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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原创] 为了那片美丽(散文诗三章)

2021-12-23叙事散文五月草原
踏青的日子是谁穿越黑夜的地平线,在这截水域的边缘独自哭泣?面对我们都很熟悉得歌谣,面对草地上表情淡漠的旋律,所有的思念都显得这么脆弱,所有晚风的缠绵都都显得这么委婉。有谁可以告诉我,花开的季节,该用怎样的方式,在飞翔的羽翼间系上爱的呼唤。当……
                     踏青的日子
  是谁穿越黑夜的地平线,在这截水域的边缘独自哭泣?面对我们都很熟悉得歌谣,面对草地上表情淡漠的旋律,所有的思念都显得这么脆弱,所有晚风的缠绵都都显得这么委婉。   有谁可以告诉我,花开的季节,该用怎样的方式,在飞翔的羽翼间系上爱的呼唤。当那只迷途的青鸟无声地自掌心掠过,我分明看到那写满承诺的目光,还残留着暖冬的情韵,一次次的跋涉,总被潮湿所有的梦幻,潮湿所有的归期。   岁月的履痕中我寻找不到注入灵魂的虔诚文字,临近的语言和着灵魂的节拍,缀满忘情的夜空,肆意的寒风如久违的记忆,在想象的河畔变得斑斑驳驳。来回走动的不是你充斥四野的声音,于是,我选择驰骋的马蹄走进被绿色抒情的草地。   其实,结局早已写好,面对这片被无情隆起的坟茔,面对这年轻生命的凋谢,能够读懂的除了隐约在衣襟中被爱撕扯的往事,还有往事中沉默的祝福。   我不想记起,却又无法忘记,是你最后的选择填充了这隅风景,是你真实的传说凝聚成千年不变的神话。   被月色缭绕的神情依旧闪烁在我流泪的眼帘,我要用整个生命的辉煌来收获这片土地,我要一生一世的渴望,走进整个踏青的日子。   独坐音乐的桥头,满天的星语轻洒在真实的岁月中,酣畅入睡的感知,融入颤栗的牵挂,我不懂你纯洁的微笑中,为何总也蕴藏着几多忧伤,几多憔悴……   有一种返璞归真的情感来自你梦想的歌谣,有一串深深浅浅的记忆来自这青青绿绿的草地,有一段缠缠绵绵的叮咛,总也仿佛来自我多舛的命运。
                   曾经的美丽   
  曾经的那片美丽如今已成为转瞬即逝夜话,搁浅在我失眠的港湾,只是那曾经燃烧的篝火还在春天初绽的花序深深地将我胀痛,只是那曾经激荡心灵的诺言还在白桦林泛绿的枝头期待。   总想拥你走进这炊烟缭绕的风景,让紫燕衔来的春泥在寂寞的河床筑起爱的巢卵,让丝丝笛韵自平静的水面轻轻的掠过。   或许,仅有的那份渴望只是从树上飘下的两片叶子,读不懂的始终是那无尽的思念,把手伸向你的那个瞬间,我就已感觉到生命的一种长势,不仅是一种缘分的延续,更是一种梦中的渴求。   伫立在岁月的渡口,久远的故事潮水般的袭来,通穿我心灵的沙滩,是谁说沿着你的履痕可以找到曾经的脚印?又是谁说远去的那份记忆会随着时间的流淌越来越粘稠?   其实,在你走后的日子,接踵而来的春夏秋冬,早已把一种感动拉得很长很长,如同山峦间潺潺流淌的小溪,早已把爱情的旋律变得弯弯曲曲。有谁还会在乎琴弦下的舞蹈、琴弦下的诉说。   即便所有的日子刚刚开始,你是否真的可以给我一串甜甜的微笑,让他陪伴我走进季节的深处;即便所有的语言只是一片苍老的表白,你是否真的可以把驼铃中的呓语轻洒在这隅悲欢离合的草地。   隔着跋涉中的秋水之波,我已不再去称颂日月中的等待。耸立的青山只是一种精神,如果没有来生来世,你所有的沉默是否一样会是一种美丽。                   阳光的履痕   
  你说,记忆中的河水渲染了母亲的银发,所有的青春便因此而骄傲,所有的呼唤而成一种来自远方的暖流。   你说,再长的路总有回首的时候,怀旧的目光总会被时间的绳索拉扯成一段距离,如果真的有一天你的祈愿成为吉他洒下的音符,属于你的那颗跳荡的心,便会是流血的诗句。   我攀援着往事的墙壁,阅读你远去的心情,所有的绽放都会在冰雪消融时生动古老村庄朴实的情节,一如最初的最初,感动得让你流泪。   面对逆水而来的冲动,我寻找不到步履中被你高跟鞋敲击韵脚,命运的轻吟低唱便以揭开春天的面纱,匆匆来去的相约润泽了这片灵性土地,每一次举手投足都凝重了经年的葱郁,每一次握别都定格成高深的箴言。   音乐的色泽和着回归的夕阳潜入掌心的涟漪,我看见夕阳下驰骋的马匹正穿越瞭望的视线,而被慈爱席卷的年轮,正一点点地没入红唇边的泪痕,沿途的鸟声在以倾斜的角度行走。   也许不该错过的早已擦肩而过,能够把握一段细节早已变得模模糊糊,既然所有的缘分早已注定,我不想把这无奈的思绪留给迎面而来的春天,既然岸边有风笛垂柳,我就会沿着被月光撕开的黑暗,走进被露水打湿的清晨。   当陨落的思念被时间堆积成的尘封历史,当所有的黑发被严冬的寒霜染白,我总会在期待的月光中,为了曾经的美丽,深情地写诗、尽情地歌唱。
                 ——写于2008年3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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