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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情散文

[原创] 碎 片

2021-12-23抒情散文舒白

舒白不写是为了更好地写 没有灵感正隐藏着美好的灵感
很多梦停在昨天 却忘记
一生没有读完一篇小说 正潜心于一部长篇 可乎
是才疏学浅抑或译者水平有限 W.S.默温的诗篇让我不忍猝读这深度的意象和内在的抒情将把你带向哪里
到处有人在爱 受尽……
舒白
不写是为了更好地写 没有灵感正隐藏着美好的灵感 很多梦停在昨天 却忘记 一生没有读完一篇小说 正潜心于一部长篇 可乎 是才疏学浅抑或译者水平有限 W.S.默温的诗篇让我不忍猝读这深度的意象和内在的抒情将把你带向哪里 到处有人在爱 受尽夜的折磨 我在做梦 梦见芦苇边的一支口红涂抹着晚风中的夕阳 当我写下篱笆这个词 雪离我近了 屋舍安静形同一只夏天的狗 对一见钟情的最好诠释莫过于透过夏天提花的蓝色外套看到你那对喜滋滋的乳房 蠢蠢欲动 很多记忆丢失了 仿佛那件10年前从南方买回的灰色毛衣 很久没去看望母亲 母亲在田野佝偻着秋天 那白霜覆盖的柴火照彻着初冬的夜 雨在深度睡眠中让我忘记白天 我的命运和夏天相连 遇见渡口 河流和情人 当哲学和宗教遇见诗歌的时候 我看见了亚里士多德的复活 我从塔楼中的荷尔德林所说 歌德的人品并不怎么好但我还是在读他的浮士德 对于残雪的理解 我看到了泥泞中的匍匐 一路向西沿着棕皮圣经指引的道路 我的情人很漂亮 因为她的子宫温暖了她的心 我很年轻因为诗歌深入了我的灵魂 我注定遇见你 在烟雨江南 我注定失去你 在江南烟雨 河流流过石头的时候我很年少 石头流过夜晚的时候我在写诗 我对爱情的理解很肤浅 像木子美一样 同床异梦 各自鬼混 初恋情人就是失去你多年后她想和你重度余生的人 而你在炉火边看闲书难以勃起 文学也许会在任何时候召唤你或许当你70岁的时候你会遇见阿芙洛迪忒 偶然进入一个垃圾派聊天室 一位陌生人问 一个诗人跑这来干吗我说找灵感 这那来的灵感 我说这里有女人 笑声淹没在远方 我可以一直不停地写下去 直到想象力枯竭的那一天因为我的一切都建立在虚拟的精神象牙之塔 不要因为我说了某一句话就拿我来开刷 我永远都是未知当悬崖横亘于我面前 我和我的乡村鼓手情人一起从悬崖上跳下去你能辨认我的身份是男是女 对于自杀的方式 我想过无数次 溺水 卧轨 跳崖 安眠药 等等 想来想去像诗人徐志摩一样比较好 轻轻的我不带走一片云彩身后的天空依然蔚蓝 对于音乐 我是寻着他们的声音去寻找一个人 他的童年 眼泪 爱 与悲伤宛如走在黑夜中的山路一样 我希望遇见白皙智慧尼姑的脸 我曾经患过无数次大大小小的病 我忘却了痛只记得母亲在病榻上温柔的话语 西藏对我一直是个诱惑 就像阿妈转经筒不知道向左还是向右又仿佛一脚踩在戈壁的悬空 生死未卜 我却在那时看到了神祗的光芒 想象与回忆中的旅行 也许远比飞机与火车能将你带得更远 我是深受异性恋痛苦的人之一 我也是深受同性恋痛苦的人之二 对于冬天的感觉是轻 是夜 是深度的暗 是抚摩温热的阳具淬火 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学会朗读 我在业余时间读的闲书多半是在默颂中完成 我一直景仰那些可以大声朗读出来的人 也许我很怀旧 李白是吗 看诗经的唯一好处是让你变得勤快与锻炼你的耐力 因为你每隔几行你必须去翻页字典 而卡夫卡说 人类最大的敌人是缺乏忍耐力 对于魔术的理解让你想彻底做一回人的乐趣 也许那就是我们人生的收场 我不断地变得麻木而缺乏创造力 因为我10年来一直在做着一份与诗歌无关的琐碎的职业 但是否能培养我安静的性格却不敢肯定 我是在穿过隧道的10分钟构思一首诗歌的 与其说是闭目养神 不如说是幻觉在光明的出口 如果仔细来剖析我的心理 我如果没有犯罪的倾向也至少有精神分裂症 因为我的梦比弗洛伊德复述的还要多 对于幸福的理解 我的朋友的看法是年迈时可以在火车上和老伴去远行 可以捂着她的脚不受夜风的寒冷 性实在是个美好的事物 它美丽得让你犯罪 中午 老人坐在门槛上晒太阳 几只麻雀在屋舍边阳光与阴影中跳跃 一只猫蜷缩着身子 用它的左前爪绕耳际 一些风轻轻访问宁静的村庄 虔诚的父亲在子夜端着道士的符咒 在池塘边烧了几张纸钱 放了一挂爆竹 面朝东南方点燃香枝对神作揖 连续地喊着正在生病的儿子的乳名 回家了 回家了  午夜路过陌生的村庄 听见犬吠的声音 那时是去赤脚医生家的路上 我一次次在坟墓边壮大的勇气 桃花盛开之时 我看见燃烧的夏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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