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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原创] 周末即事

2021-12-23叙事散文莫明
昨天下午,张说:今天星期五,大家手头没什么事情可以早点回家。于是,下面一阵桌凳响,只眨眼的工夫就人去楼空。看来,对这种教条的作息时间,大家都忍受到了极点。但行政工作就是这样没有趣味,很多时候,不是为了事情而要那样做,纯粹是为了玩人才要那样去……
  昨天下午,张说:今天星期五,大家手头没什么事情可以早点回家。于是,下面一阵桌凳响,只眨眼的工夫就人去楼空。看来,对这种教条的作息时间,大家都忍受到了极点。但行政工作就是这样没有趣味,很多时候,不是为了事情而要那样做,纯粹是为了玩人才要那样去做。会玩人的就成了成功者,就成了政治精英,就步步青云。而不会玩人的就成了别人掌股中的玩物,就成了别人游戏里的牺牲品。   我只想回家,下楼来,房子里也没有去,直接去坐车。还好,正巧有一辆车要发了,匆匆地跑过去,少了许多等候的焦躁,心情渐渐好起来。一个单位的人,大家同坐在一个车里,却都紧绷着脸,没有人说话,仿佛陌生人一般。于是,满耳的,却只不过是车的声响,枯燥,乏味。成人的世界是封闭的,是虚伪的,是隔阂的。可以想象,如果这一车坐的是孩子,该是怎样的一番热闹景象啊!我闭了眼,将头仰在后背椅上养神。但车的颠簸让人无法静下心气来,短短的几分钟路程,竟有了晕车的感觉,像是要吐,浑身的不舒服。车快要进入市区时,想给浅打个电话,问问她们到哪里了,好去吃饭。珂要学舞蹈,时间总是那么紧。掏出电话,才发现有三个未接电话。回过去,却是张。原来又是叫了喝酒,我说我已经到城区了,张犹豫了半晌,却也只能作罢。挂了机,心里很庆幸,又逃过了一场酒劫。我知道,对很多人来讲,这都是拼了命要钻营的机会,但于我却是万分的厌恶。我的身体无福消受那所谓粮食的精华,我也没有兴致去依仗了酒去融洽所谓的人际关系。我把这样的退却和逃避,权做了对自己生命的珍惜,我只想平平淡淡地多活几年。   下了车,和浅还有珂到仿古街上去吃饭。浅点了米饭,问我要不要点个面,我说不要。自家人吃饭,还是希望保持一致。有些东西或许是形式,但没有了形式的支撑,我们的内容有依附在哪里?结果有两个菜偏酸,而且不烫,这就使得期待的味道打了许多折扣。我和浅都不怎么喜欢,珂却吃得津津有味,在孩子的眼里,外面的饭菜永远比家里的香。   吃过饭,天已经黑透了。现在正是夜长昼短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就是没完没了的黑夜,总也走不到头。街面上华灯闪耀,对孩子而言,真是快乐的景象,仿佛童话中美丽的世界,有着无穷的乐趣。我们步行了送珂去学舞,身边车来车往,最热闹的就是酒家和唱歌跳舞的地方。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匆匆地往前赶。我不知道,最终要去的所在,是不是就是我们真心希望的所在。而每个人,真的就像大街上耀眼的街灯一样,洋溢着喜庆和快乐?给珂说好了不去接她,可能是因为感冒的缘故,我浑身感到不适。   回到家中,原本想好好轻松片刻的,却又是彭的电话,说是要过来聊天。家里又一阵忙乱,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突然来,我也不知道他来做什么。人到了,同来的竟是浅的一个学生家长,于是一切都明白了。其实,我和浅都非常厌恶这一套,我们只想人和人之间能有一个比较纯真本原的关系。只是,往往就这样被无端地给庸俗化了。而且,你还必须得认同,否则你就会成了生活中的异类。彭是高了酒,我们只好玩扑克,这又是我所不喜欢,不擅长的,但不能不玩。好在,也只是玩玩。   送走了彭他们,人感到非常的疲倦。他们一而再问明天的事情,我只好说要去上班。否则,明天又是吃饭,又是喝酒,我怕,我恐惧这样的时光流逝。关了门,我对浅说:“生活逼得我出口成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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