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我的中学时代
2021-12-23叙事散文吕永红
怀念我的中学时代(上) 一直以为自己的灵魂里住着一个充满矛盾的精灵 。就像八卦星书上说的那样:金牛座的女孩子带有轻微的性格分裂-------与谈得来的人侃得风生水起,但在有些人面前向来是默默寡言。这一如我有时写轻松活泼欢快的句子,有时写出来……
怀念我的中学时代(上)
一直以为自己的灵魂里住着一个充满矛盾的精灵 。就像八卦星书上说的那样:金牛座的女孩子带有轻微的性格分裂-------与谈得来的人侃得风生水起,但在有些人面前向来是默默寡言。这一如我有时写轻松活泼欢快的句子,有时写出来的又让人以为我已谙世事。又觉的自己是一个很简单的人,可以每天啃一个苹果幸福得没心没肺,我也会只听听音乐走在小城喧闹的大街上。我是个读书用功走路本分的人,希望好好学习天天上网。我最大的本事是无中生有以及闭门造车,我会在某个论坛上写些煽情的小文字 ,但那纯粹是胡编乱造。论坛上的很多“斑竹”不相信我从没有过他们所谓的风花雪月和花前月下,可是我以为:经历和阅历,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
中学时代的我不是一个喜欢准时上学的人。我的身影会在5点59分59秒到7点的前闭后开区间内出现在教室门口 。我的语文老师说我们家的表肯定产在瑞士,一只脚刚跨进门,早读铃声就回响起来,鲜有人将时间抠得这么好。我想想 ,或许是这个理儿,因此就不再狡辩。
假期闲来无事,拿出毕业照仔细端详 。每个人都挂着一张明媚的笑脸,无论傻兮兮还是恬静美好,都已经搁浅,带着对过去的回忆和未来的眺望。我吁唏叹息,流年碎影,原来对有些人有些事的记忆,已消失在花草繁茂的湖畔,化作飞鸟逝于天际。
初中时同班的一个孩子让我觉得怜爱。从她一出生,就有无数的取笑和恶作剧伴着她。怎么说呢?她像是一个小丑似的人物,她用自己的辛酸换来我们不懂事的开怀大笑,而她自己却不知道。作为初一时一段时间的同桌,作为比较了解她的人,我很同情。她爸爸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即便这样,还有人当街骂她是rubbish,还会有人操起折了的桌子腿狠命的敲在她的脑袋上。原因难道仅仅是上帝没有赐给她和我们一样的身体,或者说是brain吗?我在的小城很小,小到开了几路公共巴士就被人们传为笑谈。所以后来即便是她没考上高中本来不会有太多相遇机会,我却常常会在路上碰见她。我真的不敢走上去和她说说话,或许,是因为我曾经一段时间加入过谩骂者的队伍,也或许因为我无法想象她是怎样走过自己的豆蔻,不知从哪句开头。
我与别人唯一一次上升为打斗级别的矛盾爆发于我初二那年。我班一位“亲爱”的男同学,性格特征在男左女右的表述下有中间偏右的不良倾向,属于右倾投降主义分子。不知为什么,他上书班主任弹劾我,偶就不顾自己做人的风度,学习周星星同学的不烂之舌。间接导致矛盾上升为格斗级。结果,自己败得丢人丢脸。
我是女权至上主义者。菠菜,是受我摧残长达一点五年之久的苦难孩子。“和我坐同桌的男生几乎没有一个完完整整离开的” 这是我从另一位侠女博客里看到的经典语句。我时常会拿起手边一切可以攻击人的物品,尽情的发挥它们的剩余价值,圆规铅笔均在此列,因此把他们弄得体无完肤哭爹喊娘是常有的事。然后我就会宣布一条公理:好女不跟男斗!并且以一脸的灿烂迎接他们狂风暴雨之前极力克制的咬牙切齿的表情。
解铃还需系铃人。终结了菠菜苦难的人也是我。因为一个小插曲般的矛盾,我昧着良心跟班主任说他太吵太闹太无聊成绩太差会影响到我,再加上种种原因,他挨了班主任一顿巨打之后被调到最后一位。搬桌子时,他空灵的眸子就那样一脸茫然的看着我,突然眼泪滂沱,倒是把我恐吓的不行,于是餐巾纸,面巾纸,眼镜布,干纸巾,湿纸巾各种防洪器材百家争鸣,前赴后继的一起上阵救灾抢险。当抢险器材纷纷化作他手下的缤纷落英时,菠菜破涕为笑,说“啊!你真有一套。”后来每每提及此事菠菜总是以一句“我们男人不计较”来回应我的歉意。后来,他留级了。再后来,我上了高中 。一次见面,他从马路对面过来 ,大声叫我的外号。不知怎的,猛然间想起来初三时一次做政治简答题,我俩都特茫然,于是商榷他翻书我放哨,可到头来是我抄答案得优秀,他背黑锅……呵呵,多么伟大的无产阶级兄弟情义!
风含蓄地走过,在悄无声息中,树叶静静染黄了那座山谷 。夏天在田野里低吟浅唱,然后渐渐模糊。我的高中和那个秋季一同到来--------
刚刚进校,我一改初中时的“恶习”,安稳了几天,不再动手动脚。后来,慢慢开始欣赏一位侠女。此女出生侠门,特豪放。她会拍着桌子大骂shit,闻着无不荡气回肠。她对我们的深刻教诲是:做人要高端,虽然该出手时就出手,但也要该出手时才出手! 我回想起初中格斗那一幕,惭愧至极,诚惶诚恐的承认了她不容置疑的江湖老大的地位。
谁言女子非英物,夜夜龙泉壁上鸣! [ 本帖最后由 吕永红 于 2008-10-27 18:0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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