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画 耿话
2020-09-17抒情散文素喜
耿画 耿话你太浮躁耿吹胡子瞪眼 喷口水跺脚 咬牙切齿 生吞活剥的说她点点头 想起年幼的时候写过一篇异诗异散文的东西
名字叫空心人过了这么久 存了这么久 怎么她竟然无进步过 见到耿的时候他一如既往的用乌瓷碗喝二锅头一如既往的已分不清南北 却也
名字叫空心人过了这么久 存了这么久 怎么她竟然无进步过 见到耿的时候他一如既往的用乌瓷碗喝二锅头一如既往的已分不清南北 却也
耿画 耿话 你太浮躁耿吹胡子瞪眼 喷口水跺脚 咬牙切齿 生吞活剥的说
她点点头 想起年幼的时候写过一篇异诗异散文的东西
名字叫空心人
过了这么久 存了这么久 怎么她竟然无进步过
见到耿的时候他一如既往的用乌瓷碗喝二锅头一如既往的已分不清南北 却也一如既往一针见血的封杀她的任何语言 只能呆若木鸡 点头如啄米
耿是个怪人 上身的T恤反穿
因为如果不反穿 印在前胸的LOGO会和白色的裤子不搭
放在背后就无所了反正相比耿不关心背后的事情 耿称 重正蔑反
耿胸前挂着和他齐肩的花白卷发一样宽幅的古玉 这玉的真假和耿的卷发一样 没有人知道 没有人敢问是天生的还是人造的 耿会骂人 其实无人发问 耿 也会骂人
记得第一次见耿的时候 他就在骂人 纯骂那种
就是文明不文明的他都带着口水和丰富的表情泼出来。 当时她和其他人一样混在他的画前
原意是看画的因为他的画特别属于很有棱角的那种写意看他的梅花就有一种正在被他骂的感觉 站在他的画前 不自觉会生出自卑 有了这样的情绪在就没有办法去赏析他的画风或墨法了 加之他比自己的画更锋利看画的本意就被这么平白扯了去 高尚的情操下立刻露出猥琐的真诚看热闹的
每个人都把耿当疯子他什么都骂 谁都骂 后来还常骂完一段后回头对着也偶尔把他当疯子的她总结我狂吧 她是为数不多始实被耿画吸引的一个 也许她浮躁的表皮下多少也有点不正常 所以在他第三次发报纸强迫她坐在店门口的时候 她摘掉耳环(因为怀疑他说她浮躁和这多少沾点边) 取掉帽子 大声说 好吧 我愿意做你学生 他的反应与周围的表情反差很大,像拍日本的动漫
在一堆木鸡中他像一只电动猴子向后跃出一步说你把鞋脱了
耿的话成功的把木鸡都变成了电动猴子
天知道,当时她想把脸脱了她说有很多人在看
耿说我的世界里没人
她说我的还有
好吧 在她还没有超脱的情况下 他们再次视彼此为异教徒
耿的店叫 不枯崖
耿的话和他的画一样 刺眼 目前有两个他较少骂过的 她和他的狗 耿的古牧和她留着类似的发型 基本看不到眼睛
她一直怀疑这是耿要她为徒 和很少骂她的根本原因
当他正经的说教 坐在台阶上的她 和坐在她旁边的狗
那只古牧通常比她淡定 春夏秋冬 他们 闲暇的时候 三双眼睛就这么对望着
耿的在等她脱鞋
她的在苦笑
它的始终淡定
如果耿不是醉到不喝酒的时候也像喝了两桶二锅头 她想
他的画和他的字是很容易卖出好价钱的
如果她不是醒时念醉 醉时若醒 她想
他的画和他的话是不容易一遍又一遍杀掉她的
无论何时 她都只能站在耿的店门外 进不去 又不想走 没关系
她喜欢 站在门外的时候她可以像只拿着香蕉,望着椰子树的小猴
走不了的时候,她可以往里面丢香蕉皮
然后跟椰子树上的猩猩说
来吧 我们分享
谁也走不丢 她点点头 笑笑嘴 想起年幼的时候写过一篇异诗异散文的东西
过了这么久 存了这么久 还好她没有退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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