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眼睛是思念的钥匙
2021-12-23叙事散文孟宪华
眼睛是思念的钥匙文/孟宪华周末的下午,上街买东西,路过一个2元超市的门口,不经意间瞥见了一把尺子。这是一把钢尺,一尺来长,说不上有什么特别,普普通通的一把机械制图尺子。眼睛掠过的一刹那,一束细细的光穿过我的眼睛,打在我的心房,我的心像是被……
眼睛是思念的钥匙
文/孟宪华 周末的下午,上街买东西,路过一个2元超市的门口,不经意间瞥见了一把尺子。这是一把钢尺,一尺来长,说不上有什么特别,普普通通的一把机械制图尺子。眼睛掠过的一刹那,一束细细的光穿过我的眼睛,打在我的心房,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下,突然有些痛。 我闭上眼睛,封闭了意识,打开心灵的那扇门,在茫茫的记忆中翻箱倒柜地寻找着。哦,想起来了,那是中学时代父亲送我的礼物—— 钢尺。那把钢尺和现在的钢尺一模一样,完全相同地吸引着我,使我的脸依旧盛开出灿烂的花,那种特殊的构造,曾经亮闪闪地光炫了多少同学的眼睛啊!我停下脚步,认真地打量了片刻,恋恋不舍地转身离去。只身离开家乡20多个年头,辛酸漂泊的生涯中那把尺子早也不知去向,从来没有想起过那把尺子,不知为什么今天突然对尺子有了兴趣,宛如喝了五味酒,苦甜酸辣涩爬满心头。 走在大街上,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品,我再也没有心思选择要买的东西,眼前晃动地总是那把尺子,父亲的音容笑貌伴随着那把尺子,不时地浮现在眼前,不由想起父亲多年以来对我的教育、关怀、批评、疼爱的点点滴滴。一切如昨,父亲还是那么清瘦,还是那么和蔼可亲,还是那么高大。恍惚中父亲迈着轻快地步子,左手夹着烟(左撇子),右手拿着本书正笑吟吟地向我走来,我揉揉眼睛,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搜寻,父亲却已湮没在无边无际、川流不息的人海里。 父亲您还好吗?您过得还开心吧,退休后的您总是闲不住,把庄稼种的比谁家的都高,可就是结不了多少果;哪里的拖拉机和抽水机坏了,人家一定会想到您,您也一定会弄好;谁家有困难了,您总是解囊相助,却不管人家还不还;晚饭前您总是喜欢喝一杯酒,笑眯眯地陶醉在迷人的夕阳中……问一声父亲,院子里您爱吃的白菜是否收到了屋里?问一声父亲,您最近又看了什么好书啦,是否给您最疼爱的小女儿介绍一番?问一声父亲,家乡又有什么变化了? 还有您哪里冷不冷?父亲您是不是总在冥冥中保佑着我,要不我总是在危难中化险为夷? 抬头看看天空,冬日的阳光穿过寒冷的云层,普照在脸上,心里顿时感到一阵暖流涌遍全身。合上蒙眬的记忆,我掉转头,穿过人流,沿着远路走回,我要找回失去多年的那把尺子,尽管我知道那把不是父亲送我的。
父亲离开我已是12载春秋,天上人间我们相隔甚远。那种对父亲的依赖和不能言说的思念,随着繁忙紧张的生活旋律,一天天过下去,愈来愈淡,以至于沉睡在记忆的深处。 我捧着那把尺子,泪如泉涌。 眼睛是思念的钥匙,无论你走到天涯海角,心中沉淀的思念,总会在某一天被开启。
文/孟宪华 周末的下午,上街买东西,路过一个2元超市的门口,不经意间瞥见了一把尺子。这是一把钢尺,一尺来长,说不上有什么特别,普普通通的一把机械制图尺子。眼睛掠过的一刹那,一束细细的光穿过我的眼睛,打在我的心房,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下,突然有些痛。 我闭上眼睛,封闭了意识,打开心灵的那扇门,在茫茫的记忆中翻箱倒柜地寻找着。哦,想起来了,那是中学时代父亲送我的礼物—— 钢尺。那把钢尺和现在的钢尺一模一样,完全相同地吸引着我,使我的脸依旧盛开出灿烂的花,那种特殊的构造,曾经亮闪闪地光炫了多少同学的眼睛啊!我停下脚步,认真地打量了片刻,恋恋不舍地转身离去。只身离开家乡20多个年头,辛酸漂泊的生涯中那把尺子早也不知去向,从来没有想起过那把尺子,不知为什么今天突然对尺子有了兴趣,宛如喝了五味酒,苦甜酸辣涩爬满心头。 走在大街上,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品,我再也没有心思选择要买的东西,眼前晃动地总是那把尺子,父亲的音容笑貌伴随着那把尺子,不时地浮现在眼前,不由想起父亲多年以来对我的教育、关怀、批评、疼爱的点点滴滴。一切如昨,父亲还是那么清瘦,还是那么和蔼可亲,还是那么高大。恍惚中父亲迈着轻快地步子,左手夹着烟(左撇子),右手拿着本书正笑吟吟地向我走来,我揉揉眼睛,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搜寻,父亲却已湮没在无边无际、川流不息的人海里。 父亲您还好吗?您过得还开心吧,退休后的您总是闲不住,把庄稼种的比谁家的都高,可就是结不了多少果;哪里的拖拉机和抽水机坏了,人家一定会想到您,您也一定会弄好;谁家有困难了,您总是解囊相助,却不管人家还不还;晚饭前您总是喜欢喝一杯酒,笑眯眯地陶醉在迷人的夕阳中……问一声父亲,院子里您爱吃的白菜是否收到了屋里?问一声父亲,您最近又看了什么好书啦,是否给您最疼爱的小女儿介绍一番?问一声父亲,家乡又有什么变化了? 还有您哪里冷不冷?父亲您是不是总在冥冥中保佑着我,要不我总是在危难中化险为夷? 抬头看看天空,冬日的阳光穿过寒冷的云层,普照在脸上,心里顿时感到一阵暖流涌遍全身。合上蒙眬的记忆,我掉转头,穿过人流,沿着远路走回,我要找回失去多年的那把尺子,尽管我知道那把不是父亲送我的。
父亲离开我已是12载春秋,天上人间我们相隔甚远。那种对父亲的依赖和不能言说的思念,随着繁忙紧张的生活旋律,一天天过下去,愈来愈淡,以至于沉睡在记忆的深处。 我捧着那把尺子,泪如泉涌。 眼睛是思念的钥匙,无论你走到天涯海角,心中沉淀的思念,总会在某一天被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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