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牙疼（本文仅作交流）

　　　　　　　　　　　　　　　牙 疼 　　　　　　　　　　　　　　文★杜永生 　　这牙疼的毛病，折磨、缠绕着我有大半年之久了。“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一点不假啊。 　　去年，原先只是左边的上部的老板牙连续疼痛，忍受不住，跑到医院，经症断为神经坏死。惊诧中求问原由。医生说，肯定是吃到什么强硬的东西给咯的。看看，牙齿都有缝隙了。我开动思维，绞尽脑汁的在想、在喃喃自语，难道是不久前吃野兔时，那残留的枪子给杠的么？医生马上坚定地说：“就是，像是枪子杠的！”捂揉着嘴巴，怯生生地问，何法解除？医生的回答更令我浑身惴栗：“要钻个孔，把里面坏死的神经给抽出来！”乍一听，说什么也不干，抽身走人。并不是怕疼，而是听着骇人。 　　没过几日，那消炎、止痛的药吃了几大把，也起到暂缓疼痛的作用。可离开了药，还是倍受煎熬，心情焦灼、烦躁不安。不论是在上班或是家里或是赴宴，总不由自主地捂按着半边脸颊，愁眉不展、痛苦万分的样子。也是听多了大家的鼓躁、怂恿，最终还是毅然决然地要去解决根本问题。起初，听医生说的极为轻松：“没事的。一点不疼呃，也不需要麻药的！”信以为真。真的不疼也是好事。医生麻利地使开了钻头，那坚硬的钻头在牙板上发出的滋滋、咝咝的声响，感觉不是在对自己的，而是在开凿矿石一样。没几下，钻开了表层，吐出满口细沫、紊碎的杂质。再接着开钻。迅急一阵锥心的疼痛袭来，浑身浸湿出冷汗，难于忍受，吐出一口鲜淋淋的血水。“不钻了！”我坚决了态度。可医生到底是医生，“没事，打针麻药，已经钻通了，一会把死神经取出来就OK了！”也是啊。居然进了这个门，就任由处理了。还好，打过了麻药，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了。看着医生手里拿着的一根细长的带弯钩状的钢丝在牙孔内来来回回、左左右右、搅搅钩钩的样子，困顿、疑惑中终于看到了零星的细短的白森森的所谓“坏死的神经”，心情倒也有些坦然。实是木然了。 　　这颗牙就这样被症治完毕了。可是并没有想象中的什么还和以前一样，可以嚼东西，甚至还能长圆满呢。全是谎言。自此后，这颗牙的功能消失了。虽没有再疼过，可，影响了整边牙齿，不能咀嚼一点食物了。 　　右边的牙板开始超负荷运转了，也是忍辱负重啊。最后的两颗板牙之间本就产生着缝隙裂痕，自己又养成了剔牙、吸风的习惯，久而久之，也渐渐地闹起了情绪。时不时地也来点隐痛。后来愈演愈烈，最终，使我终日疼痛缠身，食不甘味、寝不安席。最可恨的是，不能咀嚼任何硬质的食物，那可口的饭食只能靠前面的几颗还坚固的门牙在慢慢蠕碾着，更多的时候是囫囵状吞咽，宛如耄耋之年的有些扭曲的面形老态。如果一不小心，饭粒和菜蔬滑入其中，那种揪心的疼更是无法忍受。经常的饭没吃上两口，丢筷剔牙、吃药。 　　真是件痛苦的事情啊。也是真能忍耐，也必须忍耐着。难道，非得天天、时时要靠止疼药来维持吗？害怕再去医院，害怕再见医生。不是不相信，而是去了无外乎就是钻！拔！ 　　嘿嘿。本人宁愿忍受着，看看这种痛还能裹胁我多久呢？！（本文写于４月８日，仅作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