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得太快,丢了自己的影子
2021-12-23抒情散文长吟归去来
本帖最后由 雨夜昙花 于 2016-8-18 03:12 编辑
我们走得太快,丢了自己的影子我无法停下有些疲惫的脚步。我的眼睛睃巡着这个古老城市的角角落落,我的耳朵谛听着这个崭新城市的陌生的声响。我宽阔的……
我们走得太快,丢了自己的影子我无法停下有些疲惫的脚步。我的眼睛睃巡着这个古老城市的角角落落,我的耳朵谛听着这个崭新城市的陌生的声响。我宽阔的……
本帖最后由 雨夜昙花 于 2016-8-18 03:12 编辑 <br /><br /> 我们走得太快,丢了自己的影子
我无法停下有些疲惫的脚步。我的眼睛睃巡着这个古老城市的角角落落,我的耳朵谛听着这个崭新城市的陌生的声响。我宽阔的视野穿透时空回眸。 这里曾是被誉为世界第五大有魅力的古老城市。整齐的十几组内外城的城楼在夕照的余晖中肃穆端庄。城墙有些残破,但这反而增添了人们对冷兵器时代战火硝烟的遐想。雉堞处,穿着沉重甲胄的士兵的刀剑闪烁着冰冷的光泽,阳光凝聚在锋刃上的亮斑跳动着游走。尤其是西直门的城楼箭楼和瓮城,庄严凝重,使人想起“柳营春试马,虎帐夜谈兵”的戎马生活的壮美。现在,这些都已成为人们心中的历史记忆。郁达夫笔下的护城河“白帆点点”,他笔下绿芜一片的堤岸是闲人们“调鹰放马”的乐园。而今,变成了宽阔的二环路。汽车如流水,扰扰嚷嚷,常常拥塞寸步难行。想起小时候放学后和小伙伴一起到河里捉鱼的情景,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站在当时城市中心的最高处,海拔88.7米的景山,可以望见掩映于绿树丛中的灰色调的民居和黄色蓝色琉璃瓦的皇宫王府。 两院院士、清华大学教授吴良镛这样说:“中国古代城市规划学的一个显著特点是将城市规划、城市设计、建筑设计、园林设计高度结合。而北京城更是其中最杰出的代表,因此北京旧城被称为是古代城市规划的‘无比杰作’或‘瑰宝’是毫不过分的”。国家级建筑设计大师张开济这样感慨:“我到过许多地方,巴黎和北京最好,巴黎保护得很好,北京就惨不忍睹了!”“巴黎曾盖过几幢高楼,大家反对,就盖到德方斯去了。可是,北京却无动于衷!高楼就代表着现代化?玻璃幕墙就是现代化?太幼稚了!” 北京市面积为16800平方公里,旧城面积为62、5平方公里。我们没有理由不保护起来。 在推土机的轰鸣声中,北京旧城大部分被推平了,包括戊戌变法时的粤东新馆(孙中山也曾在此演讲过),蔡元培先生故居……包工头如是说:“这种房子拆得多了。国子监那边的一个庙就是我拆的,那个庙真大。我们管不了那么多,拆迁办给我们钱,我们就拆。给我们钱拆故宫,我们也拆。” 不是危言耸听,1958年,《北京市总体规划说明(草稿)》,上面便有“故宫要着手改建”的字样。我们要感谢当时的市委第二书记刘仁,感谢文化部长陆定一,他们都曾笑着把它扔到一边。 吴良镛教授倔强地延续着建筑学者梁思成、陈占祥的理想,提出“以京津为主轴,以唐山保定为两翼,构建大北京地区组合城市”。有记者问“能否真正实现?”吴良镛大声说道:“让历史来回答吧!” 北京人的步履迟缓而潇洒,神态从容而淡定。从这种从容淡定的目光中便会牵出风中翩翩翔舞的风筝的倩影和划破长空的鸽哨声。 如今这城市的大部分都变成了一张白纸,用最新的科技成果绘出高耸入云的楼群。和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的都市相比都决不逊色。但是,我怀念她区别于其他城市的沉淀千百年的文化特色和风貌。怀念胡同里早晨见面的那一声温馨的问候,怀念玉渊潭的野钓,怀念什刹海漫天飞舞的芦花----难道我们真的寻找不到两种文化的切入点? 沈从文说,北京的市长应是一个既懂诗歌又懂音乐,既懂绘画又懂雕塑的艺术家。话虽是玩笑,但其理性指向确已进入事物的精髓。 欸乃一声,船已走远。手挥五弦,目送归鸿。我们不必为自己鼓掌。这其中的得失,让后人去评说吧!
我无法停下有些疲惫的脚步。我的眼睛睃巡着这个古老城市的角角落落,我的耳朵谛听着这个崭新城市的陌生的声响。我宽阔的视野穿透时空回眸。 这里曾是被誉为世界第五大有魅力的古老城市。整齐的十几组内外城的城楼在夕照的余晖中肃穆端庄。城墙有些残破,但这反而增添了人们对冷兵器时代战火硝烟的遐想。雉堞处,穿着沉重甲胄的士兵的刀剑闪烁着冰冷的光泽,阳光凝聚在锋刃上的亮斑跳动着游走。尤其是西直门的城楼箭楼和瓮城,庄严凝重,使人想起“柳营春试马,虎帐夜谈兵”的戎马生活的壮美。现在,这些都已成为人们心中的历史记忆。郁达夫笔下的护城河“白帆点点”,他笔下绿芜一片的堤岸是闲人们“调鹰放马”的乐园。而今,变成了宽阔的二环路。汽车如流水,扰扰嚷嚷,常常拥塞寸步难行。想起小时候放学后和小伙伴一起到河里捉鱼的情景,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站在当时城市中心的最高处,海拔88.7米的景山,可以望见掩映于绿树丛中的灰色调的民居和黄色蓝色琉璃瓦的皇宫王府。 两院院士、清华大学教授吴良镛这样说:“中国古代城市规划学的一个显著特点是将城市规划、城市设计、建筑设计、园林设计高度结合。而北京城更是其中最杰出的代表,因此北京旧城被称为是古代城市规划的‘无比杰作’或‘瑰宝’是毫不过分的”。国家级建筑设计大师张开济这样感慨:“我到过许多地方,巴黎和北京最好,巴黎保护得很好,北京就惨不忍睹了!”“巴黎曾盖过几幢高楼,大家反对,就盖到德方斯去了。可是,北京却无动于衷!高楼就代表着现代化?玻璃幕墙就是现代化?太幼稚了!” 北京市面积为16800平方公里,旧城面积为62、5平方公里。我们没有理由不保护起来。 在推土机的轰鸣声中,北京旧城大部分被推平了,包括戊戌变法时的粤东新馆(孙中山也曾在此演讲过),蔡元培先生故居……包工头如是说:“这种房子拆得多了。国子监那边的一个庙就是我拆的,那个庙真大。我们管不了那么多,拆迁办给我们钱,我们就拆。给我们钱拆故宫,我们也拆。” 不是危言耸听,1958年,《北京市总体规划说明(草稿)》,上面便有“故宫要着手改建”的字样。我们要感谢当时的市委第二书记刘仁,感谢文化部长陆定一,他们都曾笑着把它扔到一边。 吴良镛教授倔强地延续着建筑学者梁思成、陈占祥的理想,提出“以京津为主轴,以唐山保定为两翼,构建大北京地区组合城市”。有记者问“能否真正实现?”吴良镛大声说道:“让历史来回答吧!” 北京人的步履迟缓而潇洒,神态从容而淡定。从这种从容淡定的目光中便会牵出风中翩翩翔舞的风筝的倩影和划破长空的鸽哨声。 如今这城市的大部分都变成了一张白纸,用最新的科技成果绘出高耸入云的楼群。和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的都市相比都决不逊色。但是,我怀念她区别于其他城市的沉淀千百年的文化特色和风貌。怀念胡同里早晨见面的那一声温馨的问候,怀念玉渊潭的野钓,怀念什刹海漫天飞舞的芦花----难道我们真的寻找不到两种文化的切入点? 沈从文说,北京的市长应是一个既懂诗歌又懂音乐,既懂绘画又懂雕塑的艺术家。话虽是玩笑,但其理性指向确已进入事物的精髓。 欸乃一声,船已走远。手挥五弦,目送归鸿。我们不必为自己鼓掌。这其中的得失,让后人去评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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