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峡谷古道上的新发现
2021-12-23抒情散文朱荣华
峡谷古道上的新发现被誉为“西部丝绸之路”的“茶马古道”、“蜀身毒道”,书写的既是古代西部的茶马文化,但更确切的说,是西部地区古代商贸文化的历史。它本来是早于北方的“丝绸之路”,但因受历史文化的影响,历史没能给它应有名誉和地位,它的辉煌没有……
峡谷古道上的新发现
被誉为“西部丝绸之路”的“茶马古道”、“蜀身毒道”,书写的既是古代西部的茶马文化,但更确切的说,是西部地区古代商贸文化的历史。
它本来是早于北方的“丝绸之路”,但因受历史文化的影响,历史没能给它应有名誉和地位,它的辉煌没有得到应有的张扬。
因为历史延误了对它的研究探索,它很不情愿地把许多有用的东西和时间一起带走,没给我们留下从容的证据,这是历史的遗憾,是中华文化的缺损。 虽然张骞从西域归来,已向大汉天子禀明,蜀有通“身毒”之商贸交道,蜀之锦,已展转来到大夏,然而,北方的匈奴正咄咄逼人,大汉天子的文功武略也只能显赫在万里北疆;文人墨客们的诗文骚句也只能洒向滚滚黄沙,敦煌艺术那样的历史巨著,也就只能留在北方的丝绸之路上了,否则……。 因为如此,对“西部茶马古道文化”的研究,也就只能延至今天。 虽然现代科学技术是那么让人乐观,但没有多少文字记载的历史,不可能只靠电子显微镜、电离子分析器或光谱析之类的去摆弄吧,历史只能找历史的蛛丝马迹。可岁月这东西,它当仁不让,许多历史的蛛丝马迹也被历史自己消亡了,上哪儿找去?难啊! 澜沧江上游支流黑潓江流经的黑潓江峡谷,是“茶马古道”和“蜀身毒道”十字交叉的必经之地,本应有不少观光游览,研索古代商贸通道的文物遗迹,可许多都被历史带走,仅仅留给我们剑川的“寺登街”,漾濞的铁索桥,炼铁乡茄叶村的风雨桥等有限一些的去处;那些斑剥残存的五尺马道,还能让我们对当年的马帮行程,古道遗风有些须想象的余地。 就在探索研究不间断地进行着的时候,在炼铁乡境内,离茄叶风雨桥不到三公里的一个小山坳里,意外地发现了几个应该引起注意的“骨灰坛”。 那是一个果园在移植树木,挖坑时挖出来的,因为不经意,那彩色的陶瓷坛子被挖破了,工人们原以为会挖到啥宝贝呢,一上劲,又一个个碎片出挖出来了,也没见啥宝贝……,最后有一个完好的,将其中之物全部倒出,也就是木炭和灰,这才明白,那原来只是装骨灰的坛子而已。那墨绿的瓷色,却是很希有的,没见过,不知是哪朝哪代人用的?也不知道是来自哪里? 山里人都有点迷信,以为撞上死人的坟,撞的是晦气,不吉利,那些破坛罐就被扔了,没人理会。 还是有个胆子大的,想着那独特的瓷色,兴许能卖几个钱,别人又不知道那是装骨灰的。于是收工时,故意落在后边,悄悄将那完好的带走,后来也不知弄到哪能里去了。 主人也随意地把那破损不大的两个坛子收在一边,我得到消息后,出于好奇,到实地随便看了看,有三彩碎片,有无釉土陶和青釉陶;得到主人的同意,将两只破坛子拿回来,想仔细“研究研究”,可说实话,我是一个考古方面的彻底外行,还能“研究”出啥呢,只是凭直观感觉:那两个坛子,风格不同,釉色有别,肯定是来自不同地域,而且两只坛子都不是专用的骨灰坛子。 就那釉色而论,也许宋代之前的汉唐时期。 那小的,看其绳耳之下的浮雕纹饰,也许是来自西域外帮,或者说是“身毒”之国,釉色已因岁月而明显蚀蜕,烧制工艺也不甚理想。 那个大的陶罐,墨绿的瓷釉尚且鲜亮,飘逸的纹刻,有明显的汉唐之风。 反复摆弄之后,毫无头绪,哪能来啥结果。 这些骨灰坛子肯定不是本地所烧,是来自哪能里?坛中的骨灰,埋的是外来之客还是本土山民?那器皿之来源则能对古道商贸的往来说明些什么吗? 从那发掘之地的地理态势来看,那也许是过去的村落,或是土司官寨,那里仅只有这些个骨灰坛子吗?还能不能找出点什么吗?这些都是古道文化研究所期待得到的答案,但不管怎么说,这些远来之物肯定是与古道马帮带来的。 [/IMG] [/IMG][/IMG]
因为历史延误了对它的研究探索,它很不情愿地把许多有用的东西和时间一起带走,没给我们留下从容的证据,这是历史的遗憾,是中华文化的缺损。 虽然张骞从西域归来,已向大汉天子禀明,蜀有通“身毒”之商贸交道,蜀之锦,已展转来到大夏,然而,北方的匈奴正咄咄逼人,大汉天子的文功武略也只能显赫在万里北疆;文人墨客们的诗文骚句也只能洒向滚滚黄沙,敦煌艺术那样的历史巨著,也就只能留在北方的丝绸之路上了,否则……。 因为如此,对“西部茶马古道文化”的研究,也就只能延至今天。 虽然现代科学技术是那么让人乐观,但没有多少文字记载的历史,不可能只靠电子显微镜、电离子分析器或光谱析之类的去摆弄吧,历史只能找历史的蛛丝马迹。可岁月这东西,它当仁不让,许多历史的蛛丝马迹也被历史自己消亡了,上哪儿找去?难啊! 澜沧江上游支流黑潓江流经的黑潓江峡谷,是“茶马古道”和“蜀身毒道”十字交叉的必经之地,本应有不少观光游览,研索古代商贸通道的文物遗迹,可许多都被历史带走,仅仅留给我们剑川的“寺登街”,漾濞的铁索桥,炼铁乡茄叶村的风雨桥等有限一些的去处;那些斑剥残存的五尺马道,还能让我们对当年的马帮行程,古道遗风有些须想象的余地。 就在探索研究不间断地进行着的时候,在炼铁乡境内,离茄叶风雨桥不到三公里的一个小山坳里,意外地发现了几个应该引起注意的“骨灰坛”。 那是一个果园在移植树木,挖坑时挖出来的,因为不经意,那彩色的陶瓷坛子被挖破了,工人们原以为会挖到啥宝贝呢,一上劲,又一个个碎片出挖出来了,也没见啥宝贝……,最后有一个完好的,将其中之物全部倒出,也就是木炭和灰,这才明白,那原来只是装骨灰的坛子而已。那墨绿的瓷色,却是很希有的,没见过,不知是哪朝哪代人用的?也不知道是来自哪里? 山里人都有点迷信,以为撞上死人的坟,撞的是晦气,不吉利,那些破坛罐就被扔了,没人理会。 还是有个胆子大的,想着那独特的瓷色,兴许能卖几个钱,别人又不知道那是装骨灰的。于是收工时,故意落在后边,悄悄将那完好的带走,后来也不知弄到哪能里去了。 主人也随意地把那破损不大的两个坛子收在一边,我得到消息后,出于好奇,到实地随便看了看,有三彩碎片,有无釉土陶和青釉陶;得到主人的同意,将两只破坛子拿回来,想仔细“研究研究”,可说实话,我是一个考古方面的彻底外行,还能“研究”出啥呢,只是凭直观感觉:那两个坛子,风格不同,釉色有别,肯定是来自不同地域,而且两只坛子都不是专用的骨灰坛子。 就那釉色而论,也许宋代之前的汉唐时期。 那小的,看其绳耳之下的浮雕纹饰,也许是来自西域外帮,或者说是“身毒”之国,釉色已因岁月而明显蚀蜕,烧制工艺也不甚理想。 那个大的陶罐,墨绿的瓷釉尚且鲜亮,飘逸的纹刻,有明显的汉唐之风。 反复摆弄之后,毫无头绪,哪能来啥结果。 这些骨灰坛子肯定不是本地所烧,是来自哪能里?坛中的骨灰,埋的是外来之客还是本土山民?那器皿之来源则能对古道商贸的往来说明些什么吗? 从那发掘之地的地理态势来看,那也许是过去的村落,或是土司官寨,那里仅只有这些个骨灰坛子吗?还能不能找出点什么吗?这些都是古道文化研究所期待得到的答案,但不管怎么说,这些远来之物肯定是与古道马帮带来的。 [/IMG] [/IMG][/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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