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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叙事散文,以叙事为主,叙事情节不求完整,但很集中,叙事中的情渗透在字里行间。侧重于从叙述人物和事件的发展变化过程中反映事物的本质,具有时间、地点、人物、事件等因素,从一个角度选取题材,表现作者的思想感情。根据散文内容的侧重点不同,又可分为记事散文和写人散文。

  • 山村小名


    货郞窑从村子的北边出来,眼界很开阔,滿眼的山色与挤在山峁里的村庄。在村子北头,俯视葫芦河时,她的色彩变化竟然成了现代工业发展的缩影。河水小了,颜色也失去了水的纯美与清朗。向上看,路只有一条,通向乡政府所在地的杨家岘村。但在通往杨家岘的半路……

  • [原创] 糖葫芦啊糖葫芦


    糖葫芦啊糖葫芦
    作者杨谊
    糖葫芦在中国,已经成了老北京的象征。虽然这东西在全中国都有,但要论地道,论文化,非北京莫属。
    我小时侯对糖葫芦倒没有特别的钟情,这也和我老家的习惯有关。大家对它,远不如对瓜子有兴趣,它就成了众多零食中的一个可有可……

  • 那时花未开


    那时花未开那年,小妹都25了,在农村,按说也该到成家的年龄了。七大姑八大姨的都张罗着给她介绍对象。小妹这小姑娘是没话说,大学学历,长得要模样有模样,要能力有能力。这不,小妹她表姐给她介绍了一个在乡镇的公务员,就给小妹订下了一个相亲的日子。……

  • 快乐之房

    朋友,如果你因为没房,在这美丽欢乐的平安夜,你不快乐,我就把平安夜之美,当作房送给你吧!如果你还不快乐,还在与情侣因房闹矛盾,在欢乐的圣诞节日里,我把圣诞之节日快乐,当作房送给你吧!如果,此时你始终因房,还没有真正快乐起来,只是勉强欢呼了一……

  • 只有香如故(交流)

    她不是我们的正式老师,只是个代课老师。她个子很矮,不足一米五,梳着两条粗辫子。 初三上学期,我们的英语老师因生孩子休假半年。学校英语老师紧缺,其他班的老师偶尔给我们代课,英语一下子像没有了着落,这时她来了。她是我们学校一位老教师的女儿,刚高……

  • 糖葫芦情(修改稿)

    母亲打电话来,闲聊了几句后,竟有些难为情地说馋糖葫芦了。我笑着说这个周末一定回家,给她买两串又大又甜的夹心糖葫芦,母亲笑了。虽然看不到电话那端母亲的表情,但我能感觉到母亲脸上如菊花样的皱纹绽开了,昏浊的眼睛里一定会闪出兴奋的光彩,一副满足的……

  • 张岱:在深夜的冰天雪地之间

    张岱:在深夜的冰天雪地之间文/夜帝张岱,生于万历二十五年(1597),卒于康熙二十八(1689)。字宗子,又字石公,号陶庵、蝶庵、会稽外史,别号蝶庵居士。明末山阴(今浙江绍兴)人,因祖籍四川绵竹,故又自称“蜀人”、“古剑”。他是江南名士,出……

  • 心里难过


    心里难过刘凤贤半夜手机一阵急促的铃声。翻身一看,是朋友来的:“忍不住要给你打个电话。我忽然感觉心里一阵别样的难过,非常非常难过,就这,没别的。”“嘟嘟嘟……”那边挂了电话。放下手机,我从半梦半醒中渐渐缓过神来,无端生发出些许感慨!一种莫名……

  • 血之晕


    血之晕说到亲情无限,最为极致的词就是“血浓于水”,对此我曾有过深刻的体验,这种感觉令我至今难忘。母亲生了我们兄妹三人。文革开始时,我在读高中,妹妹读初中,弟弟还在小学。到了1968年,我们老三届响应党的号召,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一……

  • 爱的味道

    每天的这个时候,是我最放松的时候。一天的忙碌,一天的紧张,这时都可以卸下了。打开播放器,一曲优美的旋律,顿时弥漫在小小的空间里,恰似一双温柔的小手,慢慢抚慰着我的灵魂。喜欢音乐,犹若吸毒上瘾,有种渗入骨髓的痴迷。什么样的心情,都能在音乐里找……

  • 会有天使来爱我------一名大学生火化工的爱情

    他说他不信上帝,但是他说她是他的天使,是上帝派她来爱他。他叫李奎伟,是一名大学生,在鲁西北一个小县城的县殡仪馆工作,是馆里唯一的一名大学生火化工。对于李奎伟来说,2006年7月是黑色的,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最疼爱他的父亲永远地走了。那时李奎伟刚……

  • 午睡醒来愁未醒

    接二连三的梦,在一枕悠长的午睡中醒来,窗外响起细碎的雨声。江南的梅雨一路北上,飘飘洒洒,走一路丢一路,像个粗心的孩子打了满钵的酱油,到了陕南就只剩下浅浅的小半碗,就变成了淋雨,阵雨,中雨,小雨,或是毛毛雨。黑云低垂时,天地变小了,空气被压缩……

  • 红水河的泉水

    红水河的泉水文/李雷红水河是腾格里沙漠身边的一条黄丝带。这条丝带早已不再灵动,仿佛没娘的孩子般,干裂着嘴唇,静静地与岸边伫立的那几座千年烽火台相依相伴,倾诉彼此一身厚重的风尘。那顺着河谷游荡的风中,响着曾经在河底溢出的泉水的汩汩流动声,其实……


  • 夏梁星钧当我落笔这个“夏”字时,立秋的今天已过去一大半了。如此一说,夏天渐渐去了,只可捕其一点尾巴了。总有一个习惯,也不知为什么,一件经历并经意的,或淡漠和视而不见的事,如一旦丢失,或见其渐远的背影,我总会匆匆赶往它,试图逮其一点残片的痕……