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进入一种虚空
2021-12-23叙事散文汤如浩
宁静,进入一种虚空
汤如浩这样的时刻,可以平静,可以淡忘,甚至可以冥想,就像进入一种前所未有的虚空,感觉是美妙而奇怪的。绿杨,婆娑的梨树,泛着银白色光泽的沙枣树,葱绿的麦苗绵延铺展,时而在树木的罅隙中隐现,高阔空透的蓝天湛蓝清洁,像宁静的……
宁静,进入一种虚空
汤如浩
这样的时刻,可以平静,可以淡忘,甚至可以冥想,就像进入一种前所未有的虚空,感觉是美妙而奇怪的。 绿杨,婆娑的梨树,泛着银白色光泽的沙枣树,葱绿的麦苗绵延铺展,时而在树木的罅隙中隐现,高阔空透的蓝天湛蓝清洁,像宁静的海子般静止不动,澄澈而空灵;白云飘浮,小鸟啁啾声声,于浓荫间隐藏或者偶露曼妙的身形,玩弄百玩不厌的捉迷藏游戏,形体和音响皆为美妙;树木的交错属于纯天然,高矮胖瘦,参差错落,讲究无为而治,有着道家的终极思想吧,微风拂过,耳畔是沙沙的微响,是细雨叩打木叶的清脆声响,一次又一次在心灵最柔软的地方,敲响滴滴答答的跫音。 大自然是如此的切近,似乎可以在不经意间浸入人的内心。 远方的沙丘,是起伏的脊梁,向更远的地方无限制绵延,空旷而阔大,苍凉且渺远,用浩瀚来概括似乎一点不过分。沙子垒就的光滑细软的曲线曼妙,绝对不是人为可以雕刻出来的,而那些在其中零散点缀的绿色和淡黄色的花朵,固然无名,但在沙丘上,在沙造就的无边原野,褐色和淡黄如此组合,从而构成的鲜明比照,的确是弥足珍贵的,所以,我有一种怜惜和感慨于心底悄然涌动,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造化的神奇如此难以置信,能够将两种截然不同的景物放置在一起,那需要怎样丰富的想象能力呢? 但事实就是如此。我的眼中,在更远的地方,绿树将村庄呵护成了襁褓中的婴儿,让它们似乎是香酣而去,有树荫遮蔽,有翠色映衬,有柔软的枝条轻抚,高低错落,深浅相宜,明黄的屋瓦,黑色的烟囱,若有若无的烟尘,高耸的水塔如庞然大物站立其中,时隐时现的村落更显得娇憨无比。所有一切,不止是在构筑一种美妙和精致,更是在创设一种温馨的氛围呢亦未可知,绿树环绕的地方,可以想象鸡鸣犬吠人声鼎沸的盛况,烟火尘嚣,凡俗的所有,就是一个世俗鲜活的村庄,而它们的这边,此地,我置身这片土地,与我的念想一致,荒蛮,原初,本拙,有一种创世纪时的粗粝和古旧。 这是一处名叫石岗墩滩的地方,即便葱翠的五月,除缺偶或呼啸的朔风,粗糙的沙粒、笨拙的石头、枝干高扎的骆驼蓬和遍野爬行的鬼祟蝎虎而外,曾经一度寂寞无比,荒无人烟。上个世纪,此处开始开发,农场林场纷纷出现。每年夏天,我们会被组织到此地,从事为期一周的劳动,为果树浇水施肥,为庄稼铲除杂草,平整土地,拉运树枝,都是些轻轻重重的体力活,那时间,拓荒植树种粮,是一种无比荣光的时尚。午休或者闲暇的时候,我们会三五一群,徒步到离学校农场很远的地方,远足或者玩玩少年人的忧郁。也就是这一次,我才知道,在此处,有一处叫做东西灰山的史前遗址,其中,深藏着诸多的故事和人类生活演变的传奇,只不过,不为很多人知道或注意罢了。据考证,该遗迹距今四五千年,属新石器时代文化遗址,如此看来,这可能是河西高原人类活动最古老的一块土地了。有关资料显示,东灰山面积约12万平方米,文化层厚0.5—5米,出土陶器有罐、盆、钵、盘、杯;石器有斧、锄、纺轮和石祖,还有炭化麦粒、谷粒以及铜铁器等。1987年夏甘肃省文物研究所进行了局部发掘,在遗址东北面挖掘了320平方米,共发现249座土室墓,出土文物1003件。西灰山遗址戈壁滩上,面积约15万平方米,文化层厚0.5—2.7米,地面散布大量的石器、陶片。石器多为砍砸器;陶器有夹砂彩陶,红底黑彩。纹饰以线条为主,有绳纹、网纹、弧线纹等。在断层中还发现有炭化麦粒、骨锥、铁箭头等等。 数千年以后,人类的足迹重新踏上这片土地,开挖沟渠,钻探深井,人群和混着浓浓汽油味的机器一道,将荒蛮的土地再一次剖开,于是,深藏在地下的一切,重见天日,以古旧的面目让现实的人们目瞪口呆,面对久远的历史和古旧的器物,感觉匪夷所思难以置信:现在人们从事的事业,在很早很早的过去,就有人反复地使用过耘作过,只是,由于时代的久远和不可查,更是由于时光的更迭一再地反复,为人们所不知和忽略罢了。葱翠的树木由小苗长成,碧绿的的麦苗由一颗颗种子萌发,小片的绿洲逐渐形成,这样的重复,肯定是出现过一次又一次,毋庸置疑。我所感喟的是,数千年前,曾经就有一群人在这里繁衍生息,人间的恩义情仇,百态世相,肯定会毫无例外地一一上演,那些你方唱罢我登台的剧目,一年一年又一年,又上演过多少个轮回呢,就像千年以后一样,只不过主角是谁谁和谁谁,能说得清的,又有多少人呢,可能连浩如烟海的历史典籍,也难以记载得下,只能在那里轻轻地长叹感慨了。那么丰厚,那么充盈,那么触手可及,只是,由于时间老人轻轻那么一拨弄,历史的车轮就滚滚向前,连回首的一点机会都没有给别人留下,似乎眨眼间,此地的繁华烟消云散,不复存在了。而今,那些残存的厚积的文化层,那些古旧斑驳的劳作工具,那些粗糙的陶器,那些碳化了的麦粒,都被摆放在金丝绒的橱窗内,无一不是在反复地写着一个在人们口唇间起落的词语:沧桑。 沙滩戈壁,绿树禾稼,荒凉和葱翠,就这么奇妙地放置在一起,就像我置身在遍地荒凉有着数千年历史的遗迹面前,内心的涌动和大地的死寂一样,发差是如此巨大,让人有些猝不及防。我恍然知道,和好多地方一样,石岗墩荒滩的历史,和诸多人类的历史有着不出左右的巧合,许多细节有时往往如出一辙,甚至没有多少可供人过多猜想的余地。东西灰山,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罢了。和它邻近的六八堡、五坝、四坝堡等等这些地方的遗迹类似,现在残存的好多遗物,诸如无名的城堡遗址、粗朴的瓦罐、质拙的石斧石镰等等,在史家的眼里和考证中,都显得那么久远和苍老,可是,它们往往又埋没了真相,没有多少真实的历史流传下来,即便在民间的流传和书籍的点滴中,也没有它们丝毫的痕迹,好像这儿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可是,它们当下不可泯灭的存在,却在一再提醒我们:曾经无法判断年份的久远过去,和石岗墩荒滩一样,那里也有过多过多的人类活动的痕迹。我们可以肯定,在这片土地上,他们和数千年以后的我们没有什么二致,他们曾经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代又一代,在这儿繁衍生息,人间曾经有过的恩恩怨怨、世态百象、人世纷争,一样也没有少过。至于他们是何种人,从哪里来,又到了哪儿去,除了那些或多或少的遗迹和遗物,都几乎无从知道,又像无法猜透的谜语,就那么一直混沌下去。 现在,我又一次来到这片土地,纵目四望,村庄庄稼果树的外表,和十多年前相比,没有多少太大的改变,成长的依旧成长,略微变化的还在略微变化,曾经的沙漠戈壁能够开垦的几乎开垦殆尽,树木粗壮高大,麦苗翠绿如常,小鸟的啁啾在树木的掩映中显得神秘而顽皮。那些不适于开垦的沙漠地带,仍然和以前一样,裸露着粗粒的外表,像大地的一片伤口,鲜明而触目。沙粒闪烁着明晃晃的阳光,蝎虎褐色的身子鬼祟前行,淡黄色的小花在灰色的枝头摇曳,如此细碎的花朵和娇小的身姿,与偌大的荒滩相比,简直娇弱得不堪一提。从绿树掩映的村落,到荒凉的沙滩戈壁,视觉和心理经历着不同体验,其中的变化一时难以用文字说得清楚的,走着和看着,完全会沉浸一种虚空中,可以平静,可以淡忘,甚至可以冥想,感觉是美妙而奇怪的。我知道,时光历史有时候给予人的思考的确会有如是的复杂,尤其在此地,这种被忽略的情绪,会被像火焰一样在一次被点燃,愈燃愈旺,火苗愈高,而且,不会熄灭,可能会一直燃烧到再一次被别的情绪所替代。 我一直在思考,是不是,若干若干个世纪后,同样的历史还会不会重演,这块土地固然被我们再一次耕耘过开发过,但由于时光老人再一次的无意摆弄,一切,又会惊人的相似?写这篇似是而非的东西的时候,我忽然记起,在志书的记载中,包括整个这个地域的人口,除却汉代霍去病征伐匈奴留存的后裔外,更多的人口,与明朝洪武年间大规模的移民关系密切,如此说来,更多更多的人口,其实和这片土地上曾经生存过繁衍过最后不知所终的族群,其实没有任何血脉的关系。以后的以后,又会是怎样,谁能知晓呢,还是由时光老人去摆弄吧,因为,谁都没有办法去左右了。我只在虚空里,慢慢回味这一次有意无意的路过吧。 [ 本帖最后由 汤如浩 于 2009-5-19 16:55 编辑 ]
汤如浩
这样的时刻,可以平静,可以淡忘,甚至可以冥想,就像进入一种前所未有的虚空,感觉是美妙而奇怪的。 绿杨,婆娑的梨树,泛着银白色光泽的沙枣树,葱绿的麦苗绵延铺展,时而在树木的罅隙中隐现,高阔空透的蓝天湛蓝清洁,像宁静的海子般静止不动,澄澈而空灵;白云飘浮,小鸟啁啾声声,于浓荫间隐藏或者偶露曼妙的身形,玩弄百玩不厌的捉迷藏游戏,形体和音响皆为美妙;树木的交错属于纯天然,高矮胖瘦,参差错落,讲究无为而治,有着道家的终极思想吧,微风拂过,耳畔是沙沙的微响,是细雨叩打木叶的清脆声响,一次又一次在心灵最柔软的地方,敲响滴滴答答的跫音。 大自然是如此的切近,似乎可以在不经意间浸入人的内心。 远方的沙丘,是起伏的脊梁,向更远的地方无限制绵延,空旷而阔大,苍凉且渺远,用浩瀚来概括似乎一点不过分。沙子垒就的光滑细软的曲线曼妙,绝对不是人为可以雕刻出来的,而那些在其中零散点缀的绿色和淡黄色的花朵,固然无名,但在沙丘上,在沙造就的无边原野,褐色和淡黄如此组合,从而构成的鲜明比照,的确是弥足珍贵的,所以,我有一种怜惜和感慨于心底悄然涌动,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造化的神奇如此难以置信,能够将两种截然不同的景物放置在一起,那需要怎样丰富的想象能力呢? 但事实就是如此。我的眼中,在更远的地方,绿树将村庄呵护成了襁褓中的婴儿,让它们似乎是香酣而去,有树荫遮蔽,有翠色映衬,有柔软的枝条轻抚,高低错落,深浅相宜,明黄的屋瓦,黑色的烟囱,若有若无的烟尘,高耸的水塔如庞然大物站立其中,时隐时现的村落更显得娇憨无比。所有一切,不止是在构筑一种美妙和精致,更是在创设一种温馨的氛围呢亦未可知,绿树环绕的地方,可以想象鸡鸣犬吠人声鼎沸的盛况,烟火尘嚣,凡俗的所有,就是一个世俗鲜活的村庄,而它们的这边,此地,我置身这片土地,与我的念想一致,荒蛮,原初,本拙,有一种创世纪时的粗粝和古旧。 这是一处名叫石岗墩滩的地方,即便葱翠的五月,除缺偶或呼啸的朔风,粗糙的沙粒、笨拙的石头、枝干高扎的骆驼蓬和遍野爬行的鬼祟蝎虎而外,曾经一度寂寞无比,荒无人烟。上个世纪,此处开始开发,农场林场纷纷出现。每年夏天,我们会被组织到此地,从事为期一周的劳动,为果树浇水施肥,为庄稼铲除杂草,平整土地,拉运树枝,都是些轻轻重重的体力活,那时间,拓荒植树种粮,是一种无比荣光的时尚。午休或者闲暇的时候,我们会三五一群,徒步到离学校农场很远的地方,远足或者玩玩少年人的忧郁。也就是这一次,我才知道,在此处,有一处叫做东西灰山的史前遗址,其中,深藏着诸多的故事和人类生活演变的传奇,只不过,不为很多人知道或注意罢了。据考证,该遗迹距今四五千年,属新石器时代文化遗址,如此看来,这可能是河西高原人类活动最古老的一块土地了。有关资料显示,东灰山面积约12万平方米,文化层厚0.5—5米,出土陶器有罐、盆、钵、盘、杯;石器有斧、锄、纺轮和石祖,还有炭化麦粒、谷粒以及铜铁器等。1987年夏甘肃省文物研究所进行了局部发掘,在遗址东北面挖掘了320平方米,共发现249座土室墓,出土文物1003件。西灰山遗址戈壁滩上,面积约15万平方米,文化层厚0.5—2.7米,地面散布大量的石器、陶片。石器多为砍砸器;陶器有夹砂彩陶,红底黑彩。纹饰以线条为主,有绳纹、网纹、弧线纹等。在断层中还发现有炭化麦粒、骨锥、铁箭头等等。 数千年以后,人类的足迹重新踏上这片土地,开挖沟渠,钻探深井,人群和混着浓浓汽油味的机器一道,将荒蛮的土地再一次剖开,于是,深藏在地下的一切,重见天日,以古旧的面目让现实的人们目瞪口呆,面对久远的历史和古旧的器物,感觉匪夷所思难以置信:现在人们从事的事业,在很早很早的过去,就有人反复地使用过耘作过,只是,由于时代的久远和不可查,更是由于时光的更迭一再地反复,为人们所不知和忽略罢了。葱翠的树木由小苗长成,碧绿的的麦苗由一颗颗种子萌发,小片的绿洲逐渐形成,这样的重复,肯定是出现过一次又一次,毋庸置疑。我所感喟的是,数千年前,曾经就有一群人在这里繁衍生息,人间的恩义情仇,百态世相,肯定会毫无例外地一一上演,那些你方唱罢我登台的剧目,一年一年又一年,又上演过多少个轮回呢,就像千年以后一样,只不过主角是谁谁和谁谁,能说得清的,又有多少人呢,可能连浩如烟海的历史典籍,也难以记载得下,只能在那里轻轻地长叹感慨了。那么丰厚,那么充盈,那么触手可及,只是,由于时间老人轻轻那么一拨弄,历史的车轮就滚滚向前,连回首的一点机会都没有给别人留下,似乎眨眼间,此地的繁华烟消云散,不复存在了。而今,那些残存的厚积的文化层,那些古旧斑驳的劳作工具,那些粗糙的陶器,那些碳化了的麦粒,都被摆放在金丝绒的橱窗内,无一不是在反复地写着一个在人们口唇间起落的词语:沧桑。 沙滩戈壁,绿树禾稼,荒凉和葱翠,就这么奇妙地放置在一起,就像我置身在遍地荒凉有着数千年历史的遗迹面前,内心的涌动和大地的死寂一样,发差是如此巨大,让人有些猝不及防。我恍然知道,和好多地方一样,石岗墩荒滩的历史,和诸多人类的历史有着不出左右的巧合,许多细节有时往往如出一辙,甚至没有多少可供人过多猜想的余地。东西灰山,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罢了。和它邻近的六八堡、五坝、四坝堡等等这些地方的遗迹类似,现在残存的好多遗物,诸如无名的城堡遗址、粗朴的瓦罐、质拙的石斧石镰等等,在史家的眼里和考证中,都显得那么久远和苍老,可是,它们往往又埋没了真相,没有多少真实的历史流传下来,即便在民间的流传和书籍的点滴中,也没有它们丝毫的痕迹,好像这儿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可是,它们当下不可泯灭的存在,却在一再提醒我们:曾经无法判断年份的久远过去,和石岗墩荒滩一样,那里也有过多过多的人类活动的痕迹。我们可以肯定,在这片土地上,他们和数千年以后的我们没有什么二致,他们曾经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代又一代,在这儿繁衍生息,人间曾经有过的恩恩怨怨、世态百象、人世纷争,一样也没有少过。至于他们是何种人,从哪里来,又到了哪儿去,除了那些或多或少的遗迹和遗物,都几乎无从知道,又像无法猜透的谜语,就那么一直混沌下去。 现在,我又一次来到这片土地,纵目四望,村庄庄稼果树的外表,和十多年前相比,没有多少太大的改变,成长的依旧成长,略微变化的还在略微变化,曾经的沙漠戈壁能够开垦的几乎开垦殆尽,树木粗壮高大,麦苗翠绿如常,小鸟的啁啾在树木的掩映中显得神秘而顽皮。那些不适于开垦的沙漠地带,仍然和以前一样,裸露着粗粒的外表,像大地的一片伤口,鲜明而触目。沙粒闪烁着明晃晃的阳光,蝎虎褐色的身子鬼祟前行,淡黄色的小花在灰色的枝头摇曳,如此细碎的花朵和娇小的身姿,与偌大的荒滩相比,简直娇弱得不堪一提。从绿树掩映的村落,到荒凉的沙滩戈壁,视觉和心理经历着不同体验,其中的变化一时难以用文字说得清楚的,走着和看着,完全会沉浸一种虚空中,可以平静,可以淡忘,甚至可以冥想,感觉是美妙而奇怪的。我知道,时光历史有时候给予人的思考的确会有如是的复杂,尤其在此地,这种被忽略的情绪,会被像火焰一样在一次被点燃,愈燃愈旺,火苗愈高,而且,不会熄灭,可能会一直燃烧到再一次被别的情绪所替代。 我一直在思考,是不是,若干若干个世纪后,同样的历史还会不会重演,这块土地固然被我们再一次耕耘过开发过,但由于时光老人再一次的无意摆弄,一切,又会惊人的相似?写这篇似是而非的东西的时候,我忽然记起,在志书的记载中,包括整个这个地域的人口,除却汉代霍去病征伐匈奴留存的后裔外,更多的人口,与明朝洪武年间大规模的移民关系密切,如此说来,更多更多的人口,其实和这片土地上曾经生存过繁衍过最后不知所终的族群,其实没有任何血脉的关系。以后的以后,又会是怎样,谁能知晓呢,还是由时光老人去摆弄吧,因为,谁都没有办法去左右了。我只在虚空里,慢慢回味这一次有意无意的路过吧。 [ 本帖最后由 汤如浩 于 2009-5-19 16:5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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