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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原创] 故乡的动物

2021-12-23叙事散文灵心
常常想起一些可爱的动物,伴随着我们长大,在成长的岁月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此时一只只可爱的动物如同电影一样浮现在我的眼前。
一、猪猪经常被人类挂在嘴上,当我们形容一个人懒的时候,就说他像猪一样懒,当我们形容一个人贪吃的时候,也说他像猪一样能吃……
  常常想起一些可爱的动物,伴随着我们长大,在成长的岁月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此时一只只可爱的动物如同电影一样浮现在我的眼前。 一、猪   猪经常被人类挂在嘴上,当我们形容一个人懒的时候,就说他像猪一样懒,当我们形容一个人贪吃的时候,也说他像猪一样能吃。只要看一看《西游记》里的猪八戒,就知道猪有多懒有多能吃了。孙悟空叫他去找吃的,他却跑到无人处,躺在石头上睡大觉。当孙悟空带着吃的东西回来,他又第一个跑上前去抢。家养的猪一整天都呆在猪栏里,什么也不做,哪里也不去,饭来就张口,而且能吃几大桶,拉屎拉尿也在猪栏里,真是又懒又脏。其实猪的本性并不是这样,都是人类把猪给惯坏了。看看山上的那些野猪就知道了,一只母野猪带着一帮孩子在茂盛的山林里漫山遍野地寻找吃的,它们有锋利的爪子,有坚硬的嘴巴,刨起土来比锄头还快,可见猪之勤快。   当猪饿得忍无可忍的时候,便会激起猪的昂扬斗志,它会像武林高手一样弓起身子一跃而起,跳出猪栏去寻找吃的。同时猪也是聪明的,认得主人家在哪里,还知道哪一间是厨房,哪一只桶里装着猪食,然后放开肚子狼吞虎咽。如果猪还吃不跑,就会走街串巷去找吃的,有时还闯进地里践踏庄稼、蔬菜。记得农忙的时候,我家常常忙到下午两三点才有时间喂猪。猪饿晕了,便经常跑出来,一家人只好大街小巷去寻猪。猪一见到主人便像飞毛腿一样恐慌地撒开脚丫子狂奔,跑得比刘翔还快,几个人合围着才能把猪赶回来。回家后不得不把猪栏加高再加高,直到猪跳不出来为止。   猪也是怕热的动物,在闷热的夏天,猪逃跑出来,在路上看到有水洼的地方,立刻像水牛一样躺到水洼里洗澡,左翻身右翻身,有时还四脚朝天,似乎想洗个舒服的澡驱除闷热,搞得满身都是泥浆,脏兮兮的。当它回到猪栏,我不得不提来一桶桶清水给它冲洗干净。猪很享受地站在原地,任你哗啦啦地冲个够,我拍拍猪屁股,问它:“干不干净?”猪哼哼几声,似乎在说:“干净,干净。”   而猪对人类的贡献也是很大的,猪粪可以当基肥,猪尿可以淋菜,猪肉则是人类最常吃的肉类。在农村,养猪是农民的主要经济来源,如果有孩子在读书,家里必定养着几只大猪,有的甚至养十几只。记得当年,我爸为了筹足我上学的费用,不辞辛劳地养了六头猪,赶在我上学之前卖出去。可怜天下父母心,让我感动了很久,现在依然记忆犹新。   如今,猪成了可爱的代名词,我们常说某某人像猪一样可爱(正在看我文章的人,便是像猪一样可爱)。猪也是幸福的代名词,随着生活的压力越来越大,我们都渴望像猪一样吃得好睡得香,无忧无虑。因此,做一只悠哉悠哉的猪又何妨,其乐无穷。 二、水牛   水牛是人类的亲密伙伴,深得人类的喜爱。水牛老老实实,勤勤恳恳,兢兢业业,一生辛劳,有谁不喜欢这样的牛呢。单看牛那一双温和的眼睛,都能令人产生无限的怜爱。   农村的娃娃大都是伴着牛一起长大,小时候我偶尔也去放放牛,把牛赶到山里就行了,然后就可以去找野果,或打牌,或聊天,或玩游戏,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太阳西斜就把牛赶回来。当然也有恼火的时候,比如没看好牛,牛跑到深山老林里找不着了,或跑出山外去践踏庄稼,如果不及时发现,就得赔钱给人家。还好我家的牛比较温驯,比较听话,很少惹来麻烦。   也有的娃娃不用放牛,家里没养,班里有一个女同学没放过牛,便嘲笑另一个放牛的同学没出息,说对方满身都是牛味。然而命运恰恰相反,那个放牛娃长大后成了白领一族,而当年没放牛的那个同学如今却在家里耕种着田地。   牛是农村家庭的主要劳动力,犁田是它,耙田是它,拉车还是它。农忙时节,天刚刚微亮,随着主人的鞭子一挥,牛便在田野上忙开了,拉着铁犁卖力地干活,犁完了这块地又犁另一块地。牛从早忙到晚,任由人类驱赶鞭打,为农民立下了汗马功劳,然而牛依然一声不吭,不懂得埋怨,也不懂得邀功请赏。   也许是牛干活太多了,积劳成疾,偶尔会生病,这是最令人心疼的时候。有一次我家的牛得了眼疾,爸爸非常担心,每天早晚都拿盐水给牛喷一次眼睛,就像给人滴眼药水一样。牛有时闭着眼睛,爸爸就耐心地哄它睁开眼睛,仿佛对待一个小孩一般,细心地呵护着。我站在一边轻轻地摩挲着牛背,毛茸茸的牛毛刺痛了我的心,眼泪随着牛泪俱下。   牛不仅勤劳,还是非常有原则性的动物,从不闻风而动,即使面对人类的霸道,它也不屈不挠。比如牛想喝水的时候,你不给它喝足硬拉它走,这时牛就不依你了,也使着性子把你拉到水边直到让它喝足为止。如果牛不想喝水的时候,你硬按它的头喝水,牛也是不从的。所以人类便说牛的脾气很倔强,明明是人类野蛮霸道想控制牛,缺乏人性,不站在牛的角度上着想,却指责牛的脾气不好,可真是冤枉了牛们。   牛一生为人类辛苦,为人类忙碌,鞠躬尽瘁,却无怨无悔。因此我们的老师,对牛也情有独钟。有一次我去老师的宿舍请教问题,发现老师的书桌上有一个特别的笔筒子,一头黝黑的健壮的牛拉着一辆车在奔跑,车上放的便是老师的笔了。我好奇地问老师:“怎么是一头牛,而不是一匹马呢!一马当先,马比牛跑得还快哦。”老师笑着娓娓道来:“这是有来历的,我对牛有很深的感情,牛是吉祥物,象征着脚踏实地,任劳任怨。买这只牛笔筒是拿来激励自己像牛一样,在教师的岗位上兢兢业业地工作,把你们培养成才。”末了,老师又深情地说道“桃李满天下是我的愿望。”   听了老师这番话,我对老师更加崇敬了,连他身边这件小小的物品,都有着深刻的含意,真不愧是一个好老师。当我再见到牛的时候,感觉牛更加伟大了,牛如此朴实无华,永远默默无言地工作,无私地为人类奉献了自己的一生。生命终老时,又给人类献上美味的牛肉。 三、狗   狗是人类的守护员,非常忠实。   我和哥哥相继离开家到外地求学的时候,爸爸大概是怕家里冷清便买回一只小狗。当我从学校放假归来,狗以为我是外人,凶巴巴地把我挡在门外,不停地吠着,妈妈端着饭碗走出来,对着狗大声说:“不要吠,是自己人。”狗似乎听懂主人的语,马上不吱声了,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看我,又看看我妈。当我走进去,狗跟随在身后左闻闻右嗅嗅,还伸出湿漉漉的舌头想舔我的脚。
此时的我对狗并没有什么感情,问母亲:“妈,家里怎么养狗了?”“养狗挺好啊。”母亲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说到,“可以看家护院。”   在家里,看见妈妈喂狗像喂婴儿一样,舀了一碗白花花的米饭,轻轻地沥上菜汁,有时候还特地放上几根青菜、一两片肉搅拌均匀后给狗吃,边着着狗吃,边笑眯眯的,很幸福的样子。我不服气地叫了起来:“比人吃得还好。”其实我是嫉妒狗把我的母爱分去了一些。   七岁的侄子对狗更加亲昵,整天搂着狗,抚摸它的头,它的身子及其尾巴,到哪里都带着这只狗。奇怪的是,这只狗也特别听侄子的话,侄子像动物园里的驯狗员一样拍拍狗的头说:“趴下,趴下。”狗便乖乖地趴下,侄子又挥着手说:“起来,起来。”狗又听话地抖抖身子站起四肢。   受家里人的感染,渐渐地,我竟然也喜欢上了这只小狗。母亲说养了这只小狗以后家里安全了很多。晚上有路人经过,狗便旺旺地吠几声,等路人走远了,狗的声音也静了下来。有一次,狗吠得很厉害,开始是几声,后来越吠越着急,越吠越大声,终于把父亲吵醒了。不寻常的狗叫声,使父亲感觉有些异样,便蹑手蹑脚地起来走到窗边,忽见一个人影闪过院子,父亲大喊了一声“谁?”那人影赶紧往外跑。第二天,村里人议论纷纷,说昨晚上有几户人家给偷稻谷、玉米、花生等等。农民辛辛苦苦种了一季庄稼,却在一夜之间被可恶的好逸恶劳的小偷偷走了,怎不令人悲痛欲绝。爸爸叹了口气说:“幸亏家里养了这只狗,要不然我们家也被偷了。”   这件事之后,我从内心里深深地喜欢上了这只狗,有时候去菜地,便带它一同前往。空旷的原野上,空无一人,只有这只狗趴在田埂上陪着我,看着我干活,好像在说:“别怕,有我呢。”让我心里踏实了很多,心想即使遇到蛇,我也不怕。   收假了,真舍不得离开这只小狗,甚至生出带着它去上学的念头,但是学校没地方养,就让它代替我和哥哥在家里陪着父母,有它在,父母开心,我也安心。   猪牛狗都是我们最熟悉的动物,在农村里几乎家家户户都养,猪给我们增加了经济收入,牛帮我们干了很多农活,狗给我们带来了安全,让我们举起手向这些动物致敬,好好爱护它们,它们都是人类的朋友,都为人类作出了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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