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断想之--我为纳兰狂
2021-12-23抒情散文怀梦草
(原创)纳兰断想之--我为纳兰狂才于纸上写下这几个字,心中即有些拘谨,有些惴惴不安,还有些些特别的情愫如水般慢慢侵润心头。很早就想为“纳兰”写点文字了,只是久不敢动笔。纳兰何许人也?面对着这样一位“北宋以来一人而已”的翩翩浊世佳公子,我的惶……
(原创)纳兰断想之--我为纳兰狂
才于纸上写下这几个字,心中即有些拘谨,有些惴惴不安,还有些些特别的情愫如水般慢慢侵润心头。 很早就想为“纳兰”写点文字了,只是久不敢动笔。纳兰何许人也?面对着这样一位“北宋以来一人而已”的翩翩浊世佳公子,我的惶恐恰如拙劣的画师面对绝世佳人倾城一顾时的惶恐。然而,提到纳兰,写下纳兰几字,又让我有丝丝淡淡的喜悦甚至于骄傲。 自以为是的认为,喜欢纳兰、喜欢纳兰词的人,大概都不至于太过俗气吧。或许,在纳兰的“粉丝”之中,多半于骨子里面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小资情调。“小资”历来是个褒贬不一的概念,赞其精致时尚也好,怒其放任优游也罢,却应该不会有人去怀疑小资们独到的眼光与品位。私下里便觉着作为“纳兰一派”的一员,该是如何的欣喜与幸运。 人常说喜欢一个人的话,就会喜欢他或者她的一切,爱屋及乌原是感情之弊。可是,我必须得承认,无论从感情上还是理智上,似乎都找不到不应该喜欢纳兰直至堕落成狂的理由。 “身世悠悠何足问,冷笑置之而已。”我无意于其高贵的血统和显赫的家世。虽然拥有这些未必是他本意,但是事实上,着力去探究这些只会让纳兰的风神才调为之所累。我眼中的纳兰只需要是一个纯粹的才人就行,与门第无关,与身份无关。 “纳兰容若”每读到这个名字的人,很难有人能抗拒其美好,而其心不动的。的确,细细读来,在嚅弱吞吐之间,一溜婉转声韵即悠悠而来,唇齿流转,芳香馥郁。正如安意如在其《人生若只如初见》中多言:词家的名字少有不好的,像晏几道、柳永、秦少游,但好成纳兰容若这样的,也是异数。“纳兰容若”只这四个字便是一阕绝妙好词。我于此四字,已至爱无所爱了,只好堕落为网络中无数个“纳兰容若”中的一个音符。 我为纳兰狂,为之而狂的更有那独绝的才调风神与至情至性。诸多资料记载:天资聪颖,博通经史,工书法,擅丹青兼精骑射。而说到其风神,那又岂是现代人的一个“帅”字可以概括?仅从“冷处偏佳,别有根芽,不是人间富贵花”的句子看来,有其气度如此,便足已卓尔不群了。无须任何矫饰,只那样清泠泠往人间一站,便是一浊世中的绝美剪影。 虽然出身名门,又是皇帝宠臣,但至情至性的他始终视此为烟尘,倒是对文人才士倾情相交。 “德也狂生耳,偶然间缁尘京国,乌衣门第。有酒唯浇赵洲土,谁会成生此意?不信道,遂成知己”,不负顾贞观之托而生还吴汉槎,即为其耀眼人生的一抹重彩。
爱情最能考验一个男子的温柔。纳兰不仅是一位好的朋友,更是一位好的丈夫。然而,爱情的幸福与悲哀同样的刻骨铭心。“人到情多情转薄,而今真个悔多情”,“半世浮萍随逝水,一宵冷雨葬名花”。。。。。。翻开《饮水词》,触目惊心的愁与恨便会铺天盖地而来。难怪时人会说“《饮水词》哀感顽艳,一种凄绝处使人不人卒读。”。纳兰已矣,但对于这样一个天生情种,300年来依然毫不褪色的鲜明在众多女性的温柔梦中。 “嫁人当嫁纳兰君” 已经成为许多当今女子择婿的标准。 “嫁人当嫁纳兰君”,默默念着这句话复陷入默默之中。生为浊世男儿的我,自然不敢放此豪言。清人张潮曾说“我不知我之生前,当春秋之季,曾一识西施否?当典午之时,我一看卫玠否”,于我,我宁愿相信,我之前生的确曾与纳兰一道“青眼高歌俱未老,向樽前,拭尽英雄泪”吧。
才于纸上写下这几个字,心中即有些拘谨,有些惴惴不安,还有些些特别的情愫如水般慢慢侵润心头。 很早就想为“纳兰”写点文字了,只是久不敢动笔。纳兰何许人也?面对着这样一位“北宋以来一人而已”的翩翩浊世佳公子,我的惶恐恰如拙劣的画师面对绝世佳人倾城一顾时的惶恐。然而,提到纳兰,写下纳兰几字,又让我有丝丝淡淡的喜悦甚至于骄傲。 自以为是的认为,喜欢纳兰、喜欢纳兰词的人,大概都不至于太过俗气吧。或许,在纳兰的“粉丝”之中,多半于骨子里面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小资情调。“小资”历来是个褒贬不一的概念,赞其精致时尚也好,怒其放任优游也罢,却应该不会有人去怀疑小资们独到的眼光与品位。私下里便觉着作为“纳兰一派”的一员,该是如何的欣喜与幸运。 人常说喜欢一个人的话,就会喜欢他或者她的一切,爱屋及乌原是感情之弊。可是,我必须得承认,无论从感情上还是理智上,似乎都找不到不应该喜欢纳兰直至堕落成狂的理由。 “身世悠悠何足问,冷笑置之而已。”我无意于其高贵的血统和显赫的家世。虽然拥有这些未必是他本意,但是事实上,着力去探究这些只会让纳兰的风神才调为之所累。我眼中的纳兰只需要是一个纯粹的才人就行,与门第无关,与身份无关。 “纳兰容若”每读到这个名字的人,很难有人能抗拒其美好,而其心不动的。的确,细细读来,在嚅弱吞吐之间,一溜婉转声韵即悠悠而来,唇齿流转,芳香馥郁。正如安意如在其《人生若只如初见》中多言:词家的名字少有不好的,像晏几道、柳永、秦少游,但好成纳兰容若这样的,也是异数。“纳兰容若”只这四个字便是一阕绝妙好词。我于此四字,已至爱无所爱了,只好堕落为网络中无数个“纳兰容若”中的一个音符。 我为纳兰狂,为之而狂的更有那独绝的才调风神与至情至性。诸多资料记载:天资聪颖,博通经史,工书法,擅丹青兼精骑射。而说到其风神,那又岂是现代人的一个“帅”字可以概括?仅从“冷处偏佳,别有根芽,不是人间富贵花”的句子看来,有其气度如此,便足已卓尔不群了。无须任何矫饰,只那样清泠泠往人间一站,便是一浊世中的绝美剪影。 虽然出身名门,又是皇帝宠臣,但至情至性的他始终视此为烟尘,倒是对文人才士倾情相交。 “德也狂生耳,偶然间缁尘京国,乌衣门第。有酒唯浇赵洲土,谁会成生此意?不信道,遂成知己”,不负顾贞观之托而生还吴汉槎,即为其耀眼人生的一抹重彩。
爱情最能考验一个男子的温柔。纳兰不仅是一位好的朋友,更是一位好的丈夫。然而,爱情的幸福与悲哀同样的刻骨铭心。“人到情多情转薄,而今真个悔多情”,“半世浮萍随逝水,一宵冷雨葬名花”。。。。。。翻开《饮水词》,触目惊心的愁与恨便会铺天盖地而来。难怪时人会说“《饮水词》哀感顽艳,一种凄绝处使人不人卒读。”。纳兰已矣,但对于这样一个天生情种,300年来依然毫不褪色的鲜明在众多女性的温柔梦中。 “嫁人当嫁纳兰君” 已经成为许多当今女子择婿的标准。 “嫁人当嫁纳兰君”,默默念着这句话复陷入默默之中。生为浊世男儿的我,自然不敢放此豪言。清人张潮曾说“我不知我之生前,当春秋之季,曾一识西施否?当典午之时,我一看卫玠否”,于我,我宁愿相信,我之前生的确曾与纳兰一道“青眼高歌俱未老,向樽前,拭尽英雄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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