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五月末央的祝福
2021-12-23叙事散文冰雪之凌
随着年龄的增长“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的感概离我越来越远,并非我不惜时,而是我不知该如何珍惜时间。翻开日历,又一个日子恍然倒流回来,过几日就是年过古稀的奶奶的生日了。小时候我是跟随爷爷奶奶一起长大的,爷爷奶奶倾注所有的爱给我,直到我外出求学时……
随着年龄的增长“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的感概离我越来越远,并非我不惜时,而是我不知该如何珍惜时间。翻开日历,又一个日子恍然倒流回来,过几日就是年过古稀的奶奶的生日了。
小时候我是跟随爷爷奶奶一起长大的,爷爷奶奶倾注所有的爱给我,直到我外出求学时,爷爷奶奶仍然放心不下,隔天差日的来看我。渐渐懂事的我懂得爷爷奶奶的不易,也不愿他们在路途上让人担心,只好一副老成的样子,让他们放心。这样并不能隔阻他们去学校探望我。爱是无私与伟大的,这是日后我渐渐明白的道理。我的童年是在爷爷奶奶爱的呵护中长大的,长大后的我背井离乡却不能给返还同样的爱给爷爷奶奶。在这样的个日子到来之前,我思到的忆到的极多,却无法用笨拙的笔尖全部抒写出来。
我对奶奶的印象永远定位在知命年时的奶奶身上,那时候的奶奶身体硬朗、刚强,是我的一面旗帜。那时的我才刚咿咿学语,我的童年是在奶奶的呵责声中长大的,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与奶奶的关系并非僵硬反而更加亲切,因为奶奶在对侍我的问题上是慈爱并着严厉,而刚好这些东西受益于我日后的行程。
十多年就这样过去了,但那些镶嵌在流年里的琐碎生活细节却犹如发生在昨天,历历在目。年幼的时候,奶奶会为了一支来路不明的铅笔而殴打我,但却不会因为我打翻盛满鸡蛋的篮子而斥责我,事无巨细,但她对我却事事要求严格,尤其在为人处事上、生活习惯上,是容不得一丝马虎的。凡在我做错事被“修理”后,她会讲一大顿的道理,让我明白自己错在哪里,并让这样的错误深刻在我的成长过程中,避免日后再犯。正是因为有了奶奶的谆谆教诲,直到现在,我仍能养成一个良好的生活习惯。我记得奶奶对躺在病床上的我呵护备至,但却不会轻易更改任何一个我已养成的良好习惯,所以,即使我带病眼泪涟涟的哀求,也别渴望被亮绿灯,那怕只有一次。
不知道什么时候,奶奶的两鬓染上了云霜,脸上皱纹越来越多,我知道这是时间的印迹,无法抗拒。小时候的我并不是一个乖巧懂事的孩子,虽然是女孩儿,但生事打架绝不亚于同龄的男孩子,但凡有家长找上门,这样的错误绝对会铭刻进我的脑海里,是绝对不分对错的。不知道奶奶这般严厉是想要阻断一切我犯错误的机会,还是想让我过早的自立,严正自己的做事风范。但现在遗落下的毛病就是,所有的事情我一个做决定,从不会像别人作解释。但不能否认,奶奶的出发点绝对是好的。现在的我已经幼童长大成人,奶奶却在一天天老去。
三年不见,这次回家时奶奶明显的老了很多,背也佝偻起来,满头的发丝全然花白,皮肤上的皱纹像一条条沟壑,与奶奶牵手,似手搭在凹凸不平的石刻上。虽然奶奶心智依然清明,但她俨然一副老小孩模样,她会因为我的回家而热泪盈眶,会因为我买的衣服补品而心疼大半天,再也没有了昔日的严厉,这时我才看到奶奶真实的一面。虽然我已长大成人,但对奶奶的依赖逐日增加,我喜欢奶奶煮的面条,奶奶烙的馍馍,奶奶包的饺子,虽然在精神上有了自己的依附,但生活习惯上无论如何也改不过来。
古稀年,该是省事省心的年龄了,但奶奶的脚步并不肯停下来,她会一副无事人去做这样那样的家事,称人不注意去田埂里,为姑姑的家事担忧流涕,一个人把该做的不该做的事硬扛在肩上,虽然我电话中声声叮嘱不要再去做那些事,那是些永远也做不完的事,但奶奶口上应承的好好的,手上却并不曾停下来。村里与奶奶年龄相近的老人饭后的时间基本是浪费在麻将桌上,甚至一天大多数时候都在做所谓的娱乐,但奶奶却从来不做这些,她宁愿在闲暇时多去菜地里转悠一圈,把家里收拾一番,还美名其曰:“这是在锻练身体”。这些我看在眼里,难过在心里,我不知道勤劳善良这样的习惯一旦养成了便无从更换,还是奶奶一贯坚持这样做。
奶奶的关爱虽不如大山一样坚实,但却铸造了我精神世界的巍峨,在这个特殊日子到来之际,我愿借着一阵微风,或者一片阳光,用这组不成词的字,祝福千里之外的奶奶身体健康,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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