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疑惑之年(外二篇)
2021-12-23抒情散文小帅
一、张开你诗意浮动的嘴,赞美这个悲伤的世界这个冬天冷得有些操蛋,早在几周前报纸上说1月12号有雪,18号方能放晴,现在都21号了,粗雪却还是落个不停。好几天前的冰冻到现在都没有得以缓解,夜深人静总能听见周遭山林里的树枝被冰雪压断的声音。旷……
一、张开你诗意浮动的嘴,赞美这个悲伤的世界
这个冬天冷得有些操蛋,早在几周前报纸上说1月12号有雪,18号方能放晴,现在都21号了,粗雪却还是落个不停。好几天前的冰冻到现在都没有得以缓解,夜深人静总能听见周遭山林里的树枝被冰雪压断的声音。旷野里一片银白,无论树木还是草芥全被严实地冰封了起来,光是看上一眼都会让人觉得冷。
我们早习惯了抱怨,夏天抱怨它的热,冬天抱怨它的冷。
自然选择:理论上我们早就在主动请求被淘汰。
最近看《时间简史》,当然,是后来出的普及版,翻译是一个姓吴的某某博士抑或教授之类的据说是霍金学生的人,序言里说原版《时间简史》地球上每750人中间就有一人拥有一本,好牛逼的宣传语。很长时间不看书,连续花两个晚上耐着性子看完了前面五章,首先觉得霍金挺无聊,那些东西中学物理书上比他说得清楚、透彻、具体得多,而霍金在书里则不厌其烦地复述一些前人的定律以及众所周知的名人故事,再则因为翻译上的原因使得该书极其学术化,读起来相当累人,可能每750个地球人中就只有749个不爱装逼,我就不信全世界都普及12年义务教育了,否则那些呆板的物理术语以及各种定律就够普通读者钻研一辈子的了。一辈子太久,不懂装懂,也罢。
我觉得吴博士显然不适合做翻译,他甚至没能明白“普及版”的概念,所以在他呆板地遵循原著进行一对一翻译的时候甚至不懂得将许多允许通俗化的概念简单且具体化,而更不能让人容忍的是吴博士居然是个“恋句号癖”,在众多人称代词让人眼花缭乱正一筹莫展的时候他突然来上一个句号于是更是让云里雾了,当然这是学术著作,不是文学作品,岂能强求之?如此说来,那可真讽刺。
书中有一副插图当时让我笑翻了过去,其为牛顿某定律的图解,说明的是物体与物体之间相互吸引,图的左边为穿低胸睡衣露内裤的卷发美女躺在床上,右边为歪着脑袋一脸淫笑坐在轮椅上的霍金,美女在吸引霍金,当左边的美女变成两个,重量增加,引力增加(霍金完了)。如果全中国的专家学者们都这么幽默那可就太好了。
另外书中有一个定义我觉得经不起推敲,17页的“波长”解释为“两个波峰或波谷之间的距离”,六年炼狱般的中学给我留下了后遗症,“波长”的概念我甚至能够脱口而出:“两个相邻的波峰或波谷之间的距离”,但更为复杂一些的东西几乎给忘了个精光,所以《时间简史》当中屡见不鲜的一笔带过很让人抓狂,况且我也没有这个闲情来重新学习中学物理——整个中学,我似乎仅学会了说一句“波长就是两个相邻的波峰或波谷之间的距离”,就如同在长沙念新闻的那两年,我仅学会了说一句“新闻就是对新近发生的事的报道”。
现在有些后悔买下这本书,当初有买它的想法是因为有人推荐说霍金颠覆了许多的科学概念,很有意思,我以为他会有美国某州的法律规定圆周率为6点几那般的魄力,带着这个出发点看到眼下的这本书岂能用“失望”两字来形容之?书中唯一让人觉得欣慰的是引用了爱因斯坦的一句话,他在放弃政治游说以后说道:“政治只是为了当下,而方程式则是永恒的东西。”
堆积在家里的各类书籍越来越多了,可我意识到读完它们那是一件异常艰难的事情,在这过去阅读荒废的一年多时间里我几乎没有了阅读的心境,满腔的浮躁让我无所事事,手里拥有的那一大堆音乐不是不喜欢就是听腻了,而看电影,一部《史前巨鳄2》几乎让我感到绝望,商业片粗编烂造到如此地步我还能说什么?至于《2001太空漫游》则是百分之百的没看懂,比《橡皮头》更是令人费解得多了。电脑里有不少据说十分优秀的影片,但我缺少足够去看它们的勇气,现在似乎只对一部找不到的《尤利西斯的生命之旅》存在兴趣。
据说人在封闭与外界隔离的环境里最容易对身边事物腻味,新的东西无论好坏最方便在这个时候趁虚而入,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但我不十分信。
不知何时溜进房间的一对小老鼠公的在前段时间被我用钳子夹断了尾巴后不知所踪,其后我以同样的方式逮着了那小子的姘头,结果曾打算用来折磨那小子的手段只能用在它姘头的身上。女老鼠躺在封闭的塑料杯中永远地睡了过去,我甚至只往里面喷了一小口混杂有尼古丁与一氧化碳的烟。犹记得夏天的时候,我曾用这种方法在娄底杀死了一只蟑螂。
多日不曾与外界联系,最近情绪挺坏,诸事不顺。
二、骑蚂蚁系列随笔之疑惑之年 因为公路遭到冰冻的缘故,在城里逗留了几日,气温很低。从前我总是标榜自己从不穿着毛衣过冬,今年即便是套上了两件毛衣却还是觉得十分冷,寻思后才想起以往冬天我几乎不出门,成日关在房里看书打飞机玩电脑当然就不觉得冷了。 冰冻造成用电紧张,时常从一家网吧出来找另外一家,找来找去整个人都给冻僵了。 书店里一般没电,无意中走进了几年前买过几本书的那家店子,书店老板与一善谈少女攀扯起来,少女见到我摆放在柜台上的《四书五经》后故作惊奇状说谁如此认真呢?真想走过去回复她一句哪有你认真呢,看路面结冰郭小四的书运不进来这可把你急得,蔬菜和人民币运不进来都没见这么急过。不过怎能跟一90后的高中生一般见识呢,“老子走过的桥比你丫走过的路还长哩……” 随手挑了几本在网上看过介绍的书,其中有《洛丽塔》,之前很喜欢小说开篇的第一句话:“洛丽塔是我的生命之光,欲望之火,同时也是我的罪恶,我的灵魂。”孰料回家后翻到30多页看得头昏脑胀却依然不明所以,心静不下去,有种十分悲壮的感觉,但更多的是觉得悲哀。 买书花了70多块,念及我是书店会员,老板给了我9折,之后我提着一袋子的书步行30多公里回家,心里后悔得要死。 在网上买书便宜,而且直接邮寄到家,真省事;我真多事。 在步行回家的路上碰见初中同学及其弟弟,同路走了段,其间大家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从她口中得知了另一位同学上个月嫁人的消息。回家以后从表妹口中得知该同学老公乃电工,掐指算算,这是我的第几个嫁给电工的初中同学了? 八卦是女生最大的嗜好之一,表妹一一列举已经订婚的那帮子初中同学,并有意无意地提到某人男朋友乃某单位的某某,他还有小车呢。这些事情我并不爱听,同时也不可奢求她们明白“男权”或者“女权”之间微妙的关系,更不会奉劝之莫以成败论英雄。没有人可以做到力挽狂澜,我们改变不了这该死的现状;社会继续教良为娼。 当初的那帮同学现在充其量也就21,毋庸置疑男生们依旧是光棍一群,而女生们则迫不及待地投向了“85前”男生们的怀抱,想一想那堆尚在发育的乳房却即将为随后出世的小杂种们哺乳就觉得这是一种罪恶。——如果以此类推,倘若我们87年男生结婚,那岂不得娶一从小在低俗言情小说里泡大的90后做老婆? ——《坏孩子的天空》中有一句台词说:“小马,我们完蛋了吗?” ——“笨蛋,还没有开始呢。” 在乡下老家,百无聊赖,等待第二十次过年。刚回家的前几天因为没电,四下里一片漆黑,所以时常梦见电工在门前吆喝着修理在冰雪中断裂的电线。有日居然在昏沉中果真听到了电工们杂乱的说话声,心里一阵欣喜。一旦离开电灯与电脑便觉得虽生犹死,对物质的过分依赖使得原始的生命体受到严重的侵蚀,假以时日地底煤矿一挖成空,其后果将如何般不堪设想? 据说京广线停开了几日,在路上遭到搁浅的回家过年的乘客不禁哭天喊地。这为日后他们在饭后茶余增加了一笔丰厚的谈资。常有人说老子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长,老子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偶然还有人说老子射过的精比你撒过的尿还多,却没听有人说过:“操,你他妈吃过200块一桶的泡面没?” 生活如此不平静。 同时我们却又不甘于平静。 生活乃至我们自己本身都是矛盾体。 PK14《拒绝参加游戏的人》中的歌词这样说:“与其跟着这社会一天天地变老,不如趁着年轻彻底地燃烧。” 本来这个时候我不应该还呆在娄底了,事情总是在变。狼总来湘一事到头来因为天气关系不了了之,另外一位答应请喝酒的外地朋友也没有来得及赶赴娄底,生活似乎还是一点都没变,变的是我们自己。 迟迟没去驾校领取驾驶证。天气过分恶劣,连续两个晴天过后路面积雪依旧不化,遣派前来铲雪的推土机将路面搞得十分糟糕,积雪仍在,路面黑压压一片,全是脏雪与水——天气预报称,未来几日有雨——我正在尝试着勇敢地面对这一切。同时也异常清晰地意识到在驾校呆的两个月以来自身的转变,可以说这在记忆里是前所未有的一次转变,这让人措手不及。跟七品知县表哥在网上聊天,我习以为常地向他抱怨现状,知县表哥发过来一条信息:“如今这时代,生存是第一要义。”其后他侃侃而谈,并提到几位结拜兄弟,言辞义薄云天,说用不了五年时间,他就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坦白地说,我已经十分严重地受到了物质的诱惑,所谓梦想倏忽成了真的梦想——在梦里想一想。物质对人的诱惑可以说从来就没有结束过,因为它是生活的根基,同时也是一切的罪恶之源。“别接触社会,生活即便是忧愁也是一种快乐。”我觉得十分可惜,尚未趁着年轻彻底地燃烧,人们就已经跟着这社会一天天地变老了,为什么,为什么我们总是缺少了足够的疯狂? 三、骑蚂蚁系列随笔之瑞雪兆丰年 两年前的冬天,那时候或许没有现在冷(更不会积雪一个月),不分日夜开着空调的网吧里头烟雾氤氲,大年夜的时候王呆呆相邀一道写“2005年的最后一勃”,2006年的新年前夕我们再次遇见的时候,便来了一个“2005年的最后一勃”。时至如今,那些事或物虽说不上历历在目,教人记忆犹新,但仍旧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可以说2007年是一事无成、碌碌无为的一年,尽管它有着如波澜起伏般的气温变化,燥热的夏天教人直想从身上剥下一层皮,而这一年的冬天又为即将到来的奥运年献上了一份冰冻大礼。 年初在长沙,一直为哈韩言情小说的事情而奔波,其后着手写《铁矿时代》,再其后与朋友策划焚书灭哈韩帮事件,再再其后于无数次烂醉中苏醒过来,遂收拾最后家当离开长沙,这一年的夏天便在娄底开始,此后延续到秋天,然后是冬天。其实说2007是一事无成的一年不十分正确,毕竟那本下贱的言情终究付梓虽然仅换来了几次酒钱,到头来这事给做成了倒是个很大的讽刺。下半年到过长沙两次,长沙已然空了一半,不久的将来它即将如同现今的娄底一般彻底地沦为一座空城罢。 小说搁浅中,写到最后关头越发对自己失去信心,加之没有一个好的环境,这部本来就有难产预兆的小说怕是一时之间难以完成的了,之初自己“呼之欲出”信誓旦旦的宣言告以失败。在家的一些时日里偶然会整理一下自04年以来写的东西,一股子的酸味将整个人都恶心得不行,于是看金庸,曾有人对我说倘若一个世纪后的中国人只知道两位作家那么他们肯定是鲁迅和金庸,我对金庸没有任何主观上的看法,但现在我觉得就算中国再没人了也轮不到他金庸啊。倪匡在评价步非烟的时候提到他小说中有一句“天上的太阳热死了”,倪匡遂哈哈大笑说文字关都还没过嘛……不提金庸也罢,反正提了也只会是一番陈词滥调。昆德拉说:“小说家分为三种:一、讲述故事的人;二、描写故事的人;三、思考故事的人。”不知金大侠归属哪一种,不过王朔有言,一炮就轰死你丫挺的大侠。 年后,电脑不能随身携带,其中的电影估计只能尘封在家。曾在网上跟天津泡泡糖说过些日子将北上太原,对曰所为何事,我说:“去太原杀鬼子。”在家闷得紧,有些想念《举起手来》,虽然是部烂片,但在这个什么瞎鸡巴都缺失的现状里谁还他妈的顾及什么瞎鸡巴蛋,好玩就行,去他妈的民族主义去他妈的历史与时代使命感。套用一句网友的网友的网友曾用过的QQ签名:“什么都是假的,只有钱才是真的。”这签名真傻;我们也是。
二、骑蚂蚁系列随笔之疑惑之年 因为公路遭到冰冻的缘故,在城里逗留了几日,气温很低。从前我总是标榜自己从不穿着毛衣过冬,今年即便是套上了两件毛衣却还是觉得十分冷,寻思后才想起以往冬天我几乎不出门,成日关在房里看书打飞机玩电脑当然就不觉得冷了。 冰冻造成用电紧张,时常从一家网吧出来找另外一家,找来找去整个人都给冻僵了。 书店里一般没电,无意中走进了几年前买过几本书的那家店子,书店老板与一善谈少女攀扯起来,少女见到我摆放在柜台上的《四书五经》后故作惊奇状说谁如此认真呢?真想走过去回复她一句哪有你认真呢,看路面结冰郭小四的书运不进来这可把你急得,蔬菜和人民币运不进来都没见这么急过。不过怎能跟一90后的高中生一般见识呢,“老子走过的桥比你丫走过的路还长哩……” 随手挑了几本在网上看过介绍的书,其中有《洛丽塔》,之前很喜欢小说开篇的第一句话:“洛丽塔是我的生命之光,欲望之火,同时也是我的罪恶,我的灵魂。”孰料回家后翻到30多页看得头昏脑胀却依然不明所以,心静不下去,有种十分悲壮的感觉,但更多的是觉得悲哀。 买书花了70多块,念及我是书店会员,老板给了我9折,之后我提着一袋子的书步行30多公里回家,心里后悔得要死。 在网上买书便宜,而且直接邮寄到家,真省事;我真多事。 在步行回家的路上碰见初中同学及其弟弟,同路走了段,其间大家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从她口中得知了另一位同学上个月嫁人的消息。回家以后从表妹口中得知该同学老公乃电工,掐指算算,这是我的第几个嫁给电工的初中同学了? 八卦是女生最大的嗜好之一,表妹一一列举已经订婚的那帮子初中同学,并有意无意地提到某人男朋友乃某单位的某某,他还有小车呢。这些事情我并不爱听,同时也不可奢求她们明白“男权”或者“女权”之间微妙的关系,更不会奉劝之莫以成败论英雄。没有人可以做到力挽狂澜,我们改变不了这该死的现状;社会继续教良为娼。 当初的那帮同学现在充其量也就21,毋庸置疑男生们依旧是光棍一群,而女生们则迫不及待地投向了“85前”男生们的怀抱,想一想那堆尚在发育的乳房却即将为随后出世的小杂种们哺乳就觉得这是一种罪恶。——如果以此类推,倘若我们87年男生结婚,那岂不得娶一从小在低俗言情小说里泡大的90后做老婆? ——《坏孩子的天空》中有一句台词说:“小马,我们完蛋了吗?” ——“笨蛋,还没有开始呢。” 在乡下老家,百无聊赖,等待第二十次过年。刚回家的前几天因为没电,四下里一片漆黑,所以时常梦见电工在门前吆喝着修理在冰雪中断裂的电线。有日居然在昏沉中果真听到了电工们杂乱的说话声,心里一阵欣喜。一旦离开电灯与电脑便觉得虽生犹死,对物质的过分依赖使得原始的生命体受到严重的侵蚀,假以时日地底煤矿一挖成空,其后果将如何般不堪设想? 据说京广线停开了几日,在路上遭到搁浅的回家过年的乘客不禁哭天喊地。这为日后他们在饭后茶余增加了一笔丰厚的谈资。常有人说老子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长,老子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偶然还有人说老子射过的精比你撒过的尿还多,却没听有人说过:“操,你他妈吃过200块一桶的泡面没?” 生活如此不平静。 同时我们却又不甘于平静。 生活乃至我们自己本身都是矛盾体。 PK14《拒绝参加游戏的人》中的歌词这样说:“与其跟着这社会一天天地变老,不如趁着年轻彻底地燃烧。” 本来这个时候我不应该还呆在娄底了,事情总是在变。狼总来湘一事到头来因为天气关系不了了之,另外一位答应请喝酒的外地朋友也没有来得及赶赴娄底,生活似乎还是一点都没变,变的是我们自己。 迟迟没去驾校领取驾驶证。天气过分恶劣,连续两个晴天过后路面积雪依旧不化,遣派前来铲雪的推土机将路面搞得十分糟糕,积雪仍在,路面黑压压一片,全是脏雪与水——天气预报称,未来几日有雨——我正在尝试着勇敢地面对这一切。同时也异常清晰地意识到在驾校呆的两个月以来自身的转变,可以说这在记忆里是前所未有的一次转变,这让人措手不及。跟七品知县表哥在网上聊天,我习以为常地向他抱怨现状,知县表哥发过来一条信息:“如今这时代,生存是第一要义。”其后他侃侃而谈,并提到几位结拜兄弟,言辞义薄云天,说用不了五年时间,他就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坦白地说,我已经十分严重地受到了物质的诱惑,所谓梦想倏忽成了真的梦想——在梦里想一想。物质对人的诱惑可以说从来就没有结束过,因为它是生活的根基,同时也是一切的罪恶之源。“别接触社会,生活即便是忧愁也是一种快乐。”我觉得十分可惜,尚未趁着年轻彻底地燃烧,人们就已经跟着这社会一天天地变老了,为什么,为什么我们总是缺少了足够的疯狂? 三、骑蚂蚁系列随笔之瑞雪兆丰年 两年前的冬天,那时候或许没有现在冷(更不会积雪一个月),不分日夜开着空调的网吧里头烟雾氤氲,大年夜的时候王呆呆相邀一道写“2005年的最后一勃”,2006年的新年前夕我们再次遇见的时候,便来了一个“2005年的最后一勃”。时至如今,那些事或物虽说不上历历在目,教人记忆犹新,但仍旧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可以说2007年是一事无成、碌碌无为的一年,尽管它有着如波澜起伏般的气温变化,燥热的夏天教人直想从身上剥下一层皮,而这一年的冬天又为即将到来的奥运年献上了一份冰冻大礼。 年初在长沙,一直为哈韩言情小说的事情而奔波,其后着手写《铁矿时代》,再其后与朋友策划焚书灭哈韩帮事件,再再其后于无数次烂醉中苏醒过来,遂收拾最后家当离开长沙,这一年的夏天便在娄底开始,此后延续到秋天,然后是冬天。其实说2007是一事无成的一年不十分正确,毕竟那本下贱的言情终究付梓虽然仅换来了几次酒钱,到头来这事给做成了倒是个很大的讽刺。下半年到过长沙两次,长沙已然空了一半,不久的将来它即将如同现今的娄底一般彻底地沦为一座空城罢。 小说搁浅中,写到最后关头越发对自己失去信心,加之没有一个好的环境,这部本来就有难产预兆的小说怕是一时之间难以完成的了,之初自己“呼之欲出”信誓旦旦的宣言告以失败。在家的一些时日里偶然会整理一下自04年以来写的东西,一股子的酸味将整个人都恶心得不行,于是看金庸,曾有人对我说倘若一个世纪后的中国人只知道两位作家那么他们肯定是鲁迅和金庸,我对金庸没有任何主观上的看法,但现在我觉得就算中国再没人了也轮不到他金庸啊。倪匡在评价步非烟的时候提到他小说中有一句“天上的太阳热死了”,倪匡遂哈哈大笑说文字关都还没过嘛……不提金庸也罢,反正提了也只会是一番陈词滥调。昆德拉说:“小说家分为三种:一、讲述故事的人;二、描写故事的人;三、思考故事的人。”不知金大侠归属哪一种,不过王朔有言,一炮就轰死你丫挺的大侠。 年后,电脑不能随身携带,其中的电影估计只能尘封在家。曾在网上跟天津泡泡糖说过些日子将北上太原,对曰所为何事,我说:“去太原杀鬼子。”在家闷得紧,有些想念《举起手来》,虽然是部烂片,但在这个什么瞎鸡巴都缺失的现状里谁还他妈的顾及什么瞎鸡巴蛋,好玩就行,去他妈的民族主义去他妈的历史与时代使命感。套用一句网友的网友的网友曾用过的QQ签名:“什么都是假的,只有钱才是真的。”这签名真傻;我们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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