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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原创] <<初冬的落日》《外一章》

2021-12-23叙事散文李伯玺
走在广阔的田野里,麦苗上的露水闪着晚霞和蔼的光芒,远处的光秃秃树林显得灰蒙蒙的,有了一点山水画的痕迹。黄昏下葡萄园里的一架眉豆结着果实,只是被霜打过,跟熟烫的样,用手掐一成熟的眉豆,一股熟悉的乡土气息弥漫在童年的记忆里。葡萄枝上连叶子也落光……
  
  走在广阔的田野里,麦苗上的露水闪着晚霞和蔼的光芒,远处的光秃秃树林显得灰蒙蒙的,有了一点山水画的痕迹。   黄昏下葡萄园里的一架眉豆结着果实,只是被霜打过,跟熟烫的样,用手掐一成熟的眉豆,一股熟悉的乡土气息弥漫在童年的记忆里。葡萄枝上连叶子也落光了,裸露出生命的顽强坚韧。   衰草,荷塘里摇曳的芦花,退色的柳叶,正在泛着绿光的麦苗,泗河里流得缓慢的溪水,都沉浸在柔和的夕照中。   一只孤寂的花喜鹊鸣叫着掠过初冬的田野上空,飞向了高处的杨树顶端。   近处的村庄也隐隐约约的,静谧,朴素。   落日的余晖正行走在城市和乡村之上。漫步在田野深处一片金黄,连那架眉豆都披上了黄金般的衣裳,柔和的空气里有了一丝凉意。田野也一下子瘦了很多,沐浴在渐渐远逝的落日的余光中。   我的心也变得沉静,不在浮躁。我踩着落叶,心里不在感到荒凉,走在回家的路上。

          《田野深处》   秋天带给我些许的喜悦和收获的感觉,天空是蔚蓝色的,阳光是凉爽的,只是早晚有些秋天的凉意和淡淡的伤感。   走在田野深处,玉米早已收割完毕,地已经耕完,已经调成麦田,等待耩上麦子。花喜鹊在整好的即将播种的麦垄上空,飞起,旋落。   泗河旁边不知是谁家见缝插针的在河边种上了很多棉花,现在棉籽已经笑了,露着白白的棉花。葡萄园里的葡萄叶子已经泛黄,让人可喜的是在两架葡萄架之间,草莓的秧子茂盛。   泗河在秋日的阳光下,曲折成s型,象一条柏油路在闪烁。近在泗河旁边荷塘,静静地卧在那里,荷叶枯萎着,半死不活的,懒洋洋的样子,好像自己开过花结了果,有了居功自傲的意味。   一个人孤独地走在田野深处,一个人孤独地地思考。我来到田野深处的一家葡萄园,其实也是菜园子,有蒜苗,白菜,萝卜,葱,油菜等。秋黄瓜开着微小的黄花,坐着小果。我发现了在这个园子最西面,有六棵柿子树,上面结满了红黄的柿子,有的远看还真象红灯笼。只是我听到树上有很多的麻雀在唧唧喳喳地鸣叫,我看到了有被鸟雀啄剩的柿子半个半个的挂在树上,让人看了心痛。   走过葡萄园的深处,我感到惊讶惊奇甚至是震惊,我的心好像也被蛰了一下,也许你也不会相信,在高五米长十余米的网子上,吊着很多灰雀,也有一开春头上透着白的那种叫起来很好听的鸟,我查了查有二十多只,都耷拉在上面,我的心也变得沉重,苍凉。我只是听人说过关于粘网的事情,鸟网就是用来网鸟的,我的心隐隐约约地有点不高兴,葡萄园的主人我是认识的,是一个笑咪咪的可爱的老头,春天或者夏天,来的时候,都会和我聊天,有时我会拿香烟给那老人吸,他也摘一个带着刺的黄瓜给我吃。我越来越感觉那老头的残忍,即使鸟儿吃了你的柿子,也不该用粘网的方式来捕鸟。田野深处也暗藏杀机,这时我大声地猛唱两句,却惊起一只灰黄的野兔,它好像受到了惊吓,跳跃着猛窜几步,快速地逃逸。   一个人孤独地踩着乡间的土路上的落叶,这是我会想起奥地利诗人里尔克那首名诗《秋日》。主啊,是时候了。夏天盛极一时。把你的阴影置于日晷上,让风吹过牧场。让枝头最后的果实饱满;再给几天南方的好天气,催它们成熟,把最后的甘甜压进浓酒。谁此时没有房子,就不必建造,谁此时孤独,就永远孤独,就醒来,读书,写长长的信,在林荫路上不停地徘徊,落叶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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