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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原创] 田野,伟大的沉默

2021-12-23叙事散文萧艾
我透过车窗,注视外面的田野。菜子已经收割。田野更改了容颜:油菜田变成了秧田。只有残留的一两块收割后的菜子田没有栽秧,地里还残留着火烧菜子杆的痕迹。 有的水田秧已经栽上。有的正在栽。在一块水田,一个农人正弯腰插秧,另一个正把成捆的秧苗往水田里……
  我透过车窗,注视外面的田野。菜子已经收割。田野更改了容颜:油菜田变成了秧田。只有残留的一两块收割后的菜子田没有栽秧,地里还残留着火烧菜子杆的痕迹。

  有的水田秧已经栽上。有的正在栽。在一块水田,一个农人正弯腰插秧,另一个正把成捆的秧苗往水田里放。有的正在翻耕水田,黄牛在前面走,农人握铁犁在后,一手把犁,一手持棍。

  这些景象是我从小便熟悉的。在童年的故乡,这时正是桐子花开的时节,洁白里透着粉红的桐子花飘在水田里,煞是动人。夜里,一定能听见水田里的蛙鸣,使夏天宁静的夜里充满生命的气息。

  在童年的故乡,犁水田的水牛身上常有黑鸟飞来栖息,它们以牛身上的微生物为食。犁田的水牛常能得到一背篓青草作为奖赏,看着疲惫的牛,你能感到牛与人是生死与共的。耕田的乡人显得兴奋,因为栽秧就能收稻米,那个年代,能吃上米饭是每一个人的梦想。

  看着车窗外的田野,它能长出稻子,维持人们的生命,我不禁对它肃然起敬,田野和农人是伟大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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