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的回忆
2020-09-17抒情散文陈修云
只记得小时候,我们从遥远的北大荒回来之后,这边已经是麦田油绿,暖暖阳光沐浴大地的时候了。我们几个孩子都很顽皮,这边很暖和,于是都非常着急的将厚厚的棉袄棉裤早早的脱掉了。谁曾知道,在这边时间长了,日子久了,也会感觉到冷,所以很快我们都陆续感冒
只记得小时候,我们从遥远的北大荒回来之后,这边已经是麦田油绿,暖暖阳光沐浴大地的时候了。我们几个孩子都很顽皮,这边很暖和,于是都非常着急的将厚厚的棉袄棉裤早早的脱掉了。谁曾知道,在这边时间长了,日子久了,也会感觉到冷,所以很快我们都陆续感冒生病了。 村庄东南边,有条通往水库的小路,我们经常和母亲,或者堂妹们,一起去玩耍。那里山清水秀美得很,有时候,还有很多透明浅绿色的小鱼苗,出出入入的。岸边有洗衣服的人们,它们也不害怕,我们就用小手,悄悄地伸进水里,将它们悄悄地捧在手心里,当水没有的时候,小鱼苗就会在手心里,慌了一般的上蹦下跳的,这时就是我最怕的时候。小鱼身上滑滑的,我从小就敢抚摸它们。 有很多个清晨,住在岸边的农人,会将敌敌畏伴着沙子一起撒入近水里,过不了多久,很多小虾就会浮出水面。我们会很好奇的拎着一个小水桶,行走在有石头和沙子的岸边,不停地弯腰,捡着大小不一的小虾,看着水桶里的小虾,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 父亲母亲每天似乎都很忙碌,没有闲暇,中午也从来没有午休的习惯。槐树花开的时候,整个村子就开始芬芳起来,那一缕浓浓的花香,仿佛仙境一般,让人迷恋。听奶奶说他们那个年代还曾吃过余钱,槐树叶,槐树花更是宝贝。它可以酿酒、做甜点、还可以包水饺吃呢。我们的母亲是个书香人,自然这些她都是不会的,所以有很多的美食我们也就当成故事听听了,不过现在偶尔闻着槐花的清香,还会怀念起故乡老屋东边的槐树林。 日子就像一本流水账,每天都在重复着同样的事情,我们渐渐地长大了,新床单都洗的发白的时候,禅儿在夏日里不停的叫着,仿佛是晌午时人们午休的催眠曲。 故乡也开始有了很多的变化,进城的人们越来越多,土地不在播种花生、玉米、麦子……开始被一些老板租去,培养苗圃、栽种蓝莓园……这几年水库边绿化,家里只剩下那一款菜园的地方,已经很多年没有到水库边走走了。今年的时候,孩子非要到那里去挖沙,我领着他在南岭的路上走了走。那里依然风景柔美,可以看到雾蒙蒙的山,还有那片停泊船只的水面。 父亲说国家政策好,明天要拆搬了,看着白墙红瓦的房子,我知道父亲心里是不舍得的。住在农村不用爬高楼,年龄大了,隔三差五的坐在向阳的地方,还有一些熟悉的人们,聊聊家常,谈谈儿女挺好的。人到老年,只愿儿女幸福美满,自己身体硬朗,或者那些曾经久居村里的人们,没有那些城市的尔虞我诈,他们内心都是非常淳朴的。 对于故乡的回忆,不是一两句话能说的清的,或者十年前二十年前的一些往事,我们都曾遗忘了,或者有些往事,我们还清楚地记得。有一些故事淡了;有一杯香茗浓浓;有一种情愫在异域里格外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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