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大皇顶感怀
2021-12-23抒情散文墨园堂主
攀登大皇顶的道路坎坷,有的路段甚至通过一个人都很勉强,就是在这无路可走、有径可攀的崎岖山路中,采风团的成员们互相激励、互相搀扶着登上了顶峰。眺望大皇顶脚下的广东山小村庄,在那片黑黢黢土地上,一座座红墙红瓦,一列列石垛石墙,一条条没有尽头地延……
攀登大皇顶的道路坎坷,有的路段甚至通过一个人都很勉强,就是在这无路可走、有径可攀的崎岖山路中,采风团的成员们互相激励、互相搀扶着登上了顶峰。
眺望大皇顶脚下的广东山小村庄,在那片黑黢黢土地上,一座座红墙红瓦,一列列石垛石墙,一条条没有尽头地延伸着的山间小径,在近几年才铺就的黑色路面上,隐约着可以看见几位百岁老人蹒跚着岁月的步履。
我们四十几位采风团成员,是在今年的夏日、一个多雨的夏日里走进广东山村的。
广东山村被连绵的长白山余脉环抱着,一条在山岭中蜿蜒蛇行的山区公路,时而紧贴溪水、时而穿村越屯、时而又紧依山路,时而又涉水过桥,前面是青山,青山的后面依然是青山,后面是峻岭,峻岭的后面依然连着峻岭,人行在青山峻岭中,如行在云里雾里。九曲十八弯的山山岭岭,更加为心中那个海拔600多米大皇顶增添了许多神秘的色彩。 夜幕下的小山村,经过片刻的阴云密布、电闪雷鸣之后,顷刻便密雨倾注,这样的天气哪敢再去登山?既不能赏玩尽兴,又埋伏着安全隐患,心生畏惧而欲避之却又犹恐不及,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决心开始有些动摇了。 临窗伫立,焦急地放眼望去,担心这次采风活动要因为这不间断的雷阵雨被耽搁,岂不惋惜?那个时候,我最担心的就是能不能像现在这样,威风凛凛站在这个大皇顶山上。 次日黎明,一缕阳光透过附近神斧山上空那大面积鱼鳞云里层,直射山顶,当大家隐约见得大皇顶在云遮雾障里依稀可辨的时候,我确定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攀登大皇顶的行程,就是从那个雨后阳光明媚的早晨开始的。走进大皇顶,这里没有画栋飞檐的山门,没有深闺藏秀的楼阁,独见群峰并立,或青黛入云,或古木参天,无比雄峻、巍峨和妩媚。如果说多雨的季节能给所有的山山岭岭穿上一件新衣的话,那么大皇顶的多雨季节,得到最特别眷顾,就是雨水为他多穿上了层层新绿。身临其境,自然让人想起伟人毛泽东“层林尽染”的诗句,也很自然地为这诗句找到了最现实而又最新的诠释:株株挺拔的桦树斑驳陆离,行行昂首的落叶松奋发向上,叶阔滴翠的柞树随风摇曳。 高大的古树倔强地舒展着苍劲的枝干,矮小的灌木嫩叶在阳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松针里又有新芽吐出的松林,在山坡上勾勒出道道迷彩,还有那给人许多遐想的缠石绕树的千年古藤,还有那些道不出名字的树的叶子,那些叫不清名字的草的花蕾,他们满山满岭满坡地恣意铺放,随意绽放,让人由衷地啧啧连声:青山几层绿,皇顶胜江南!
“皇顶胜江南”未免有些夸张,因为它不及江南水乡那般俊秀。然而,大皇顶山上植被的丰厚,在家乡的土地上着实是极其罕见,甚至江南水乡也未必能及。特别是蕴藏极深、处女地一般的历史典籍、民俗民风、文化演绎、传说故事比那丰厚的植被更是独领风骚。难怪祖祖辈辈住在这里、足不出户的老人们,说起这些顿时神采飞扬起来:大皇顶仙人棋盘的寻古觅仙、东大洼卧虎坪的血溅碾盘、后梁冈藏龙岗的神奇莫测、东山崖子神斧山的鬼斧神工;神斧山烽火台曾经的狼烟四起、烽火台古栈道曾经的铁蹄声声;还有龙头山古松的伟岸、红杏山娃娃鱼的玲珑、龙头山大雄宝殿雄风、莲花峰倒坐观音美丽传说、老虎槽的狭长幽深阴冷、长富山“四野”会旧址等等。这些老人能从东山说北岭,从西坳说到南峰,且如数家珍,掷地有声。 大约走过三十多里树冠遮云蔽日、灌木封路没人的山路,经过无数次古藤缠石绕树、怪石星罗棋布的无畏穿行之后,我和我的朋友们正双手掐腰,豪迈地伫立在大皇顶山峰巅,思如潮涌,都不如那千古绝唱:“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那样的磅礴大气,那样的气壮山河,顿使身心的疲惫在顷刻间荡漾无存,力量正充斥着全身。 我感叹这一方水土不仅仅养育了这一方人,同时养育着原本属于这片沃土、今天正在这片沃土下面渐渐浮出的尚阳堡文化。这样的文化现象被大皇顶封闭了几百年,沉寂了几百年,曾经从影视、书籍、网络上了解到的那些有限的资料,殊不知在走进大皇顶的一瞬间,就开始接受着媒体、文字从未介绍过的别样新鲜。赞叹中,我渐渐地感觉到自己越加丰满起来了。 黎明时分,夜深人静,忆起昨日听到、看到、亲身体会到情景,借着从大皇顶投射过来一缕阳光,我忘形地记下这篇随笔。
广东山村被连绵的长白山余脉环抱着,一条在山岭中蜿蜒蛇行的山区公路,时而紧贴溪水、时而穿村越屯、时而又紧依山路,时而又涉水过桥,前面是青山,青山的后面依然是青山,后面是峻岭,峻岭的后面依然连着峻岭,人行在青山峻岭中,如行在云里雾里。九曲十八弯的山山岭岭,更加为心中那个海拔600多米大皇顶增添了许多神秘的色彩。 夜幕下的小山村,经过片刻的阴云密布、电闪雷鸣之后,顷刻便密雨倾注,这样的天气哪敢再去登山?既不能赏玩尽兴,又埋伏着安全隐患,心生畏惧而欲避之却又犹恐不及,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决心开始有些动摇了。 临窗伫立,焦急地放眼望去,担心这次采风活动要因为这不间断的雷阵雨被耽搁,岂不惋惜?那个时候,我最担心的就是能不能像现在这样,威风凛凛站在这个大皇顶山上。 次日黎明,一缕阳光透过附近神斧山上空那大面积鱼鳞云里层,直射山顶,当大家隐约见得大皇顶在云遮雾障里依稀可辨的时候,我确定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攀登大皇顶的行程,就是从那个雨后阳光明媚的早晨开始的。走进大皇顶,这里没有画栋飞檐的山门,没有深闺藏秀的楼阁,独见群峰并立,或青黛入云,或古木参天,无比雄峻、巍峨和妩媚。如果说多雨的季节能给所有的山山岭岭穿上一件新衣的话,那么大皇顶的多雨季节,得到最特别眷顾,就是雨水为他多穿上了层层新绿。身临其境,自然让人想起伟人毛泽东“层林尽染”的诗句,也很自然地为这诗句找到了最现实而又最新的诠释:株株挺拔的桦树斑驳陆离,行行昂首的落叶松奋发向上,叶阔滴翠的柞树随风摇曳。 高大的古树倔强地舒展着苍劲的枝干,矮小的灌木嫩叶在阳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松针里又有新芽吐出的松林,在山坡上勾勒出道道迷彩,还有那给人许多遐想的缠石绕树的千年古藤,还有那些道不出名字的树的叶子,那些叫不清名字的草的花蕾,他们满山满岭满坡地恣意铺放,随意绽放,让人由衷地啧啧连声:青山几层绿,皇顶胜江南!
“皇顶胜江南”未免有些夸张,因为它不及江南水乡那般俊秀。然而,大皇顶山上植被的丰厚,在家乡的土地上着实是极其罕见,甚至江南水乡也未必能及。特别是蕴藏极深、处女地一般的历史典籍、民俗民风、文化演绎、传说故事比那丰厚的植被更是独领风骚。难怪祖祖辈辈住在这里、足不出户的老人们,说起这些顿时神采飞扬起来:大皇顶仙人棋盘的寻古觅仙、东大洼卧虎坪的血溅碾盘、后梁冈藏龙岗的神奇莫测、东山崖子神斧山的鬼斧神工;神斧山烽火台曾经的狼烟四起、烽火台古栈道曾经的铁蹄声声;还有龙头山古松的伟岸、红杏山娃娃鱼的玲珑、龙头山大雄宝殿雄风、莲花峰倒坐观音美丽传说、老虎槽的狭长幽深阴冷、长富山“四野”会旧址等等。这些老人能从东山说北岭,从西坳说到南峰,且如数家珍,掷地有声。 大约走过三十多里树冠遮云蔽日、灌木封路没人的山路,经过无数次古藤缠石绕树、怪石星罗棋布的无畏穿行之后,我和我的朋友们正双手掐腰,豪迈地伫立在大皇顶山峰巅,思如潮涌,都不如那千古绝唱:“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那样的磅礴大气,那样的气壮山河,顿使身心的疲惫在顷刻间荡漾无存,力量正充斥着全身。 我感叹这一方水土不仅仅养育了这一方人,同时养育着原本属于这片沃土、今天正在这片沃土下面渐渐浮出的尚阳堡文化。这样的文化现象被大皇顶封闭了几百年,沉寂了几百年,曾经从影视、书籍、网络上了解到的那些有限的资料,殊不知在走进大皇顶的一瞬间,就开始接受着媒体、文字从未介绍过的别样新鲜。赞叹中,我渐渐地感觉到自己越加丰满起来了。 黎明时分,夜深人静,忆起昨日听到、看到、亲身体会到情景,借着从大皇顶投射过来一缕阳光,我忘形地记下这篇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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