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郴州印象之“官弱智”

2021-12-23叙事散文剑兰探春李宗凡

郴州印象之“官弱智” 筹划了很久,一直到临近中秋,我才决定下来去郴州,因为那个地方有我的兄弟朋友,有我最喜欢的三绝碑。而且,自古以来的民谣:船到郴州止,马到郴州死,人到郴州打摆子。又总是给我以悬念,虽说郴州来来去去走过好多回,那摆子的滋味……
郴州印象之“官弱智”
筹划了很久,一直到临近中秋,我才决定下来去郴州,因为那个地方有我的兄弟朋友,有我最喜欢的三绝碑。而且,自古以来的民谣:船到郴州止,马到郴州死,人到郴州打摆子。又总是给我以悬念,虽说郴州来来去去走过好多回,那摆子的滋味还真的想尝一尝。行前,长沙的友人劝我:“郴州虽有东江、苏仙岭,可它近临广深,社会秩序可是全省最乱的地方。你去可要当心啊。”我倒是不以为然,共产党的天下,哪里不是阳光灿烂的么!
我选择郴州,一则是可以在苏仙岭下住,每天爬爬山来治治我那老化到骨质疏松的关节;二则沾沾秦少游的灵性,理顺一下自己的情感和思绪。于是义无反顾的来到了郴州。
今天,我刚刚整理好苏仙岭下的小屋,便走出门去,买生活之必需品。
已近正午,我刚横过苏仙东路的斑马线,踏上人行道。
“笛——笛——”急促的汽车喇叭声充斥于苏仙岭下,我当然不会把这种叫声放在心上,因为我是走在人行道上的,依旧迈着四平八稳、不紧不慢的步子。
“嗨!你聋啦,让开!”后面的暴戾斥责终使我惊觉,回头一看,一辆公交车几乎贴上了我的屁股,我还能说话么?只得赶紧再朝里让几步,把整个身子贴向郴江河堤的石栅栏上。怪事了,汽车开上了人行道,已是严重的违规,司乘人员居然还那么理直气壮地幺喝着中规中矩的行人。这是我有生以来遇到的第一次!我便在飞虹路的十字路口看看郴州的汽车的行驶习惯,啊,无论是左转还是右转的汽车,无一例外都或多或少的抢占了人行道。
友人来了,我把我的发现告诉他,他听后淡淡一笑说:
“汽车占点马路!?小事,小得不可再小的事了。我告诉你,这郴州的官都弱智,市内的交通可以说是一塌糊涂;偌大个城市,市内没有一座立交桥,这在全国的大中城市里是绝无仅有的。还不止如此,全市的大小马路上没有一座跨路天桥!城市外围没有一条完整的环城公路。一条纵横了半个多世纪的三一七国道依然故我的横穿市区。还有更弱智的呢,郴州市的公交汽车,那站点的设置更让人齿冷!远的二百米一站,近点一百米一站,有的地方是几十米一个站,你看,从飞鸿路的农业银行站到苏仙岭站有几米?只过一座桥绝对不到五十米吧!谁也不算算汽车的起步、减速到刹车,该耗多少油,车的耗损有多少,成本有多少。”
官弱智?!我却不以为然,便说:“事倒真的是这样!不过我不认为郴州的官弱智,因为郴州的贪腐已名扬世界了,可惜世界吉尼斯记录没这一项,不然郴州定是年年榜首!市委书记李大仑;市委副书记、市长周政坤;市委副书记、纪委书记曾锦春;市委常委、组织部长刘清江;市委常委、宣传部长樊甲生等等,这些都是已暴露的贪官。整个市委、市政府班子都烂了,他们捞钱的本领和享受的花样在古今中外都是绝无仅有的。郴州到底还有没有清官?到底最大的贪官是谁?到底郴州的官场清干净了么?这种种疑问谁能说得清!能捞那么多的钱,是弱智就绝对办不到的。”
友人又是淡淡一笑说:“这你说对了,郴州的官谋自家的福利有超前的智慧,而为老百姓办事则是绝对的弱智!不然这个湘南最大的城市,前近广州和深圳,后靠省会长沙,处公路铁路之要冲,占这得天独厚的位置,居然弄成个四不象的东西来,居然靠贪腐来走向世界。这种弱智又是……。唉,郴州真的是民弱势,官弱智啊!”友人略停了一下,继续着他的感慨:“我们郴州有位仗义者说:‘各级政府机关大门外一般都是猛狮或是猛士守门,为什么不换成老黄牛?’结果就有人笑他:‘能换成老黄牛吗?老黄牛是为人流汗的、是给人吃的。那各级革命领导岂能为你流汗、成为你的下饭菜?’仗义者无奈地说:‘当然不能,若如此,当年千千万万革命烈士的血岂不白流了。你知道吗?郴州,林邑之州。很多年来,国人知晓者甚微。近二十年来郴州历界政府首脑都绞尽脑汁想将“郴”推出、推响。为此,曾洋相百出,要不将“郴州”错写为“柳州”;要不写成“彬州”。几曾去想想郴州的发展呢?而且一代比一代更会享受,更会谋私。所以这些大大小小的衙门最好把名称略作更改,比如人民政府改成人民币政府,人民医院改成人民币医院,人民公安改成人民币公安……依此类推更改,更合乎郴州的实际。”
他停顿了一会,又似解嘲式的说:“其实,我不该说生我养我的家乡,也许还有比我们差的城市呢!不,肯定有比我们差的地方!”
我走的地方很多,也到过国外,见到过许多政府大楼,像拥有郴州各级政府大楼规模的城市不多,郴州市政府大楼之雄伟壮观,足以和柏林帝国大厦比美。最特别的是各级政府大楼大门前的大圆柱,得二、三个人才围得了,八、十个大圆柱撑起几十平米的大晒台,这上面不作任何用途,仅仅是装门面以衬托大厦的威严;这个装潢的造价至少要近百万元,用这笔钱去支助希望小学那才是正道;可惜呀可惜。还有更可笑的,友人曾告诉我,在郴州社保局大门口,原来是立着二个大鳄鱼的雕像,张牙舞爪、凶神恶煞,却偏偏是对着人群中的最弱势群体。后来是因上上下下的指责和反对而变成了石狮子把门了。从这点看,郴州的官的的确确是有点弱智的了。
想想朋友的话,看看郴州的交通、看看郴州的政府大楼的建设,再想想在物欲横流、一切朝钱看的社会里,我倒觉得朋友的话颇有几分道理:那就是郴州不是最差的地方,肯定不是最差的地方!不然这四百多万人怎么活得下来的呢!
算了吧,我还会在这里呆多久呢?可千万别像古往今来的书生一样,去写什么文章来出出心中的郁闷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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