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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叙事散文,以叙事为主,叙事情节不求完整,但很集中,叙事中的情渗透在字里行间。侧重于从叙述人物和事件的发展变化过程中反映事物的本质,具有时间、地点、人物、事件等因素,从一个角度选取题材,表现作者的思想感情。根据散文内容的侧重点不同,又可分为记事散文和写人散文。

  • [原创] 消失的老学校

    消失的老学校李有旺/文天有不测风云。1988年11月6日当晚,当时我正读初中一年级,刚下晚自习不久,走读的我,正往回家的方向赶路。刚从学校下来到小勐统镇街头,突发事件出现了:感觉脚下的路左右剧烈晃荡,紧接着,就听到了房屋的拉裂声、玻璃的破碎……

  • [原创] 校长手记(续)

    校长手记(续)让我们一起来学习新课改我们先学习理论。我们的方式是:我读,老师们听。我读,因为我是校长;我读,因为我仅仅是校长,而不是教育专家。但这并不表明教育专家就一定比我这个校长高明,教育专家所讲的往往只是理论,而理论,从某种意义上说,它……

  • [原创] 藏在CD里的青涩恋歌

    那一年,吴桐还是个羞涩而自卑的男生。已经开始写一些似是而非的文字,于是加入了文学社,不时在社刊上发些梦呓般的文章,署一个谁也猜不出的笔名,画几幅谁也看不懂的插画。然而,指导员却像发现新大陆一样,让吴桐负责文学社每个星期的墙报出版工作,理由是……

  • (原创)牛的眼泪

    牛的眼泪许文舟牛永远潜藏着一滴眼泪。母亲说过。并且还看到眼泪里面的父亲。如果换一个角度,父亲是否也在那滴眼泪里看到过母亲或者玉米小麦呢。我不清楚。牛天生就是拉犁的料,因此,在它身上,肌肉发达如山的肩头,那是滇西乡村爬在高坡上的农业的立足点。……

  • [原创] 香椿树叶的记忆

    香椿树叶的记忆家在北京或者到过北京的人能有幸看到香山的红叶,那是一种幸福,更是福气。我没有见过香山上的红叶,却在每一个秋天里天天看到香椿树的叶子。香椿树叶一到秋天,也是火红火红的,还有一股浓浓的香气。我的家四周全是我亲手栽种下的香椿树,大概……

  • 【原创】契 诃 夫 的 幽 默


    【原创】契 诃 夫 的 幽默□小桥今年是契诃夫逝世100周年,契诃夫是俄罗斯杰出的现实主义作家,杰出的民主主义作家。他在44年的短暂人生旅途中,写下了7曲戏,600篇以上的小说和超过4000封的书信。西方人通过看戏认识了契诃夫,而中国人通……

  • [原创]朵朵梨花白

    三月的天,三月的地,三月的空气好舒心,满园春色满园情,不论你是无意间还是刻意中走入原野,就会发现,野草青青花遍地了。自然在此时换上了一年中最靓丽的时装,尽善尽美。十年前在市场上偶尔购得三棵梨树,这几年来年年是花满枝果成型,正应了“忽如一夜春……

  • [原创] 我的塬上岁月

    文/ 李晓珍这是关山南部山区一个清凉如水的秋晨。从我和父亲劳作的这片月牙形土塬上向山下望去,依次是地埂上盛开的一道道黄灿灿的野山菊、刚刚种在地里冒出一点点绿芽的大片麦田,芽尖上挂满晶莹透亮的露珠。再往下看便是一马平川,曾经就读的张家川县大阳……

  • [原创]到龙王庙去

    到龙王庙去关于龙王庙几次车过大龙山镇,在合安高速入口处,我看到大龙山西麓有一寺庙,很壮观的。有人对我说那是龙王庙。我还从安庆旅游网的《驴行天下》知道“驴友”寒武来过这里。他把沿途景观讲述得很生动。他说的正是我好奇的,于是就有了来看看的念头。……

  • [原创] 乡村师范旧事之十五十六

    渭南小镇忽南忽北忽悲忽喜一阵慌乱的风啊一低一昂一蹉一跎小镇在何方天高云淡春去秋来一阵慌乱的风啊一草一秧一嫁一娶小镇在前方渭水之南,镇子不少,独此小镇以渭南名之,犹四川人径以味道二字称盐,亦犹朋友以“是人”称雪笑,应该是暗藏尊敬之语。时有人问……

  • [原创] 小城市小人物:三号铆钉

    小城市小人物:三号铆钉三号铆钉是的蒸汽机车的小部件,长约三十厘米,直径如茶杯口。但这里的“三号铆钉”则是一个老男人的绰号。像水泊梁山上的好汉一样,所有人的绰号均有来历,而这个男人的绰号的来历,却是胎里带——天赐一根硕大无比的生殖器。我不清楚……

  • [原创] 城外这条河

    城外这条河● 城外这条河,也叫江。北方人喜欢叫河,黄河,渭河,泾河,汾河;南方人喜欢叫江,长江,岷江,沱江,涪江。但小城地处南北临界的巴蜀之西北角,人们便把城外这条水流叫大河,把山那边一条水流称小河。城外这条河,从远远的西北深山里淙淙……

  • [原创] 我家有枚开心果


    我家有枚开心果很喜欢一家其乐融融的情景,常常是晚饭后,我在电脑前码字,老公陪着女儿在客厅里做着游戏,不时传来父女俩开心的笑声,偶尔女儿跑来用小小的胳膊搂着我的脖子撒撒娇,浓浓的暖意在心里流淌,忍不住在她嫩嫩的粉脸上亲上一口,每每这时她就会……

  • [原创] 那样的目光

    她看着他。她是小提琴手。他看着他。他是单簧管手。他们看着他。他们是乐团的弦乐声部。上帝、众神和魔鬼都看着他。我也看着他。我的面前是一台二十九英寸的彩电。我没料到一张没有以他命名的唱片,居然让他如此嚣张地放纵着技术、诗意和灵魂。 我说,我的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