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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情散文

与水有关的叙述

2021-12-23抒情散文LWLAG2006
龙王庙我生长的村庄正西有一座雕梁画栋,狮头瓦当,青灰瓦盖的龙王庙,这是我家乡的渠道鸭翅渠的渠庄子,当我在七、八岁的时候跟着父亲走进龙王庙时,几乎时用恐惧的双眼不敢正视龙王庙上殿墙壁上那些早已被尘世烟火熏燎的面目全非的彩色壁画,龙王的画像早已……
                     龙王庙   我生长的村庄正西有一座雕梁画栋,狮头瓦当,青灰瓦盖的龙王庙,这是我家乡的渠道鸭翅渠的渠庄子,当我在七、八岁的时候跟着父亲走进龙王庙时,几乎时用恐惧的双眼不敢正视龙王庙上殿墙壁上那些早已被尘世烟火熏燎的面目全非的彩色壁画,龙王的画像早已无法辨认,但殿柱上雕刻的龙柱依然清晰可辨。那灵俊的龙,大有展翅欲飞的栩栩神姿,叫我至今记忆犹新。   父亲和看庙的老人一边烤火,一边抽着水烟,喧着一些关于农家生活的话题,而我却在看庙老人捧出一些大豆在火盒上烧着吃,微扁的大豆在火烣的高温下变得滚圆,不是发出“砰”的爆裂声,将滚烫的大豆放进嘴里,那满口的余香令人食欲大增。在那时的岁月,能用这样的方式招待一个乡下的孩子,已经是一种最高的礼遇了。这种古朴而原汁原味的乡村生活,犹如一幅油画,定格在我永恒的记忆里,经久弥新。   一次,两次,龙王庙从我最初的恐惧到熟知,高而宽厚的围墙,五六寸厚的榆木门扇,硕大的大门洞,足以开进一辆满载货物的汽车,角楼似的大门楼古朴庄严,在旷野乡村平添几分神秘和厚重。特别是上殿墙壁上各种不规范的题辞,最多的是风调雨顺,五谷丰登之类,也有一些乡绅文士题写的唐诗宋词,林林总总,把个墙壁涂写得几乎没有了多少空间,大有一些旅游胜地上人们乱刻乱写的“到此一游”般的滑稽可笑。   那时候没有香,也不准烧香,每逢初一夜深人静时,看庙老人就会掰一些柏枝当香梵烧祭龙王,祈求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这是我稍大一点时从大人们闲喧中听来的。当时大人们对他这种做法都有一种讥笑和不屑的神色。而我却听得神秘莫测,如坠五里云雾。   到了七十年代末,不知为什么,这座不知何时修建的龙王庙先是拆走了房屋,后刨了围墙,再后来庙基地当地种了,龙王庙从我家乡的土地上消失了,但那座风雨飘摇的古庙却永远留在我幼年的心灵,烙上永恒的印记。                  镇河塔   见过无数高耸入云的塔,它们拔地而起,直入云宵,那雄伟浑老古朴给我心灵铭刻下永恒的记忆,也留下深奥而无法猜测的人文之谜,而这些谜又时常萦绕在我的脑海久久不肯离去,让我苦苦寻觅它的精魄所在,宗教类的塔,风水类的塔,山河类的塔,标致方向类的塔,无数的塔中深藏着中国文化的博大精华,真可谓聚天地日月精气于一身,挟风雨雷电于一体。这是我观塔所得到的几点微乎而浅薄的认识而已。
在我家乡的黑河里原有一座塔,那是年幼对它好奇而已,这座塔矗立在河心,高约六七米,塔基是石块垒砌,塔身为木制,精雕细琢,从它斑剥的风蚀中,足见它年代久远,翻阅记载临泽现有的文献典籍,均天法考证它的年代,但我从它残存的瓦当青砖的考证中,推算出它是北凉时期的建筑,起因是北凉沮渠蒙逊时代在我的家乡设立永安县,这是我翻阅《五凉史》中寻找到的文献证据。试想一个村庄,或一个部落,能在大浪涛天的黑河中建筑一座镇河之塔,集众人的智慧可成,但巨大的开支和设计非借助政府的推动是难以构筑的,尤其是在巨浪涛天的黑河中建造这样一座前天古人,后天来者的创举之塔,其难度是难以想象的。可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沮渠蒙逊凭借超人的智慧,调集无数能工巧匠,在合黎山下的黑河之中修建了这样一座塔,没有名姓的塔,我且把它称作为“镇河塔”。   关于这座塔,有人说顶上藏有金佛被俄国长毛子盗去,这是我六七岁时听老人们说的,我问这些老人,那么大的河水怎么冲不掉那塔呢,年迈老人捊着胡子对我说,那塔下有一颗“僻水珠”,是哪吒从龙王爷那儿要来的。老人的一席话,让我听了心服口服,龙王爷是管水的,有了龙王爷的“僻水珠”这塔才没有被河水冲掉。   悠悠千载没有被河水冲掉的塔,却被人为的拆去,那是七十年代初的文化大革命的功绩之一。   每到夏季涨水季节,我总要在家乡的黑河旁走一走,伫直在水越来越少的黑河旁,心中那座镇河塔依然矗立。面前的黑河巨浪涛天,发出震天的轰响,浑浊的河水上飘浮着连根冲起的白杨,牛和马在水中挥着头艰难跋涉的情景依然历历在目,这是儿时记忆的回放。   换起裤腿趟进浅浅的河水,在镇河塔的塔基上拣几片青砖灰瓦,镇河塔在我的眼前浮现,它有远而近,又有近而远,最后消失在遥远的地平线。赫红的合黎山峰无言,静悄悄流向居延海的黑河水无言,只有我心中那片眷恋、那份愁怅……。                  建桥碑   在板桥的黑河大桥上有一块石碑,这是沿河两岸许多老人告诉我的,那是1987年的盛夏,在搞文物普查时河北的老人告诉我,河南岸的如实说。说得非常形象、生动、具体。有个别识字断文的还依稀记得碑文的大致内容:大汉王朝初始,有仙姑修道之士,慈发愿心,化缘募捐架桥,以方便众生渡河,后水涨桥坍,仙姑随桥而逝,汉武帝敕封“平天仙姑”,两夏敕封“圣贤圣觉圣光菩萨。听了这些老者的言语,我们也深信不疑,于是开始了艰难的寻碑访碑进程,只在板桥东柳村寻得字迹已很难辨认从废弃的车桥水闸中挖出的残碑,心中那份遗憾,确是无言明状。千年风雨沧桑的历史物证就这样消失了,留下的将是一份无法明证的苦苦期盼。翻开《创修临泽县志》发黄的卷轶,寻找关于黑河建桥碑的片言只语也一无所获,我的脑海一片空白,那种不宁的心绪搅扰得我至今仍忘不了闲暇时寻找建桥碑这一历史遗物的崇高愿望,黑河两岸的板桥,鸭暖两乡镇我一闻有石碑挖出,哪怕是有一个二个字,我也会闻风而动,去追寻辨认一方,似乎只有这样,我的内心才能得以安宁。   在皓月当空的夜晚,在合黎朦胧,水天一色的晚秋的黑河旁,脚下是沧桑几千年的昭武大地,这块最早主导黑河流域河西走廓早期政治,军事文化的发详地,它创始了河西最早的文明与文化,建造古老神奇的“昭武城”,让邻邦的匈奴,东胡垂涎欲滴,于是蓄谋已久的战争开始了,最终匈奴战胜强大的月氏,占剧了“昭武城”,这里的主人月氏人西迁了,越过葱岭向西、向西。几千年的文明史已很难考证,只有《史记》和《汉书》等许多典籍中的三言两语。我在想要是月氏人著下日常起居的片言只语忽然有一天从古墓中挖出,它足以让世人睁大惊诧的眼睛。临泽从汉武帝元鼎六年(公元前111年)置县,二千一百一十五年的历史,一本《创修临泽县志》成了古代现代近代唯一的文字记录,这记录只有清朝晚期的一些史例,那么那久远的历史呢?让我们怎么去追忆,我扪心自问,苍天无言,星空无语,它就像历经沧桑的大师,天机不可泄漏那样玄秘,皓月当空,尽把银晖洒向人间的大地,黑河无语,只的是执着地向西流去,我在苍茫的大地上成了一个无知的白痴,呆呆地站在黑河旁,只有月光下的背景,随着脚步的变换而颀长而延伸……脚下是一片永世难忘的热土。                  淤沙河   天地的精华齐聚在这儿。清清的小河从云崖之际,苍苍茫茫的巨人祁连的胸腔中流出,流过无数险峰怪滩,九曲十八弯,从甘浚山流出,一头向东而北,最终从试箭台的小村庄融入金张掖大地的母亲河黑河的怀抱。那份执着,那份诚挚叫我久久难以读懂它丰富的涵义。   这条河从祁连奔出,润泽了沿途的山花,浇绿了滩边的野草,孕育了河渠旁的苍天大树,给干渴的庄稼哺育那甜美的乳汁,许多村庄因它而美丽。箭台这个曾经使一代枭雄的北凉创始人沮渠蒙逊驻军牧马的土地,漫天的芦苇将肥壮的战马遮掩得无影无踪,于是在它的高地加固了月氏人早已在几千年前就修筑的瞭马墩,风雨沧桑了几千年的瞭马墩,就矗立在这条清清小河的东南一偶,无论是几千年前的月氏牧马人,还在月氏之后的匈奴牧马人,汉代的牧马人,登上瞭马墩,那向西一望如玉如带的淤沙如同一条银色的飘带从岚烟袅袅中从远方奔来,面北而瞰,涛涛黑河翻滚着巨浪逶迤向西,巍巍合黎更显神秘,而古代的牧马人在这块土地上的牧马仅是养肥战马而已,而一代枭雄的沮渠蒙逊登上瞭马墩振臂一呼,十万之众举起战刀,建立了北凉王朝,而这块牧马地在当时也谱写了辉煌历史,永安县定格在公元五世纪中世纪的历史典籍里,使淤沙河的光辉也定格在苍茫的大地上。   这是龙的大地,这是龙的传人续写着龙的历史,龙的故事。看淤沙河东的长沙坡,这两个一脉相承的兄弟,一个变成黄龙,一个变成青龙,都显示着巨龙的神奇伟力,都为淤沙河赋于了许多许多脍炙人口的传说和故事。这故事滋润了这里的人民,也丰富了这块大地生生不息永续演绎的人文历史。   小河在悠悠,清风在吹拂,金黄色的树叶在深秋的微风中成熟而飘落,给淤沙河的庄稼地铺上一层丰收的金色。清清的河水中几片落叶在招手,似乎舍不得离开这水的滋养,这大地的哺育,与人们挥手告别。悠悠的小河,熟透了的落叶,那是对土地一往深情的承诺。                  野水沟   在干渴的南板滩,这是以黑河的走向为座标,在黑河南岸河滩、水泊、湖泉、田原、村庄的南方,有一个将祁连山坡地与黑河堆积平原相分隔,经纬分明的荒滩,滩上褐色的卵石是这里的基调,骆驼刺,白刺墩下一堆堆黄沙聚积成大小不等的风蚀地,成了这里一道壮丽的风景。就在这滩上一条有东向西时隐时现的水沟从这块干渴的大地上穿行而过,它东起西洞石头滩的黑河西岸,穿越南板滩,从五泉林场一直向西流向高台骆驼城,从骆驼城向西向酒泉流去。这条被家乡父老称之为“野水沟”的沟,就是史书上所说的“千金渠”。   遥望汉代风烟中的“千金渠”,浩浩波涛的黑河之水从古老的斛得城旁穿行,那滚滚的河水自东至西奔腾而下,所到之处沙漠变良田,苍天叶柏的白杨,婀娜多姿的杨柳,郁郁茂盛的白榆树扎根在古老的河西大地,才有了“金张掖”的魂,金张掖的魄。看那红白相交的沙枣,仰望浩瀚沙海中金碧辉煌的胡扬,那是黑河水滋润下的英雄儿男,顶天立地,栉风沐雨,傲立沙海,它们是黑河的儿女,千金渠的子孙。   试想,那千金渠的“龙官”每到二十四节气的“春风”之时,起夫开始岁修(一年一度的清理渠道疏通工程),从张掖至酒泉四五百华里的渠沟里攒动的人头,那恢宏的场面决不亚于金戈铁马的征战。没有鼓号吹瑟,只有一把红尺高竖在渠首渠尾,千家万户没有一个不尊,没有一个不敬,若遇洪灾之年,“龙宫”指令起“锅底子夫”,这就意味着仿起炉灶的家户男的必须去修渠,没有谁敢抗命,庄户人知道水渠是咱农人的命根子,没有水,就没有庄稼,这是农人们心中的谱。时时弹奏在大人小孩的心里,生生不息。   辉煌的千金渠在历史的风沙中流失,水少了,沙来了,千金渠变成野水沟,望文生义,就是丰水年有多余的水就进了这条渠,久而久之,庄户人称为野水沟。也罢,千金渠也好,野水沟也是,它都是几十辈人为之奋斗过,流血流泪,哭过,笑过的时代产物,永远铭刻在故乡人民心里,永远铭刻在古老的河西大地,成为后世瞻仰追思的实物,成为二千一百多年风雨沧桑的河西大地的见证和追忆。风也起兮,云也起兮,无尽的浩歌在我心中回旋,我们始终吟唱着水的赞歌,吟唱着黑河母亲二千一百多年常流不息的恩德和永无止境的哺育。水恩、水德永世难忘。                 葫芦湾    我喜欢刨根究底,总在工作和生活中问个究竟,于是惹过许多笑话,有人说我傻帽一个,有人说我多管闲事,这些在现实生活和工作中逻辑的弱项,常常在我写作和思考问题是变成强项,这也许就是我们时常提到的角色转换吧。政协安排研究撰写古昭武今鸭暖地名由来,这个日常工作和生活中的弱项成了我研究地名时的强项,诸如鸭暖有个野沟湾村,翻阅史书,野沟湾原地名野猪湾或野渚湾,是野猪多,还是野水多?考证究竟关从地理位置上分析出野渚湾比较准确,为什么它的上游,祁连扇形由南而北低下,有九眼泉、双泉湖、五泉、合理泉、它的东面是流沙河,西面是马家湖,北面是一泻千里的溺水,野渚湾这个地名比较准确,史书县志也有记载。   最有趣的地名莫过于我的家乡西面的邻居张湾村,它原先不叫张家湾而叫葫芦湾。传说这儿是一片黄沙青土的土地,盐碱较多,种上庄稼总是歉收,传说中有一位道人出游到此,将化缘到的吊葫芦籽遗落在此地,道人因感染风寒和饥饿也圆寂在此地,来年春天,葫芦花开满了这片青嘴崖下的土地,葫芦丰收了,人们笑了。这儿成了葫芦的世界,这儿生产的吊葫芦挖出籽儿能盛十多斤香油,盛的油放三年两载色味不变,于是四面八方的人云集到此,采购交换盛液态物的吊葫芦。   不知过了多少代,多少年,谁也无法说清楚,这儿的葫芦消失了。原因归根在一个贪财好色的土财主身上。这土财主年近五旬,他几个儿子娶了老婆一个比一个水灵,一个比一个漂亮,尤其是他的大儿媳妇长的最漂亮了,土财主早就想占儿媳妇偏宜,苦于没有机会,等啊等到有一年的农历八月,葫芦成熟的季节,土财主想了这么一个歪主意,便挑了一个成熟的样子好看油黄光亮的吊葫芦,请一个穷秀才,在这千里挑一的葫芦上刻上这么一行小字,云:“长把葫芦水面飘,公爹要把大儿媳俏,要是不让俏,三亩糜子叫霜煞掉。”土财主和穷秀才知道儿媳妇有个洁僻,喜欢在葫芦渠里洗衣裳,便把这个刻了字的葫芦放在葫芦渠顺水飘来,正巧被儿媳妇捞到,识几个字的儿媳妇一看便知道是老公爹的鬼主意,便把葫芦上刻的字用泥巴糊上,扔在太阳地里晒,湊巧这一天是农历的八月十二,第二天,八月十三,果然下了霜,将糜子、乔麦都冻蔫了。儿媳妇偏是不信这个邪,认为天地落霜是自然现象,一气之下,把晾干的葫芦籽全炒熟,从此葫芦湾的葫芦逐年减少了,土财主的如意打算也失算了。葫芦湾没有了葫芦,人们为表彰节妇,追忆她的姓氏,将葫芦湾更名展家湾。这个传说是否真实,确有许多进一步考证之处,但葫芦湾至今仍记在《创修临泽县志》足见这个故事发生地的真实存在;有其必然性和偶然性,那个带黄的令人捧腹的歪诗,至今有人在茶余饭后仍在重复,它滑稽可笑、可耻,但它是人间长河中一段小小插曲,填补着我们日常生活中的琐事。                  马鞍桥   这儿是大鸭翅渠上的一座普普通通的水泥桥,早在五十年前水泥这现代建筑材料的宝贝疙瘩在偏僻的乡村还没有得以应用,到了七十年代,家乡父老叫水泥为“洋灰”,大概是进口来,可能自己不能生产,跟日常用的火柴一样,那时一律叫“洋火”。
这座边上有围栏,围栏上北面用红油漆写着抓革命促生产,南边的栏杆上写着发展生产,保障供给。字上印有一个红的五星,这是儿时对马鞍桥最深刻的影响。这马鞍桥是张家湾跟小鸭的分界线,鸭翅渠渠东为小鸭地界,渠西就进入张家湾地面。有了这条渠渠东的村舍屋落属于一个自然村,渠西的村庄属于另一个区域村,站在渠沿上两个村的老少爷们端碗吃饭谝闲谎,拉家常,就象亲戚一样,令人眼热。   在元代以前,整个鸭翅渠的人都浇野水沟的水,这儿没有渠,也没有桥,但这儿仍叫马鞍桥。到了元朝刘恩到鸭翅渠黑崖嘴一带垦荒,才开挖了鸭翅渠,这时黑河几次改道向东上移,野水沟既汉代的千金渠已无法取水,刘恩率戊边将土和乡民开挖了鸭翅渠,有了渠,必须建桥,桥也叫马鞍桥。这马鞍桥的名气可不小,很有些来头。它跟西汉名将冠军候骠骑将军霍去病有密切的关系。在公元前121年的昭武决战中,霍去病在此安营扎寨歇息,这一带卸下的战马鞍足有几里远,霍去病得胜搬师后,这地方就叫成了马鞍桥。这地方原叫雁儿湾,经霍去病这么一安营扎寨。卸鞍喂马,几里路上都摆着象桥一样集中摆放的马鞍,雁儿湾被人遗忘了,马鞍桥代替上雁儿湾,如今,在这座桥旁,中国移动的一座通讯铁塔很是威风矗立在哪里,叫我思绪飞翔,霍去病的营帐,将士们的马鞍,鼓角风烟,金戈铁马的征战,刘恩开荒的雄才大略,挖渠士卒和乡民们挖渠筑桥的劳累倩影,都一一浮现在我的眼前。历史的云烟在天空飘散,马鞍桥这个响亮的名字,却一直延续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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