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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原创] 无言如斯

2021-12-23叙事散文天籁
无言如斯我注定不能成为深遂的海。当受伤终究降临的时候,我总是在想,起初自己对你的感情到底是出于何种动机,是一种原始的欲望,还是如同事所称为创作而刻意去体味另类生活,抑或真的如自己所言是一种真爱。而这所有的纷扰,到最后化作酸酸的痛楚后,一切只……
            无言如斯
  我注定不能成为深遂的海。   当受伤终究降临的时候,我总是在想,起初自己对你的感情到底是出于何种动机,是一种原始的欲望,还是如同事所称为创作而刻意去体味另类生活,抑或真的如自己所言是一种真爱。而这所有的纷扰,到最后化作酸酸的痛楚后,一切只能无言。   那晚,漫长的等待,似乎只是为了等待后的那一刻。我披着大衣,一如往常打算送你回去。你,象一只惊恐的小鹿,拼命扯着同事的衣角让一同前送。原本以为是一种羞涩,或者是一种形式。但走出大门的那一刻,看你毅然决然的样子,我只能将大衣无言地披到同事身上,然后折转身。走回厂区,将冰冷的大门关上,于是隔你们于外,留自己于里,伴随酸酸的痛楚一起。我没有生同事一丝一毫的气,似乎只是自己明了了一个事情:自己在你的心里原来根本不值一提,或者应该说自己之前的所为那么深地伤害了你。   是那个无星无月的晚上,在旷野的麦田埂里,我不该拉你拥抱你,甚或更不该那么自以为是地吻你,以至让你从此对我产生了恐惧,是吧?   跫回办公楼上,我接二连三地抽烟,但终究自己太困,于是顾不得同事的挽留,坚决地回到了宿舍。我知道,躺在床上也是睡不着的,只能抽烟,再接二连三地抽。我知道同事会来安慰我,果不其然,我听到同事从后而来的脚步声,而后我的房门便被推开,但是所有的大道理和安慰于我又有何用呢?   痛,终究是硬生生的。   我的心翻来覆去地搅拌,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从此后当你在屋里我决计走到外面,当你在外面我决计走入里面,不说话,只保持一种沉默。这又是何必的呢?同事自然会这样地说。但我一贯的感觉里,这样的时候我似乎只能如此。感情上的伤害,我一贯是这样的处理:受伤时,再更加倍去伤害自己,如此方能感觉一些舒畅。   人渐渐的散去,只剩我钻在被里,静静地感受房间里寂寞的空气。激荡的痛楚稍稍地平息,终究还是忍不住想给你发短信,多么的反常。早在那一刻之前,我还关了手机,想着从此中断与你的一切联系,包括笔,包括短信,也包括与你面对面的谈话和目光的相逢,但终究还是出尔反尔的人。我把手机打开,开始编写短信,由于手机的故障,不时地断电,又气愤的将手机摔到墙上,将电池撞得飞溅于地。   短信终是写好了,是长篇累牍的那种,而后给你发过去。听得短信中心的回应一声又一声,响了三下归于平静。我知道你那里是决然没收到完的,抑或你手机的短信存储空间已满,或你厌烦关了手机。于是又将手机拨过去,听手机响了一下,我挂断,心里稍有些欣慰。   睡,终究是睡不着的。及至凌晨两点来钟,听得一声间隔片刻再一声,又响了三下,知你是醒来看了先前的短信然后逐个删掉,而后才接到剩余的。一会你回短信:真的恐惧与我单独一起,尤其我这晚喝了些酒。心中稍有安稳,但终究难解痛楚。   何去复何从?一时无知。唯网友在局外调侃,知大禹治水否,只能因势引导,能堵住乎?!   一时无言,唯有痛楚充溢着每一寸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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