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灼灼地开在我心中
2021-12-23叙事散文杨纯柱
早春二月的一个薄暮,我回到了阔别多年的故乡——点苍山西坡一个核桃树掩映着的名叫岩边的小山村。同当年的这个季节一样,首先映入我眼帘的仍然是房前屋后那一株株正在盛开的绚丽桃花。我怀着亲切而激动的久违心情,久久流连忘返于一树树姹紫嫣红的桃花丛中,……
早春二月的一个薄暮,我回到了阔别多年的故乡——点苍山西坡一个核桃树掩映着的名叫岩边的小山村。同当年的这个季节一样,首先映入我眼帘的仍然是房前屋后那一株株正在盛开的绚丽桃花。我怀着亲切而激动的久违心情,久久流连忘返于一树树姹紫嫣红的桃花丛中,兴趣盎然地仔细玩赏着这花与叶同发、重葩叠萼、美丽得令人眩目的桃花,一时不禁心旷神怡、甚至有些沾沾自得,荣辱皆忘……
哦,这赏心悦目的成林成片的桃花呵,你不仅一下洗涤了连日来沉沉积压在我心中的种种烦恼和不快,亦平息了所谓的“世争”之心,还使这万木刚刚呈现复苏迹象的冷寂小山村顿时生出无边的春色来,我不觉深深陶醉于这因灿若云霞的桃花而陡然变得格外明艳和生动的大自然的乐趣中…… 真的,我平生最喜爱的花就是桃花了。虽然我除了觉得她鲜艳夺目、绚丽瑰美、妖娆可爱外,也实在道不出她更多的佳处来,并且早在少年时代就听人讲过,由于桃花的花期短暂,特别是一经风雨,便落英缤纷,因而钟情于桃花的人也大都多愁善感、感情脆弱、往往没有浑宏的气度和雄阔的魄力,以及缺少坚定的意志和顽强拼搏的精神,因而难以有什么“远大的作为”等等。 时与月驰,如今早已悠然步入“不惑”之年的我,果然印证了那种“喜欢桃花的人难成大气候”的说法,始终了无出息,默默无闻。然而,我总还是难以稍稍稀释和淡化对桃花的那份由衷的喜爱之情。回想起来,我对桃花的“痴爱”虽不能说是与生俱来的,却也可谓是自幼耳濡目染,由来已久了。倘若寻根问底,大约可以追溯到孩提时节,我与小伙伴们攀上春天火红的桃树,去轻轻抚弄那繁茂的花枝玩耍时,我就对艳丽得令人迷醉的桃花,萌生出一些特殊的感情了,实在并非是由于受后来所读诗文,如《诗经》中赞美的“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的影响,以及受唐诗中所谓“人面桃花相映红”的意境的感染和熏陶。 斗转星移,这些年的人生阅历和现实生活炼就了我,我的心自然也没有如当年的山崖崖下那一泓——只飘满天光云影的清亮清亮的山泉水那么纯净了,甚至还不知不觉地沾染上了若干自鸣为“生存智慧”的小市民习气,天真可爱的童心也象昼夜奔腾不息的山溪水一样,一去不复返了!然而,在某些方面,我却依然难免“秉性难移,愚顽不化”的,特别是我仍喜欢捕捉和珍惜隐藏着昔日的童趣的背影——桃花,因为她永远是那么火红热烈、那么鲜艳夺目、那么高洁和一尘不染。尽管我心目中的桃花所代表的特定文化内涵和拥有的独有审美韵味— —如我的一个诗人朋友,曾妙手偶得的描绘山妹子的最美和最令人怦然心动境界的佳句:“桃红色的羞涩”,在这当今这个现实世界中,也许只残留着些许象征意义了。
所以,我对桃花的感情不仅没有随时光的流逝而流逝,反而变得愈来愈深沉和执着;甚至还沉淀成为了一种超凡脱俗的品格、一种怡然自得的精神、一种对理想家园的向往和归依。也正因为如此,每当我看见芳菲的桃花,总要荡漾起我几许感情的涟漪,心中也常充满对远去了的天真无邪岁月的柔情而美好回忆!呵,我是多么喜爱桃花,更愿意为桃花而歌唱哟! [ 本帖最后由 杨纯柱 于 2008-11-6 15:2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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