踟蹰不前,闹得内分泌失调,水土不服。普通饮食男女,大都不能逃过这个劫。不能逃的,就幻想、期待神话故事中的人物来拯救自己日渐堕落的灵魂。妖言魅语应运而生,她打着千年女妖的旗号,挥笔舞墨,成了饮食男女的代言人,降伏一个个心魔。左手莲花,右手玫瑰,独立花丛,卓尔不群。人花相映,分外悦目赏心。她的文章,是用针花蘸着心血挑出的。织情绣爱,把汉字,烹调出一碗粥,一杯茶。独饮或待友。茶粥里都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玫瑰花味。 玫瑰花好看,人人喜欢。可玫瑰是有刺的。这刺就是为文的底线,做人做女人的尊严。觉悟、抗争、呵护,都是她的随身携带品,浸透体香,潜入骨髓。喜欢妖的人就一路跟着她,怀着一颗良诚之心,学着不断长大,成长,直到风翳净尽。 唯一的爱也是唯一的恨。它不单单是指爱情,一见钟情的爱情,还有细水长流的友情、亲情,萍水相逢之情,流水落花之情等。 我们成不了妖,因为成妖需要要脱胎换骨的修炼,凤凰涅磐的美,有些残酷。可是该来的都来了。看着妖像一朵红玫瑰徐徐绽放,我们唯有疼着,爱着,惜她,也惜己。年少一段风流事,只许佳人独自知。遇上了是欢喜,这句广告词我老是不忘,也送给妖。因为我们心中都住着一个妖,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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