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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情散文

千山独行万里路

2021-12-23抒情散文汪彤
读卞毓方先生的《千山独行》,似跟着一位智者遨游历史。一天、一夜之间,穿越时间隧道,思想在历史的“天空、海洋”中像独侠客行程万里,阅读历史人物鲜活的个性和丰富的生活,自我的思绪便矛盾挣扎,似要挣脱肉身的束缚,让思想的锋芒,像电闪雷鸣,跃步更远……
  读卞毓方先生的《千山独行》,似跟着一位智者遨游历史。一天、一夜之间,穿越时间隧道,思想在历史的“天空、海洋”中像独侠客行程万里,阅读历史人物鲜活的个性和丰富的生活,自我的思绪便矛盾挣扎,似要挣脱肉身的束缚,让思想的锋芒,像电闪雷鸣,跃步更远。

  手捧《千山独行》,翻阅“书斋浮想”以后的诸多文字,仿佛在卞毓方先生置于不同地方的书桌上,品饮各样名酒,如痴如醉却保持着思想的清晰,内心忽而细腻,忽而宽广,谁说历史看不到,在散文家的笔下,历史是可以被读者重新体验的。

  聚焦灯亮起,卞毓方先生似一位电影导演,他把镜头直接摇到“公元一二八一年夏末的一个晚上,那天,在牢房里苦热难耐,天祥无法入睡,他翻身坐起,点起案上的油灯,信手抽出几篇诗稿吟哦----渐渐地他仿佛又回到‘夜夜梦伊吕’的少年时代,又成了青年及第、雄心万丈的状元郎,又再上书直谏------出生入死、慷慨悲歌-----他一跃而起摊开纸墨,提起笔,悬腕直书‘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

  这是“文天祥千年祭”中一段文字的精彩描写,这是被无数莘莘学子品读几十遍甚至上百遍的文字精华。虽然卞毓方先生的文字,乃至于他所研究的文字甚为犀利、爽直,但我还是想把一种能感染人的情绪,乃至精神,能引起人内心共鸣和独立思考的写作,称作是“温柔敦厚”的写作。那文字里绵绵升起,如排山倒海的力量,将读者的思想、甚至身体、灵魂一起包裹,却又将理性思考和感性挖掘的重任,在不知觉中放在读者的肩头。从此阅读卞毓方先生的文字 ,便有了不愿卸下的思考重担,我们不再是一个只管自己吃饱穿暖的自然人,而且更多的作为社会人,去理性思考,思考身边乃至于更久远以前或者以后的事情。

  让我们的思想走的不远不近,去文章“千山独行”中品读台湾的李敖先生,又是一个电影镜头:“他每天都要反复净身,他每天都要打扫房间,包括厨房、浴室和厕所。他崇尚‘欲求灵药换凡骨,先挽天河洗俗情’。李敖之可爱,就可爱在这里。李敖之可怕,也正可怕在这里。”对于一个不屈不挠的文人斗士,卞毓方先生更是细腻的刻画场景,让我们在想象中,更接近人物的情感和精神。尽管把诸多尘事纷扰批得体无完肤,又被反冲击力量将身体锁进牢房,但“心顺处便是天堂”,李敖先生在卞毓方先生的笔下,让我们用思想行走万里路,下一回束缚身体的地狱,进一回触摸灵魂的天堂。

  读卞毓方老师的文字,就会这样,你要停,却不停下来,你想停,却又不愿停下来。让我们的思想,也做到“慎独”的思考,理性、感性的同时挖掘。一跃万里,去自我精神世界的深处,游走曾经没有达到过的思想巅峰。

  巴金老人有一句话说:“写作是我有话要说”。读卞毓方老师的《千山独行》后,更多的读者、作者会思绪万千,被触动的思绪滔滔不绝,有排山倒海之势。思想独行万里路,呼啸呐喊:“我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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